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娟淡淡說,“和童畫演對手戲的演員有事,童畫拍了一些單獨鏡頭,明后天有廣告拍攝,我送他回來。”
這種事常有發生,也見怪不怪了。
沈千樹淡淡說,“辛苦我的小寶貝了。”
童畫笑瞇瞇的,揉著肚子,“媽咪,我好餓。”
“啊…”沈千樹點了點他的鼻子,“好,給你做飯吃,曉娟,你也吃了飯再回家吧。”
“行。”
夜陵焦躁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林曉娟先去廚房,沈千樹想了想,轉身回臥室,她的臥室里有一條爆炸龍,她可不想鬧出事來,她得安撫好,這情況是肯定沒辦法走了。
她一進來,就被夜陵抵在門板上,夜陵剛要說話,沈千樹踮起腳,捂住了他的嘴,滿眼驚慌,她反鎖了門,夜陵拍落她的手,沈千樹推著夜陵往陽臺帶。
“你干什么?”
沈千樹豎起一根手指,點在嘴邊。
“沈千樹,你找死嗎?”
沈千樹差點捂住他的嘴巴,她覺得自己做賊心虛,為什么要把他藏在臥室里呢,就算林曉娟和童畫撞見了,她隨意解釋就行了,現在反而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就一會,等我朋友走了,童畫去洗澡,你就離開,行嗎?”
求你了,大哥,配合一點嘛。
“我不!”
“求你了,先生。”沈千樹雙手合十,就差含一包淚了,她能屈能伸慣了,盯著夜陵要吃人的眼光,她也能做小媳婦狀。
沈千樹白皙的臉蛋有一點點紅暈,嘴唇殷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蠱惑味道。
他就喜歡看她這種被人欺負了的神態。
渾身舒爽。
“老子縱橫歐洲多年,從未有過…”
沈千樹倏然踮起腳,抱住了他,臉蛋燒得滾燙,耳朵都紅了,為了安撫他,節操都不要了。
“好先生,求求你了!”沈千樹可憐兮兮地豎起手指。
夜陵怔了怔,一貫是他強取豪奪,還沒享受過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他意猶未盡,沈千樹臉上如炸了一樣,心跳失速…
“就這樣就想讓我屈服,你以為我是好商量的人…”
沈千樹墊著腳,再次抱了他一下。
一個不行,那就來兩個!
“就這種手段,你打發小學生呢?”
沈千樹瞪圓了眼睛,哪個小學生是這樣子的?
先生,你幼稚得和小學生差不多啊。
夜陵一手圈過她的腰,輕而易舉地把她舉起來,夜陵仰著,生動地給她上了一節課,什么叫真正的擁抱,沈千樹雙腳離地,差點尖叫起來,急忙用手捂住了嘴。
這姿勢…他是怎么做到這么容易就把她舉起來這種高難度動作的?
實在是太臉紅了。
沈千樹逃離臥室的姿勢可以說得上是連滾帶爬,林曉娟正在切菜,沈千樹臉色紅彤彤地進了廚房。
“你干嘛呢,這么久?”
“打了個電話,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上的事情,你臉紅什么呢?”
“這…和人吵架啊。”
“你還吵架呢?有人吵得過你?”
“…”沈千樹瞪她,“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