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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楊天佑料想的那樣,九哥將酒吧開到這商業街,的確就是想要和楊天佑來個持久戰,這都成了鄰居,一天到晚都可以找麻煩,多方便啊,而且他還準備將這里當成青幫在莘莊的據點,到時候人馬集中,要找楊天佑的麻煩,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可在這個時候遇到斐婉君,總讓他心里有點不爽。
別人不知道斐婉君的底細,可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斐婉君現在雖說是寡婦,但李家的媳婦兒,這個身份代表的含義卻是非比尋常。
九哥曾經聽程爺親自提起過李家,更是提起過李家這個兒媳婦兒,當時程爺的語氣是有幾分感嘆和忌憚,當時九哥就留意了。
可他想來想去,又覺得楊天佑一個外來者,頂多就只是巴中的一個黑道大哥,為此他調查過,怎么也和李家的人扯不上關系啊。
所以他現在就有些忐忑了,或者說有些敏感。
而就在他忐忑的時候,斐婉君已經來到三樓的好福順中餐廳,大廳門口,楊天佑帶著一行兄弟迎接,旁邊還有桃花,這陣勢有些大,讓不少客人和服務員都有些驚異,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來了餐廳。
看到斐婉君的時候,不少客人都是一臉的驚異,看到楊天佑陪著斐婉君一起去包廂,這些客人眼中就不僅僅是驚異了。
斐婉君在上海商業圈的名頭看來不小,認識她的人也不少,當然,楊天佑對此只是能夠猜測幾分,他甚至都沒有對斐婉君的來歷進行調查,這和他一慣的作風不符,但他還就是沒去調查,因為潛意識中,楊天佑總覺得知道斐婉君的底細越多,并不見得是好事,倒是現在這樣君子之交,讓他覺得比較適合和穩妥。
不是他不想和斐婉君更進一步成為知己,只是他覺得這種事情要徐圖之,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一切水到渠成才是上策。
斐婉君對楊天佑擺出這么大的陣仗來迎接自己似乎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或者說她早就修煉得如同老妖精一般,喜怒不形于色,腹黑得一塌糊涂,讓楊天佑看不出她此刻內心想的是什么。
楊天佑也僅僅是表現出自己對斐婉君的重視,然后阿兵便帶著幾個兄弟走開,桃花帶兩人進了包廂,便主動告退,她這一走,斐婉君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眼,若有所思。
“真沒想到,你居然會來我這個小店吃飯。”楊天佑笑道。
“有什么沒想到的,我看電視上把你這店里的菜吹得那么神,我有些不信,所以過來嘗嘗,驗證一番,這沒有什么不對吧?”斐婉君笑道:“只是我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到大名鼎鼎的桃花。”
楊天佑的臉色一變,皺了皺眉頭:“你認得她?”
“曾經天下人間最有名的紅牌,我正好見過一次,不過她不會認得我的。”斐婉君道。
楊天佑哦了一聲,道:“她現在是我的妹妹,早就不在那個圈子里混了。”
“你妹妹?”斐婉君皺了皺眉頭。
“對,我妹妹。”楊天佑很認真的重復了一句。
斐婉君看著楊天佑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似乎有些明白了,笑了笑,道:“嗯,很好啊。”
因為這個話題,氣氛略顯沉悶,不過很快,兩人便將話題轉開,氣氛復又變得有些輕松。
兩人聊了幾句,桃花便送來一瓶紅酒,另外有服務員上來幾個招牌菜,這幾個菜都是楊天佑安排夏華親自燒的,雖然味道不及楊天佑做得好,但也算得上不錯。
“還要喝酒?”斐婉君笑笑。
楊天佑笑道:“當然,不過你放心,今天晚上這頓飯,算我的,我請客好了。”
斐婉君也不客氣,小口的嘗了幾碟小菜,然后咀嚼了一番,居然開始點評起來,而且讓楊天佑感到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斐婉君的點評居然還很中肯,甚至算得上是一針見血。
“沒想到你對這一行如此精通,倒像是個美食家啊!”楊天佑感慨道。
“你可以稱呼我為美食家。”斐婉君嫣然一笑,自有幾分讓楊天佑心動的誘惑魅力:“因為我的確在美食協會擔任職務。”
楊天佑便汗顏了,沒想到斐婉君居然還是美食家,不過想想剛才她提的一些小意見,楊天佑沒敢有絲毫的懷疑,苦笑道:“說實話,你提的這些問題我也知道,很中肯。”
“雖然不算完美,可也算得上是上乘了,看來電視節目中說的,倒也不全是吹捧之詞。”斐婉君笑道。
楊天佑笑了笑,沒接話。
斐婉君嘗了幾口,放下筷子,似乎有些遺撼,道:“可惜這菜,配方一流,手藝卻是欠了一些火候,不過我今天來,也不僅僅是要來品嘗你們這里的美食,我是另有其事。”
“哦?”楊天佑笑了笑,其實真沒覺得奇怪。
如果真是來品嘗美食,斐婉君可能早就來了,不用等到現在,而她現在來這里,自然是另有其事,只是斐婉君一直不說,他也就不急著問,現在斐婉君說出來,他就只能配合著疑惑一下。
“是什么事情?”
