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爺和顧家四位哥哥一模一樣的目光看向沈千樹。
沈千樹尷尬得想要鉆地洞去。
童畫很淡定,“鐘燃,一幅畫都掛不好,又掉了是不是,吵死啦。”
沈千樹,“…”
可以的,兒子,你很機智。
鐘燃,“是,小少爺,馬上好了。”
四哥說,“奇怪啊,一幅畫能弄出這么大的聲音。”
“是名畫。”童畫說。
“對的,超級大的名畫,占了半個墻壁那么大,前幾天才剛送來,今天正要掛上去呢,估計他們笨手笨腳的沒弄好。”沈千樹從善如流。
抬手,默默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顧二爺說,“你們真的沒事?”
“沒事!”童畫和沈千樹異口同聲。
顧謝說,“撒謊。”
顧元禮,“心虛。”
顧四哥,“有事。”
顧五哥,“說吧。”
沈千樹說,“哥哥,爸,真的沒有事。”
童畫說,“是的,我們最近可乖了。”
顧二爺,“你們醫療隊在城堡做什么?”
沈千樹,“先生有一些舊疾復發,我也想看一看腹部的東西,能不能取出來,懶得去醫院,正好醫療隊設備齊全,所以就干脆的家里看病了。”
顧五哥說,“薔薇堡為什么會配備了醫院的設備?”
童畫說,“可能是因為有人經常受傷吧,有些傷也不太方便去醫院。”
非常官方且有力的解釋。
沈千樹都信了。
樓上又傳來了一個很詭異的聲音,像是誰在咆哮。
沈千樹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顧元禮說,“畫又掉了?”
四哥說,“你們家特工,做事很不靠譜啊。”
顧謝說,“一幅畫都掛不好,我上去看一看。”
沈千樹迅速起身,按住了顧謝,“不行,你們的活動區域,只能在一樓,要是去二樓,以后再來薔薇堡,先生會把你們轟出去的。”
童畫煞有其事地點頭,“爸爸特別兇!”
真的!
超兇,嚇人!
“爸爸?”五哥很敏感,“你不是一向喊爹地嗎?”
童畫說,“最近覺得喊爸爸比較有感覺。”
眾人,“…”
顧元禮冷哼,“我聽你們胡扯,夜陵呢?”
“他有事。”沈千樹說,“在書房處理公務,最近非常忙。”
顧二爺淡淡說,“我有事找他談,方便下來嗎?”
關心女兒是真的,有事找夜陵也是真的,所以才會來薔薇堡,平時寸步不離地跟著沈千樹的人,這一次卻不見蹤影,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爸,你和我說吧,回頭我轉告他,他和夜庭昀在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暫時不能脫開身,好幾個人的視頻會議呢。”沈千樹睜著眼睛胡扯。
童畫暗忖,睜眼說瞎話,仿佛是他們家一大遺傳。
顧二爺想了一想,“不行,我得和夜陵當面談。”
“爸,那改天吧。”沈千樹說,“今天不行。”
二爺和顧元禮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的疑問。
有問題。
鐘燃探出頭來,“大少說了,有什么事情和沈小姐談也一樣,沈小姐能代表他的態度。對了,他還說了,有事說事,沒事快滾,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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