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樹深深地看著小童畫。
這半年多來,寶貝變化可真大,她的寶貝在夜陵出現前,只是一個乖巧可愛,經常賣萌撒嬌的小病嬌,脾氣雖不太好,可心善,可愛,就像是從小吃可愛多長大一樣,甜得不得了,令人想要抱在懷里親一親,揉一揉的可愛。可這半年,真是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定是電視劇演太多了。
是的,都怪電視劇。
不是先生的錯。
“媽咪,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沈千樹說,三觀暫時被她給吞了,關起門來,做個夢又不犯法是不是,“這一定很解氣,可這么做,我們和她有什么區別?”
童畫不解地看著她。
沈千樹伸手在他頭上,輕輕地撫著,眼神溫柔,目光堅定,“童畫,以暴制暴固然是一個不錯的解決手段,卻不是唯一的,我們憎恨她,狠心絕情,傷害我們的親人,所以我們更不能做出和她一樣的事情。仇恨,會把我們變成自己最討厭的那一類人,這不是我所期許的。”
童畫困惑,又有點迷茫,沈千樹在他成長的路上,一直都在給他樹立一個非常正直善良的形象,人設從不崩塌,哪怕面對死亡,仇恨,依舊如此。
“那要如何解決呢?”
沈千樹微微閉上眼睛,“我也在思考。”
兩人靜靜地對視片刻,童畫說,“那就換一種方式。”
“什么方式?”
“人總是吃飽了撐著,才會吃著碗里瞧著鍋里,我們給她一點事情做,她就沒那么閑了。”童畫淡淡說。
“什么事情?”
“AG如今是二叔在管理,老太太最倚重的人,無非是她的兒子,最親近的人,是她的女兒,若是他的兒子和女兒出了一點麻煩,她就沒那么閑了,比如說,經濟上遇上什么困難,又比如說,公司遇上了什么困境,爹地的遺囑已在AG內部公布,你可以掌控一切,該怎么說,媽咪說了算。”
沈千樹靈光一閃,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點子。
“寶貝,你怎么就這么聰明呢?”
“媽咪,是你太傷心,暫時不肯動腦子罷了。”童畫冷哼一聲,“小爺我有一百零八種辦法能讓他們跪地求饒,哼!還真當自己是一盤菜。”
沈千樹哭笑不得,童畫抿唇看著她,心里有一些難過的,爹地已火化,并立了墓,可媽咪從來不曾去看過,不曾獻上一束花,不曾燒過一束香,就像是這件事從來不曾發生過,也沒有人敢在她面前造次,提起夜陵的事情,更沒有人會問,沈小姐,你要不要去祭拜大少。
沒有人敢!
沈千樹仿佛忘了死者是要祭祀的事情,一心一意過自己的日子,就像夜陵,只是出了一趟遠門罷了。
這段日子,她看似沒什么變化,童畫知道,她媽咪的心里,已經千瘡百孔了。
童話拿出拉利瑪胖心,放在她的手心里。
沈千樹仿佛是觸電了一樣,死死地看著手心里的胖心。
“媽咪,把自己的心收好。”
今天做匯報演出,早上6點就起來了,晚上十點才回到家,特別累,寫了三章凌晨更,明天1點的飛機回家,到家應該是6點了。其余的三更,我們放在晚上10點左右吧。
今天是雙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