斐婉君笑道:“是這樣的,我這幾天要去一趟南京,想要讓你陪我一道去,說白了,想要讓你客串一下保鏢,如何?”
楊天佑一愣,他有猜測過斐婉君的來意,可斐婉君揭曉了答案之后,楊天佑還真是覺得不可思議,他丫根兒就從來沒想過這方面的可能,而且可能誰也不會想到斐婉君會有這樣的想法。
“聘我當保鏢?”楊天佑苦笑道:“我有點意外,有點不能理解啊,能不能說說理由?也許理由充分,我還真能客串一次。”
斐婉君看著楊天佑的眼睛,淡定的笑道:“原因其實很簡單,我這次要過去談生意的對象是南京城里有名的大人物,關鍵是,他是混黑道的,算得上是南京的土皇帝,而且是那種惹毛了什么事情都敢干的土皇帝,正好,我這次大半會和他談崩的,所以我不得不找位高手護駕,上次在酒吧看你出手,應該比較適合,另外,我就看你順眼,再說,我們不是朋友嗎?”
楊天佑皺了皺眉頭,道:“好,既然你都說是朋友,那我也就直說了,我沒查過你的來歷,但我大概也能猜測出幾分,應該極為不簡單吧,你要找個能打的人,應該不難啊。”
“不錯,可我說了,我就是看你順眼。”斐婉君皺了皺眉頭。
楊天佑嘆了一口氣,道:“好吧,你準備給我多少報酬?”
“免費的!”斐婉君似笑非笑的道:“人情債,這個不是你最想要的嗎?當然,如果你想要錢,可以順便開價,我想,你不會這么傻吧?”
“大概要幾天?”楊天佑想了想,笑道。
“多則半月,少則三天。”
“好,成交。”楊天佑很干脆的答應下來。
斐婉君笑了笑,道:“你答應得這么干脆,難道不怕我陰你?”
“你沒有這個必要,倒是你憑白無故給我送人情,這讓我倒有點懷疑你的動機了,沒必要對我這么好啊,依你的性格,我初步判斷應該不是那么感性才對,而且我也不算太有魅力吧,你怎么會主動向我拋出橄欖枝呢?”楊天佑瞇起眼睛問。
斐婉君端起酒杯在面前晃蕩了幾圈,然后才小小的抿了一口,最后坦然道:“自然是有原因的,不過這原因,現在不能說,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這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就算有,大半也容易毒死人,所以,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動機,有企圖的,我也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斐婉君如此坦白,楊天佑反而一點也不覺得反感,點點頭,突然神秘兮兮的道:“你等等。”
“做什么?”斐婉君一愣。
楊天佑一邊起身出去,一邊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大概十分鐘左右,楊天佑回來了,不過隨他一起進來的還有夏華和另外一名服務員,兩人手上都各自端著一盤菜,放下之后,那服務員先行出去,夏華看了斐婉君一眼,似乎想要說什么,但見斐婉君根本就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幾乎就沒拿正眼瞧他,頓時就焉了,被楊天佑使了個眼色,只好怏怏的退了出去。
其實夏華是從楊天佑的嘴里得知自己最拿手的兩個招牌菜都被斐婉君說出其中的問題和毛病,心里高興,想要來謝謝她的,結果一見面才發現斐婉君對他丫根兒就沒有任何的,而且漂亮得讓他都覺得站在這里都心里汗顏緊張,所以干緊又退了出去。
“怎么?你讓他重新做的?”
