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遠冷冷地看了線人一眼,線人對他露出一個賢良淑德的笑容來。
穆遠覺得牙疼,忍不住緊了緊后牙槽,幾內亞常年高溫,熱得很,這群大老爺們好幾天不洗澡了,身上都有一股酸爽味,在一起時誰也不能嫌棄誰,洗了澡個個都是小清新風了,除了這線人,還是走粗狂路線的,線人第一句話就讓魏城差點跌了一個狗吃屎。
他問,“少校,你對男人有興趣嗎?”
穆遠瞪圓了眼睛,“不感興趣!”
特工們都松了一口氣,對嘛,他們的少校對男人怎么可能會有興趣呢,穆遠覺得線人實在是礙眼極了,指著他一米遠的椅子說,“坐。”
線人只敢坐了半個屁股,不敢做實在了,“少校你一腳踹過來,還以為你對我有什么想法呢。”
眾人,“…”
大直男魏城受不了了,“再胡言亂語,你就別吃飯了,馬上走,免得我們倒胃口。”
“你們少校都不否認。”
換言之,你急什么。
穆遠沉沉地看著他,穿著衣服看身材是很好的,脫了衣服就覺得很辣眼睛了,線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含蓄地笑著,很是小媳婦。
陳東來覺得,“臥槽,你這豬八戒,是不是想拱了我們家的白菜?”
穆遠,“…”
誰是白菜?
陳東來只覺得脖子涼颼颼的,慌忙縮回到魏城身后去,少校,口誤,口誤,說錯了。線人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的確是想來著。”
“滾!”
除了穆遠,所有人都送他一個字。
雖然說出口的確不太好,可這的確像是自家白菜被拱了一樣,實在是不能忍的。穆遠若有所思,也不發怒,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越看越覺得不爽。
“吃了晚飯,馬上滾!”
“是,是,是,馬上滾,看不對眼也別這么兇嘛。”
穆遠對此沒什么心思,就想著一件事,等晶片解鎖了,馬上找到他的人,回頭問一問緝毒警,他合作的線人到底是什么模樣的。
穆遠對處理這些事情,經驗不足,他對緝兇是沒什么經驗的,他對反恐更擅長一些,這種像是刑事案件性質的案件他的經驗不足,線人什么模樣的,他是很少見的,反恐的線人大多數和眼前的線人是不一樣的,他們不會如此的…大膽。
蔣成和胡楊很快就把晚餐買來了,幾乎都是肉類的。
又買了啤酒。
眾人好久沒有好好吃一頓的,都是吃干糧了。
啤酒也不敢喝的太多,穆遠就喝了一瓶啤酒就不敢再喝了,這畢竟是異國他鄉,線人是最粗狂,最輕松的,愉快地喝了七瓶啤酒,吃的肉幾乎是穆遠的三倍,吃飽喝足后就和穆遠等人揮手告辭了。眾人繼續吃晚餐,收拾東西,穆遠總覺得心頭忐忑,似是有什么事情發生似的。
他這該死的第六感,十分準確,不到五分鐘,陳東來就匆匆忙忙來和他說,“少校,晶片不見了。”
穆遠差點踢翻跟前的沙發,嚇得脖子一片冰冷,為了以防萬一,他沒有晶片帶在身上,用的是輪流法,兩個小時隨機換一次人,還是隨機的。
“線人!”穆遠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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