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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他拒絕了?”
年輕男子坐在龍王的對面,皺眉問道。
他習慣如此的稱呼,在南京,大家都知道孫方龍的外號叫龍王,但敢當面直呼他這個外號的人卻是少之又少,而眼前這個年輕人便是其中之一。
龍王點點頭,并沒有先前的暴怒,反倒是格外的沉穩冷靜,似乎剛才和楊天佑交談時的情緒都已經消失不見。
對于眼前這個年輕人,龍王一直倚為倚為左右手,他能成就一番事業,眼前這位他知道外號叫修羅的年輕人密不可分,而他與修羅的關系,并不是普通的主仆關系,能得到修羅這樣的高手護佑,虧得他年輕時難得的一次行拳頭中,然后積下了善緣,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才得到這么一員愛將。
不錯,他把修羅當成自己的愛將,修羅像是他的一把寶劍,吹毛斷發,要么不出鞘,出鞘必見血!
修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淡然道:“你沒有準備與他合作!”
龍王笑了笑,將面前的一杯紅酒遞給修羅,笑道:“沒錯,我知道他會拒絕我!”
對于修羅的智慧,龍王從來都不懷疑,事實上許多事情,他也愿意和修羅商量,修羅往往是舉一反三,一點就透,而且時常給他一些建設性的意見。
修羅不僅武力值驚人,智力值同樣驚人。
這就是龍王對修羅的評價!
“你這是想要逼阿九背叛青幫。”修羅微微一想,便有些明白,說話的語氣也很肯定。
龍王與修羅輕輕的碰了碰杯子,皺眉道:“你果然還是那么聰明,我手頭上其實有楊天佑的資料,他在巴中做得確實不錯,可惜,風云會還不入我的法眼,與青幫比起來,他差得太遠了,僅僅身手了得也不見得能成大事,我的目的一直就很明確,當年被青幫逼出上海的時候我就發過誓,總有一天,我會再次殺回去,轉眼間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幾年,你也看得出來,我頻頻向阿九示好,其實還不是想利用他,這個楊天佑只不過是小人物罷了,他現在和一個天下人間的紅牌在一起,那紅牌我認識,而且還玩過,從他的眼神中,其實我看得出來,他恨我,不過我裝著不知道罷了,我就是要用他的嘴將消息傳出去,到時候讓阿九沒有退路,一旦他們青幫內亂,就是我再入上海之時!”
“好計策!”
修羅很干脆利落的夸了一句,然后道:“那這個楊天佑是必須要殺了!”
“能殺則殺,不能殺也沒有關系。”
龍王分析道:“能殺,那對阿九就是一份大人情,其實他這次要我幫忙對付楊天佑,也是被迫無耐,不要小看了斐婉君這個女人,她比許多男人還要聰明得多,而且李家老爺子就算退下來了,但余威仍在,阿九想借我之手除去楊天佑,我當然不會畏懼這個女人,但我也要把阿九拉下水,要是我們殺了楊天佑,到時候斐婉君真要替他報仇,也會找上阿九這個主謀,如果我們沒有殺得了楊天佑,那正好,他不是和青幫是死敵嗎,讓他回去繼續折騰去,我們看好戲,只等機會一到,便殺向上海!”
“如此看,我們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修羅點點頭。
龍王笑道:“不錯,對了,你覺得這個楊天佑如何?”
“你是指他的身手?”修羅皺了皺眉頭,見龍王點頭,于是很凝重的道:“深不可測!”
龍王一愣,道:“如果你對上他,有幾成把握?”
“六成。”修羅想了想,這才道。
龍王有些駭然:“真有這么厲害?”
修羅沒有吭聲。
嘆了一口氣,龍王苦笑道:“我不該懷疑你的眼光,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是輕視他了,我準備讓蟑螂今天晚上去試試,你覺得如何?”
修羅眼中突然涌現出強烈的戰意,道:“我覺得我去更合適,我會盡量取他的人頭回來見你!”
