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客氣。”女特工彬彬有禮,“我也很佩服少校的勇氣,竟然敢這么作死,不是太勇敢就是太愚蠢。”
穆遠說,“你沒有遇見過讓你勇敢,又讓你愚蠢的人,也是遺憾。”
“免了,我不希望遇上。”女特工淡淡說,“也遇不上,每個人訴求不一樣,遇上了,我也會殺于搖籃中。”
穆遠一笑,“我有一個朋友曾經也和你說了一樣的話,后來啪啪啪打臉,這人生啊,各有各的奇遇,誰知道呢?”
“少校洗腦的方式,格外的與眾不同。”
穆遠嚴肅地表達自己的遺憾,“沒有成功對你洗腦,是我無能。”
女特工,“若不是老板要你活著,不能少胳膊斷腿,我早就拔了你的舌頭。”
“感謝你老板對我一往情深。”
女特工一陣惡寒,兩人同時看向了監控畫面。
穆遠說,“杰克不會和你們談判,你怕是要失望了。”
“那就拭目以待。”女特工無所謂地攤手,“穆遠少校的命對我而言又不值錢,我也不操心,我該拿的錢,已經拿到手了,你是死,是活,和我并無干系。”
杰克為了防止何春旺中途逃離,親自把何春旺送上了押解車,且坐上了車,并和何春旺面對面,后面一共三輛車跟著他們。
何春旺脖子上鎖著一條長鏈,固定在車上,只有一米的活動空間,身上早就被搜過了,沒有監控也沒有槍械,更沒有毒藥,他面容慘白,像是癌癥末期的青年,眼里雖有笑意,臉上卻呈現了一片死氣,杰克目不斜視。
何春旺頗有耐心,“安德森中校,不如猜一猜,我自投羅網要做什么?”
杰克關了麥,放在手心里翻來覆去地玩了片刻,“小遠呢?”
“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彼此彼此。”
“我那么愛小遠,自然舍不得受傷,若是我死了,小遠會給我陪葬,怎么算都是我賺了。”何春旺微笑地看著杰克,動了動手腕,像是坐旅游車去觀光似的。
杰克也不急,“條件。”
何春旺,“爽快。”
杰克略有些不耐煩之色,耽擱一分鐘,對穆遠而言,都是危險的。
“我要平安地從這里離開,然后…你認了這罪名。”何春旺打了一個響指,“就這么簡單,相信以你的能力,辦這件事應該很簡單。”
杰克冷笑,“果然是羅斯福的一條好狗,從我長輩和衛斯理身上都抓不到污點,開始盯上我了。我來猜一猜,我抓捕了你,又放了你,若是出一兩條人命,那就最好了,我左右逃不過罪責,坐實了我以權謀私,為了穆遠少校放縱恐怖分子離開,我的罪名再也洗不掉。我再猜一猜,羅斯福一定已經拿到了小遠給我的資料,到時候你可以把資料公開,讓所有人都以為我為了穆遠少校,不僅把資料給你,還放縱了你,害死了自己的同袍,我又加了一條叛國罪,有這么一條罪名,安德森家族至少五年都緩不過氣來,我叔叔也失去了競爭總統的機會,羅斯福一家獨大,踩著我們上位,好計謀。”
何春旺的右手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左手的手指,連續點了好幾次,“你給我提供了犯罪思路,挺好,挺好,我只要順著這條思路走下去就行了。”
他彬彬有禮地對杰克安德森說,“非常感謝安德森中校。”
杰克冷漠地看著他,“可惜了,我拒絕你的提議。”
“那就很遺憾了。”何春旺淡淡說,“我是癌癥晚期,本就沒幾個月可活了,小遠若是給我陪葬,我們一起去了地獄,也是好的,留你一個人在人間,真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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