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手萬分高興。
杰克等著他們離開,詹姆斯帶人離開后,他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帶穆遠離開,船上還有十幾個人,把這十幾個人放倒,對杰克而言不是什么難事,在詹姆斯等人回來前,他可以帶穆遠逃離。
杰克一直在等時間,船上的人在打牌,聊天,都在指揮艙里,杰克看了一眼時間,去了下面的牢籠,牢籠里關的不止是穆遠一個人。
他看了一眼監控,在上面時已經把監控給弄壞了,他伸手去檢查了一下鎖,是一種簡易鎖,不太難開,他沒有十足把握也沒動手,還是算著時間。
他做什么事情,都很有計劃。
船艙里的人,打牌,喝酒,也沒人會下來監獄這里,杰克迅速開了鎖,卻遇到了一個問題,穆遠的腳銬,是一種很不容易開的鎖。
這是洛杉磯級攻擊艦艇上的一種特有的鎖,鎖芯不一樣,一般開不了,都有特定的鑰匙,穆遠軟軟地躺著,他過去扶。
“小遠,醒一醒,小遠…”
穆遠發高燒,迷迷糊糊,半夢半醒,根本叫不醒,還以為自己沉浸在往日的美夢中,聽著杰克熟悉的一聲小遠,聽著杰克強有力的心跳。
鼻息間,都是他的氣息。
他以為…又是一場美夢。
他靠著一場又一場的美夢,撐過了三個多月。
穆遠臉上都是血污,頭發打結,長得有點長了,他從未見過頭發這么長的穆遠,從他認識穆遠,他就覺得穆遠有一個毛病,就愛折騰自己的頭發,長長一點就開始拿簡單自己隨便剪。
光頭,平頭,勞改犯的頭,他都試過。
杰克有些心傷,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忍一忍,我很快帶你出去。”
穆遠身上的味道,并不好聞,很刺鼻,三個多月一直都在這么潮濕的地方,身上又是血,又是汗的,可杰克一點都不在乎。
穆遠還活著,那就好!
他檢查了一下穆遠的眼球,他視線渙散,有點發紅,炎癥很嚴重,杰克掐開他的嘴巴,給他喂了幾片消炎藥。
小腹上的傷口,他一時也沒辦法,只能先消毒,只要出去了,進了醫院,就有救了。
簡單地檢查了一片穆遠的身體,讓他殺詹姆斯的心更勝了。
心中都是瘋狂的,怒意。
還有恨意。
恨不得把詹姆斯給抽筋扒皮了。
他給穆遠簡單地打了幾針,做簡單的消炎處理,開始折騰穆遠的腳銬,這腳銬很花費時間,杰克時不時地看手表。
他很急。
越急,越容易出錯。
一只腳銬都折騰得他焦躁,汗水不斷地往下滴,穆遠靠著船艙,支撐不住,一頭砸在地板上,好大一聲響,他卻仿佛沒感覺似的。
杰克心疼極了,抱起他,“小遠…”
他怎么都叫不醒穆遠。
杰克心里慌極了,穆遠的呼吸很微弱,他花費了十分鐘,才打開了一只腳銬,處理另外一只腳銬時就簡單一些,剛打開兩只腳銬,想要把穆遠抱出去,突然聽到上面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