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包子、豆漿、油條
楚小凡離開楚家莊的時候，正巧看見有人從后院飛出來，渾身冒著黑氣。像是吸收了什么東西，緊接著，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女就跟著跑出去了。
這紅衣的少女因為速度奇快，楚小凡并沒有看到正臉，那紅衣少女是追著黑氣走的，楚小凡無異于這些，這些跟自己無關，跟自己有關的事情，就是現在自己正有些餓。
來到這里，都沒好好吃上一頓飯。
楚小凡待在房頂上，運用輕功，在一座房頂上一座房頂上翻著，此刻的他突然發現，所謂的輕功就是，自己飛身上來以后，幫助自己增加了兩個功能：1是可以飛得很高；2是在利用慣性奔走的時候，可以及時調整自己的方向和平衡感導致自己不會掉下去。
這倒是蠻有趣。
他幾個腳步騰挪，幾個巷子拐彎，然后趁著一處人少的地方，從屋頂上跳下來，落地。
雖然是下雪天，時辰還有些早，但現在的情況下，大街上陸陸續續已經布滿了人，好不熱鬧。
“包子！賣包子嘞！新鮮出爐的包子，還有好喝的豆漿，現炸的油條啊。”
“老板，來一份。”
“好嘞！早上要吃飽，中午要吃好，晚上要吃少。客官，您來我這里吃油條，那可是來對地方了，我這里的油條，保準是這越國城里，最好吃的。”
“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老板，或許你真誠一點，生意會更多。”
楚小凡來到小攤旁邊，很快點了兩份油條，兩份豆漿，兩份肉餡包子。
他的身體好像被榨干了一樣，已經到了能吞下一頭牛的地步。
“嘿嘿，這位小哥，現在做啥都不容易，賣個包子當然要說自己的好了，難不成還叫不好吃不成。”
那小哥穿著厚厚的棉襖，憨厚著臉。
楚小凡呵呵一聲：最近怎么總有人誤會自己的想法，自己是這個意思嗎？自己的意思明明是讓你在叫賣的時候，把自己包子的賣點再說的生動一點，現在怎么又說道好不好吃的問題上來了。
“打個賭怎么樣？”
“什么賭，喂，客官，好吃的油條。”
那人不忘招呼著自己的生意。
“我要是一個時辰之內能把你今天所有的油條賣光，你分我利潤的20怎么樣？”
那人先是驚了一跳。
好大的口氣。
每天這些面坨都是自己為了給晚上賣的提前一天準備好發酵好的，別說一個時辰了，就算了早晨、晚上加起來，在越國城最熱鬧繁華的當口去買，還是會有剩余。
“哎呀，你別管我用什么方法，你這么多的油條還有包子，我全部幫你賣，等你1個時辰賣完，你晚上還可以接著賣，而我只是收取你利潤的20，剩下80是你今天一早上賣完的，還不算你晚上的，你必賺無疑！”
事實上，楚小凡說這話，是因為自己并沒有錢。
這越國城，想到生存下去，靠的是銀兩。
他事先見到這個攤位的時候，就想了兩個對策，第一個，就是自己吃霸王餐，裝的吊一點，等吃完后，直接跑路。遭受道德的譴責。這老板一個人既要兼顧攤位，又要兼顧油條、包子的制作，自己跑路對方根本忙不過來。
第二個，就是自己跟攤位的老板商量，商量出可以一起賺大錢的方法，自己享受分紅。
攤位老板好像不太愿意，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愿意來吃自己包子的人越來越少了。
這不，已經擺了一會兒了，也沒什么人過來。
一個過來，只點了一份油條，另外一個人正在跟自己討價還價。
看樣子，這家伙表情里透著自信，要么，讓他試試？
他這么想，倒也爽快，說道：“行行行，就這么說定了，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這個賭約我跟你敲定了，可如果1個時辰之內，不，就一個上午，你如果賣不出去的話，你可要賠我一貫銅錢。”
這可是300塊錢呢。
一份油條和包子，他要是敢在另外一個世界罵，肯定會被投訴稱傻子。
天價包子嗎？那么會坑人嗎？
攤位老板一臉憨厚的模樣，但實際上內心是個生意人，奸詐的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這條件不虧，不管自己輸贏，自己都穩賺不賠，反正現在又沒生意，不如讓他試試。
攤位老板想著。
“你也太黑心了，我好心好意幫你，你竟然這么害我。”
一貫銅錢，當自己是這里哪位大戶家的孩子嗎？
楚家雖大，可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楚小凡搖了搖頭。
不過好在的是，幸好，自己的人性關閉，不是變成那種做盡壞事的壞蛋，他現在做事情，只是不猶豫，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盲目的考慮那么多而已。
“隨你，反正我還要賣我的油條。”
“20利潤歸我，OK嗎？”
那人疑惑了一聲，這個人是從哪里過來的，說話怎么聽不懂啊。
而后，楚小凡擺出一個行不行的姿勢，兩人這才確認下來。
“成交。”
有了這樣的協議，楚小凡美美的喝完最后一口豆漿，啃完最后一口油條，對著街道上的父老鄉親頓時就喊了起來。
“看好了啊，看看本少爺我的商業頭腦。”
“各位父老相親，小子這廂有禮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本攤位特別推出一項活動，回饋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從現在開始，凡事在這里繳納10個銅板的顧客，都可以全年免費拿一杯豆漿，只要你想喝，你就過來拿，免費贈送。”
“啥？喝全年免費的豆漿？只要10個銅板？”
10個銅板相當于如今每個人100塊錢了。
本來現場的人聽完還有點猶豫，不過楚小凡大喊一聲，只有前100名額，過時不侯！機不可失！
等到他剛說完，頓時就有人撲了上來：“我先來，我要每天喝豆漿。”
“我也要！”
“你們確定是免費喝豆漿對嗎？”
攤位老板被嚇得有點大。
免費喝豆漿，而且還是隨時隨地都可以喝，那不是要把自己喝傾家蕩產嗎？現在是什么情況。
楚小凡冷哼一聲：“你要想賺錢，那就聽我的。”
楚小凡沖著攤主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