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遠的傷口感染細菌后,有很多并發癥,胰腺炎就是一種,型號是他的胰腺炎感染事件并不長,已經手術處理過,開了一些藥,原本需要在醫院觀察一周看后續,若不是穆涼火急火燎地要把穆遠帶回國,穆遠自己也想快點回國。
杰克也不會那么急把穆遠帶離醫院。
這絕對是下下策。
穆遠疼得臉色發白,又嘔吐,臉色極差,他手術已清理了壞死組織,這本來也是一種復發比較頻繁的病癥,杰克一顆心都揪著疼。
穆遠身體各器官都出現問題,可大可小,胰腺炎算是一個大毛病了,如果處理不當會致命,且是不知不覺中致命。
杰克握著他的手,穆遠疼得厲害,最后還是打了一針止痛,一針止血,避免出血。
“是不是嚴重了?”杰克問。
他不該那么急著讓穆遠出院的。
“送去鎮上的醫院觀察。”杰克和醫生說,鎮上的醫院本來也打過招呼了,穆遠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輕搖頭,“吃藥就好。”
“不行!”
穆遠也有點后悔自己為什么非要鬧出院回國,應該在醫院多住幾天,折騰來折騰去,折騰的都是自己的身體。
“開的藥繼續服用,這幾天要先禁食,只能輸液補充體力。”醫生也沒建議去醫院,已經動過手術,穆遠更像是術后護理不當,并不像復發。
穆遠最后一口東西都沒吃,又暈睡過去了,杰克陪著他輸液,幸好不是急性胰腺炎,若是急性當時在船上的情況都怕救不回來了。
日落西山,杰克的手機動了動,老瑞利來電,他放開穆遠的手,到隔壁接電話,“爸,找我呢?”
“你怎么回事?”
“我陪小遠養傷,有什么事,你讓衛斯理去處理吧。”杰克淡淡說。
“你這像話嗎?這馬上就換屆,你…瘋了嗎?非要讓給別人留把柄?”老瑞利知道這件事后,只覺得荒唐,“你還去海底半年了,你可以啊,你了不起啊,你有沒有想過你萬一死在潛艇上呢,誰特么的給你頒發一座情深似海的獎杯不成?”
杰克靜靜地聽著,毫無節操地道歉,“對不起,下不為例。”
“啊呸,下次你還敢!”老瑞利毫不留情地罵人,好幾年不作妖了,他以為可以天下太平了呢,沒想到又開始了。
小喬的問題也怕藏不住,怕人大做文章,他們家已經妥協了,也接受小喬,正在排除萬難,一起面對,杰克又開始搞事情。
“我做了什么孽攤上你們兄弟!”老瑞利氣急敗壞,“你讓雷曼手腳干凈一點,不要讓人抓住一點把柄,我們安德森家和你斷絕關系,聽到沒有?”
“知道了!”杰克知道換屆在即,不能出一點差錯,他頭疼欲裂,眼前一片重影,像是有很多人在說話,在他耳邊旁邊不停的嗡嗡嗡的,杰克心煩意亂,一時沒聽到老瑞利說什么,“什么?”
“我說你照顧人歸照顧人,有一些事情也要處理好,不需要你出面到處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