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大廈。
總裁辦。
大大的落地窗前,夜陵慵懶地坐著,兩條大長腿擱在辦公桌上,夾著一根雪茄,吞云吐霧,他就像是黑幫電影里,喪心病狂的老大,渾身彌漫著一種老子快很準的霸道氣息。
白襯衫最上面三顆紐扣解開,露出了精致的脖頸,鎖骨,若隱若現的胸肌,透出了禁欲式的性感。袖子微微挽起,藍寶石袖扣折射出星光似的光彩,夜陵就像是唯我獨尊的霸王。
英俊,霸氣,放蕩!
撩人!
辦公室里清一色的黑衣人,鐘燃和阿大如兩尊門神站在大門左右,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正跪在地上,滿臉驚恐。
辦公室里,落針有聲。
夜陵吐出一口白煙,雪茄橫在鼻尖下,微微聞了聞。
“我這個人啊,一向仁慈,不喜歡殺生。”夜陵吹了吹雪茄上,琥珀色的眼眸點綴著雪茄上的紅,如惡魔的眼睛,“鐘燃,砍了他半截手指。”
“是!”鐘燃應聲,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精英男嚇得臉色發白,冷汗陣陣,“總裁,你這是犯法的,你放我回去,你這是軟禁,故意傷害罪,你,你…啊…”
鐘燃握著他的手腕,精英男尖叫,鐘燃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你放心,我很溫柔,動作很利落的。”
“總裁,我冤枉…”精英男大吼。
夜陵漫不經心地吹著雪茄,“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雇主是誰,買家又是誰?”
“我什么都不知道!”精英男打賭,這是文明社會,這新上任的總裁,不可能會殺人放火,最多是恐嚇他。鐘燃手起刀落,剛要切掉精英男的手指。
夜陵冷笑,“等等…”
精英男眼里掠過一抹狡黠。
看吧,就是恐嚇。
這是法治社會,夜陵才不敢對他怎么樣。
“他跪著的地毯,貴得很,別弄臟了。”
精英男驚恐地睜大眼睛。
什么?
鐘燃手起刀落,干凈利落地切斷了精英男半截尾指。
“啊…”精英男慘叫。
鐘燃的聲音像是大善人,“我們大少有潔癖,委屈你了。”
這干凈利落的一刀,血沒亂濺,鐘燃扯過毛巾捂住他的手,丟到一旁,沒臟到地毯,精英男捂住手腕慘叫,十指連心,一直顫抖。
“陳總,有什么想對我說的嗎?”
“我要報警,我要…報警…”陳總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疼得厲害了。
“嘴硬。”夜陵對他的慘狀無動于衷,吸了一口雪茄,“整根手指都給我剁了!”
“是!”
“我說,我說…”陳總一開始覺得夜陵虛張聲勢,肯定不敢私下動用暴力,誰知道他真敢讓人切了他的手指,他疼得屁滾尿流,悔恨不已。
這人是惡魔。
殘暴的惡魔。
“晚了。”夜陵身上戾氣深重,“我夜陵,說一不二,從不虛張聲勢,討價還價。”
鐘燃手起刀落,把他剩下的一截尾指給切下來,傷口整齊規劃,陳總又是一片慘叫,差點疼得暈過去了,夜陵翹著腿,抽著雪茄,冷漠地聽著他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