“不!”龍王搖搖頭道:“我突然不太想要他的命了,而且我也不想讓你去冒險,你知道小強,他功夫自然沒有你好,可逃命的功夫絕對是一流的,而且他夠機靈,讓他去試探一下正好。”
“不管怎么樣,我也想要和他交手。”修羅突然冒出一句,態度很堅決。
龍王皺了皺眉頭:“他值得你這么重視?”
“我有一種預感!”修羅的瞳孔慢慢的收縮:“他會是我的勁敵!”
“好吧,那你看著辦吧,不過還是讓小強去試探一下你再出手吧!”龍王一捶定音。
修羅點頭。
小強,外號蟑螂,龍王手下的得力干將之一,武力值一流,聰明,機靈,做任何事情都喜歡計算到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才會動手。
秦淮河是南京第一大河,分內河與外河,而楊天佑和斐婉君現在游覽的便是位于南京城中的內河,這里也是十里秦淮最繁華之地。
秦淮風光,以燈船最為著名,而此時,楊天佑便算是見識到了。
這秦淮河的夜景,當真是美輪美奐,沿河全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群,飛檐漏窗,雕梁畫棟,畫舫凌波,槳聲燈影,加之人文薈萃、市井繁華,構成了集中體現金陵古都風貌的游覽勝地——秦淮風光帶。
楊天佑感慨道:“這秦淮河相傳是楚威王東巡時,望金陵上空紫氣升騰,以為王氣,于是鑿方山,斷長垅為瀆,入于江,后人誤認為此水是秦時所開,所以稱為秦淮”。
一邊的斐婉君笑了笑,道:“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之所,自然不是浪得虛名,秦淮河的歷史源遠流長,而秦淮河畔所發生的傳奇故事更是不勝枚舉,南京人會以秦淮河為傲,倒也不無道理。”
“秦淮八絕,秦淮八妓,哈哈,這也是秦淮河最有名的了,這也充分證明了一個很普遍的真理。”楊天佑笑道:“飽暖思淫欲!”
斐婉君對楊天佑有些無語了。
“你看起來,果真不像色狼。”斐婉君忍不住感慨一句。
楊天佑笑道:“那當然。”
“但你骨子里,卻處處透著下流。”斐婉君添了一句。
楊天佑一時語塞,郁悶透頂,不再吭聲了。
今晚前來觀夜景的游人很多,楊天佑心里很想去那游船上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歌舞妓,可惜最終斐婉君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只是陪她一起在河岸散步。
斐婉君似乎是睹物思人,看著遠處燈火燦爛的秦淮河,嘆道:“我都沒有想到,事隔多年,我還會再來這秦淮河!”
嘎然而止,斐婉君的神情有些悲傷,楊天佑皺了皺眉頭,知道斐婉君可能與她丈夫曾經在這秦淮河畔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也不好追問,更不想去揭她的傷疤,于是默默的站在一邊,隨意的看著從身邊走過的男男女女。
楊天佑原本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幾個很有“眼緣”的妹子,看看她們來了這金陵之地,是否會沾上些許嫵媚之氣,但這大冬天的,河風冷凜,男男女女都大半把自己裹成粽子,偶爾有幾個美女露過,與身邊的斐婉君一比,也就顯不出美來,更不入他的法眼。
這讓楊天佑有些失望,不禁暗自感慨:看來經常和美女呆在一切也不是好事,眼睛養得刁了,實在不利于欣賞大好風光啊!
楊天佑驚訝的咦了一聲,頓時將一邊的斐婉君驚醒,從回憶中回過神來,看了楊天佑一眼。
“怎么了?”
楊天佑小聲對斐婉君道:“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在哪里?”
“你的右后方,穿藍色夾克的那一個,你的左前方,穿灰色西裝那個!”楊天佑不動聲色的笑道。
斐婉君同樣不動聲色的暗暗觀察了一番,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他們?”
