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
林曉娟比沈千樹早一步到了醫院,阿大是最先聯系她的,她來不及和顧謝道別,匆匆來和阿大會合,并把拍賣會上的事情復述一遍,阿大就鎖定了喬納。
也幸好,來得及,只過了一天一夜,就找到了他們母子。
童畫情況很不樂觀,也幸虧,送醫及時,也算是童畫倒霉,感染了肺結咳病菌,導致心臟異常,再三確定童畫不會得肺結咳,沈千樹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下來。
童畫只要退了燒就沒事。
總算塵埃落定,沈千樹一身傷也得到了及時的醫治,阿大也迅速將來龍去脈告訴了夜陵。
對沈千樹和童畫而言,這簡直是飛來橫禍,攔都攔不住。
病房里,童畫睡得毫無知覺,正在打點滴,沈千樹都是一些皮外傷,經過了處理,也不太嚴重,沈千樹小臉白得嚇人,握著童畫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
真好,她的寶貝平安無事!
“他死不了。”
沈千樹唇角微微揚起,站了起來,微笑地看著他,“謝謝你!”
“我從來不需要對不起和謝謝你。”
沈千樹上前一步,剛要說什么,夜陵突然一手扣住她的后腦,一手圈著她的腰,把她拉到自己懷里,低頭吻上她的唇,就如他在廢棄倉庫里毫無預警的吻一樣。
這一次,卻要溫柔許多,像是安撫著彼此失控的情緒。
沈千樹被他吻得小臉通紅,心如鹿撞,細白的手指緊緊地揪著他的襯衫,蜷縮在一起,夜陵扶著她的腰,往上一提,吻得更深入了一些。
“先生,我…”
“滾去睡覺!”夜陵粗暴地捏著她的下巴,眼里有一抹暗火,“不準再說謝謝。”
沈千樹想,我只想說,遇見你,真是我三生有幸!
“好!”她真的累壞了,擔驚受怕,絕望崩潰,情緒大起大落后,身體疲倦得沒有一點力氣。夜陵坐在陪護床邊,側眸看著她。
沈千樹睡得非常沉,身體偶爾微微抽搐,像是做噩夢,如一塊易碎的珍寶,夜陵的手指微微碰觸著她的指尖,她的指尖一片冰涼,他縮回了手,站了起來,沉沉地看著她,再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童畫,轉身出了病房,關上了門。
阿大和鐘燃都在門外。
鐘燃,“這事真是無妄之災,幸好沈小姐和小少爺沒事,否則也太冤了。”
夜陵臉色一沉,“連夜把這件事曝光!”
“歐洲那邊…怕會有麻煩。”
“難道,我就不麻煩?”
鐘燃心口一跳,被夜陵這鬼畜似的眼神嚇得背后出了一層冷汗,“是,我懂了!”
“大少,小少爺之所以突然犯病是因為喬納身邊一名黑衣人有肺結咳,可能是不慎把病菌傳染給了小少爺。”
夜陵皺了皺眉,“那算報仇了。你去聯系一下美國的科教授,他在心臟病這方面很有權威,順便把討厭鬼的病例給他傳過去,看一看有沒有辦法根治,國內的醫療技術還是跟不上歐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