穆遠不是杰克的對手,可杰克在他面前其實也討不到多少便宜,下巴被穆遠打了一拳,立刻就淤青了,身上更是好幾處被穆遠打了,一點情面都不留。
自然,他也沒客氣。
穆遠身上也沒幾處完好的,兩人一腳踢翻了過道上的一個古董,聲音引來了警衛員,杰克捂著了穆遠的嘴巴,把他抵在墻壁上,整個身體都壓上去,厲喝,“不準出聲!”
“中校,怎么了?”
杰克淡淡說,“沒事,我的貓打破了瓶子。”
“好的!”
外面的警衛員很快就離去了,兩人靠得非常近,身體幾乎疊羅漢地貼在一起,杰克的鼻尖幾乎抵在他的鼻尖上,微微一側頭就能吻上他的唇,膝蓋抵著膝蓋,大腿抵著大腿,胸膛相互摩擦著,他們卻渾身僵硬,屏住了呼吸。
這曾經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戀人之間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們都做了,曾經是最親密的人,他們了解彼此身體哪里最敏感,知道親吻哪里能讓對方更快樂。
意識到這一點,穆遠先有點不自在了。
過去那些瘋狂的畫面,都一股腦兒地閃過腦海,他的耳朵都不合時宜的紅起來了。
他們聚少離多,一年能相聚的日子很少,每一次見面,都是小別勝新婚,曾經有一次兩天閉門不出都在床上混過去。
幾乎是每一對感情深厚,聚少離多的""狀態都一樣,每一次分別后,他們再一次重聚都熱情似火,留給穆遠的畫面就更多了。
他看著熟悉的戀人近在咫尺的唇,顏色很淡,雙唇薄厚適中,上唇卻有點薄,還有一個小唇珠,很是漂亮,杰克長了一張很桃花多情的唇,每一次親吻時,穆遠都喜歡去咬他的唇珠。
穆遠,“…”
操了,他在想什么!!!
他耳朵一紅,杰克的心思也就起來了,閃電般放開了穆遠。
穆遠是敏感體質,明明是一個糙漢子,身上卻哪兒都敏感,稍微一碰就會紅,每一次他臉紅,耳朵紅,他就想把穆遠欺負得更狠一點。
杰克的離開,讓穆遠松了一口氣,再這么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失心瘋的撲上去親吻他,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他們只不過是吵了一架。
只要一個吻,杰克就能什么都原諒他。
遂了他的心愿。
沒有人說話,只有彼此的心跳聲,還有…小木頭的嗷嗚聲。
小木頭年歲不小,體重卻很可觀,十五斤快了,他雙腿撐在地上,仰著頭,擺出了一個矜貴又無辜的姿態看著他的主人和小妖精。
似是被嚇到了。
剛剛兩人打得那么激烈,突然安靜下來,貓都焦躁了。
他用自己的爪子,碰了碰地上的碎片,又用鼻子過去聞,似乎對穆遠打主人很不滿,對穆遠嗷了一聲,穆遠,“…”
杰克把小木頭趕走了一點,收拾了碎片。
穆遠看著他蹲在地上,一片一片地撿起了碎片,眼睛有些發熱,差一點就問他,杰克,芯片是不是你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