楊天佑所說的兩個人,只是眾游客中的人員,看起來一點也不顯山露水,可楊天佑卻能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有些不對勁,而且他敢肯定的說,這兩個人都曾經當過兵,這從兩人的動作和站姿就能看出來,而且還是職業軍人的那一種。
“你認識他們?”楊天佑小聲問。
斐婉君搖搖頭,欲言又止。
楊天佑笑道:“沒事,有我在,你不會有事,走吧,我看咱們還是早點回去為好,這里人太多,真要有人想要動手,我也比較難以對付!”
這次斐婉君沒有再堅持,與楊天佑一起上車,而那兩個暗中監視的人也上了后面的兩部車。
“看出來了吧,他們并不是一起的。”楊天佑一邊開車一邊道。
“看出來了。”斐婉君道:“很顯然,其中的一個應該是孫方龍派來的,看來這幾天你要小心一點了。”
楊天佑笑道:“你對我沒信心?”
“不是,南京到底還是他的地盤,而且,小心駛得萬年船,將對手估計得高一些,總不會是壞事。”斐婉君一愣,笑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楊天佑無所謂的道。
在夫子廟四周轉了幾圈,楊天佑很輕易的將對手甩開,不過將車子停到狀元樓酒店,楊天佑心里清楚,對方很快便能找到這里。
送斐婉君回到房間,楊天佑讓她也要保持警惕,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呼救。
今天晚上肯定會有非比尋常的事情發生,既然孫方龍都已經放出了狠話,楊天佑相信,孫方龍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什么時候?當然就在今天晚上!否則如何會有震撼人心的作用。
若是在一年之前,楊天佑都不會想得像現在這么多,可與陳天風一起生活了一年,楊天佑現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習慣性的多開動腦子。
智者吃智,力者吃力。
楊天佑其實已經大概猜到了孫方龍的想法。從桃花的嘴里得到了孫方龍的第一手資料,從斐婉君那里得到了第二手資料,猶其是斐婉君給出的資料,堪稱細致,所以楊天佑現在對孫方龍其實相當的了解,可今天晚上孫方龍的表現與資料上記栽的有些出入。
從資料上看,孫方龍是一個異常沉穩,不會喜怒于色的人,可今天晚上的孫方龍,明顯是氣急敗壞了,特別是最后對楊天佑幾近威脅咒罵的話,都顯示出他那個時候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楊天佑覺得這有些反常,孫方龍和資料上顯示的有些出入,如果要解釋這種出入,很簡單,要么是資料不夠真實,要么就是孫方龍今天晚上在做戲。
依斐婉君的手腕和勢力,她給出的資料不一定詳盡,但一定是真實可靠的,而且從她給出的資料來看,與桃花形容的很一致,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孫方龍今天晚上在做戲了。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楊天佑坐在沙發上,很快便明白過來,這孫方龍是想讓自己帶信,將九哥逼得沒有退路,讓九哥背叛青幫!
笑了笑,楊天佑的表情有些詭異。
他想好了,回去之后就找機會幫這個孫方龍一把,因為如果九哥一旦失勢,自己也少了一個大敵,更會讓這個孫方龍也沒有擴張的機會。
至于自己和孫方龍的仇嘛,當然要報,但現在明顯不是時候,目前自己要做的,就是在上海站穩腳跟,在巴中混了幾年,楊天佑已經有經驗了,特別是從風云會的從無到有這種歷程來看,楊天佑總結出一句話。
亂世出英雄!
對,只有亂世,才能成就英雄!
那上海顯然還不夠亂,從現在開始,楊天佑就得讓上海真正的亂起來,而孫方龍在利用他,他又何嘗不是利用孫方龍。
突然,房門被人敲響。
咚咚咚!咚咚咚!
很有節奏的敲門聲,不過聲音并不是太響。
楊天佑心里一驚,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了,這個時候會有誰來找?
難道是…
“誰?”走到門口,楊天佑低聲問了一句,同時屏住呼息,身體呈戒備狀態。
門口沒有聲音。
楊天佑皺起眉頭不吭聲,半響,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冷冷一笑,楊天佑突然毫無征兆的拉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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