一邊說,斐婉君一邊小心的重新嘗了兩口,頓時眼中一亮。
楊天佑笑道:“沒有,這是我親手做的,你既然要送我一份人情,那我索性讓你再欠我一個人情好了,這兩個菜,我想你在別處肯定是吃不到的,而且就算有人會做,也不見得能做出我這個味兒吧?”
斐婉君有些詫異的看著楊天佑,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看得楊天佑都覺得別扭了。
“喂,不用這么看著我吧,我雖然帥,可我也會害羞的。”楊天佑笑得很猥瑣。
終于嘆了一口氣,斐婉君感嘆道:“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做菜,而且還如此精通,現在看來,這菜方和手藝,都是你教給廚師的了?”
楊天佑點點頭,笑道:“無意間看到兩本廚藝方面的書,都是清朝皇宮內的大師傅留下來的,我沒事,瞎琢磨了幾次,怎么樣?手藝還行吧?”
“我欠你一個人情了,不過,你別想讓我欠你太多,我今天晚上就給你還了這人情。”斐婉君笑道。
楊天佑嘿嘿一笑:“看來你還是比較認可我的手藝的。”
“我對你越來越期待了,你說這世界也真是奇妙,隨便逛個夜場都能遇到你這樣的極品存在,不,你就是個怪胎,看來我得加大在你身上的投資力度啊!”斐婉君笑道。
楊天佑又是哈哈一陣大笑,看起來很得意。
“你和青幫的人矛盾還挺大,那位九哥都把酒吧開到你這對門了,而且看他那招牌,像是對你格外的有意見哦。”斐婉君突然似笑非笑的問。
楊天佑頓時苦笑道:“可不是么,我正愁著呢,你說我要和你去南京,要是他在這段時間天天找我麻煩,這可就不好了。”
“你什么意思?”斐婉君一愣。
楊天佑笑道:“沒什么,你不會和他也認識吧?”
“不認識我怎么知道那是他開的?”斐婉君白了楊天佑一眼,道:“剛才在下面就看到他了,既然你這么擔心這件事情,那我就讓你沒有顧慮好了,有沒有膽量陪我一起去見見九哥?”
楊天佑心里一震,他有想過斐婉君來歷不凡,可她突然提出這個要求,楊天佑就不得不震驚了。
看來,自己對她的估計還是不足啊!
到目前為止,楊天佑依然不知道斐婉君的背景如何,不過他現在卻是越來越期待了,依照目前他和斐少婦的交往程度來看,一切都在他的預定軌道上平穩的前行,他已經格外的滿意了。
他也知道,斐少婦的智商比他可是不低,或許對方比他想得更加通透,正如他所說,這世界沒有平白無故的愛,就如同沒有平白無故的恨一樣,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就算有,也不常有,就算有,那餡餅怕也是有毒的。
或許,她也一直在利用我吧!
楊天佑在心里自言自語。
不過他并不覺得悲傷,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而且算得上是好事,這社會就是如此的殘酷的現實,人與人之間,原本就是互相利用,而能被人利用,或是被人當棋子,至少說明一點,你有被利用的價值。
由此可見,被人利用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人利用你,那可就成了廢物了。
而且楊天佑覺得,同樣的事情,如果從不同的角度去理解,或許意義也就不一樣了。
比如現在他和斐婉君的關系,可以理解為互相利用,但又何嘗不能理解為互相合作,而合作,不都是共贏的嗎?
“好,你不怕,我自然更不會怕!”楊天佑想了想,很干脆的答應。
接著又問:“他會聽你的?”
“不知道。”斐婉君意味深長的道:“不過,這不重要。”
這個時候的斐婉君看起來格外的老謀深算,拿楊天佑的話來說。
妖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