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一個刀眼過來,雷曼轉過身去,不敢再問。
少校你也太兇了吧。
好吧,他已經腦補了一系列不純潔的故事,晚上不會聽到什么不純凈的聲音吧。
他是一個根正苗紅的軍官啊,為什么要來吃這種苦呢?
為什么要讓他知道自己長官和敵官鬼混呢?
他是不是要打報告呢?
書房里,并無床鋪,一整面墻全是書架,書架上有許多書,主人本就是愛看書的,書房布置得很溫馨,地上鋪著純白的羊毛地毯,杰克想他湊合過一夜并不成問題。他們訓練時樹枝都能睡,他在電腦前收發郵件。
amanda給他發了一封郵件,問他圣誕節回不回家?衛斯理要回家一起過節的。
杰克想了想,回了一封郵件,有任務在身,不回。
他又挑了一些重要的郵件回了。
他摘了手表,拿過一些小工具,開始插手表,修復,這是手工的機械表,工藝十分復雜,需要專門的機械來維修。他和衛斯理小時候就喜歡電子產品,經常拆了又合,小學時就和衛斯理一起把家里的電腦,電視機全拆了,再合成起來,做這些事還很得心應手。
他拆了幾個零件后,吸干了里面的水,然后給他爸發了照片,瑞利安德森剛開完會,一看照片就炸了,“你又弄壞了?”
杰克一邊放外放一邊說,“進水了。”
瑞利罵,“我看你腦子進水了,軍用手表全球防水最深,有簡潔又好用,你為什么不用,非要糟蹋家里的古董表?”
畢竟是祖傳的手表,傳了將近一百多年,瑞利是相當寶貝的,杰克十八歲時送給兒子當成人禮了,結果不到兩年,弄壞了兩次。
杰克說,“我會修好的。”
瑞利冷哼,“當然是你修好,現在鐘表行都是一群年輕人,連這種款式的手表都沒看過,更別說是零件了,除了幾名要入土的老師傅沒人會修了,零件也找不到了,你不修誰修?”
老瑞利言辭間對年輕人充滿了嫌棄,“你到底為什么要戴它出門。”
“爸,我覺得你不會想聽實話的。”
“巧了,我就愿意聽實話,說!”瑞利深呼吸,準備不管他說什么都先罵一頓。
杰克說,“我看上一個人,他老覺得我很窮想包養我,我只是想從側面證明,我并不窮。”
本來打算開罵,話都準備到嘴邊的瑞利安德森,“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手表一點都不防水,他覺得你是路邊攤買的是嗎?”
杰克,“…”
爸,其實小遠才是你親生的吧?
“報應!”安德森長官說,“讓你戴手表去裝逼了,你媳婦兒這么好的志向,你為什么要打擊他,能吃媳婦兒的軟飯多輕松,你看我從年輕時就被你媽包養至今。”
杰克,“我們可以結束聊天了。”
瑞利安德森慌忙說,“等一等,你在獨立號服役回來后,不是在南美基地訓練新兵蛋子就是出任務,南美基地一頭母牛都沒有,你的團隊清一色的女人,你和誰在談戀愛?我心臟不好,你別告訴我,你和恐怖分子在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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