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初,別鬧了。”李益嵐的雙手支撐在任靜初的兩側,他皺了皺眉頭。
嘆了一口氣,對任靜初說道。說著話,他就要把自己的身體給強撐起來。
事情好不容易發展到了這一步,任靜初又如何肯退讓。
如果現在她放棄了,就不能再做一場戲給南宮美寧看了,也不能讓南宮美寧認清楚,李益嵐愛的不是她了。而且現在她已經主動的投懷送抱了,如果這個男人無動于衷的話,她以后還要怎么樣去見人啊?
她任靜初主動送上門去都沒有人要,她以后要怎么面對別人,要怎么樣去面對情敵?她不能讓南宮美寧看笑話,她不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任靜初一不做二不休,她掛在李益嵐脖子上面的雙手,往下一拉。李益嵐沒有防備,他一下子就被任靜初給拉了下來。他的身體發壓在任靜初的身體上面。
任靜初又再一次的抬頭想要吻李益嵐,卻被李益嵐輕巧的避開。
“靜初,做女孩子要矜持。”李益嵐的聲音低沉的對任靜初說道。
任靜初被李益嵐的動作和被李益嵐說的話,給激的有些惱羞成怒了。李益嵐不要他就算了,居然還說她不矜持,如此一想,任靜初的鼻子一酸,險些要哭出來了。她是十分在意李益嵐對她的評價的。
任靜初一生氣,一張口就咬在李益嵐脖子上面。
任靜初這一口咬的十分的重,她這一口是為了泄憤,咬的自然是十分的重的。
李益嵐是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可能因為任靜初咬他一口就大叫出聲了。不過卻也悶哼了一聲,任靜初聽了心里還是挺高興的。任靜初隱隱覺得嘴里有了一股子腥甜的味道,這才松開了自己的嘴巴。
看到李益嵐的脖子上面,留下了她的齒痕,任靜初的心里一下子就變的十分的高興。她覺得那個牙印是她在李益嵐的身上蓋的章,有了那個牙印,也就是說,李益嵐以后就是她的人了。
她看著皺著眉頭的李益嵐,任靜初的心念一動,心里又酥又麻的。
她摟著李益嵐,在床上一陣的翻滾,換成她將李益嵐給壓在了身上。她的身體壓在李益嵐的身上的,低頭吻上了李益嵐的唇。不過這一次李益嵐早就有了準備了,他閉著嘴巴,不管任靜初如何的挑逗,他都無動于衷,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個從小他看著長大的小妹妹,還有什么花招沒有使出來。
任靜初被李益嵐的木頭似的舉動給惹惱了,溫香軟玉在懷,李益嵐又不是柳下惠,有坐懷不亂的本領。現在有一個女人送上門來了,他卻是連正眼也不看了。
任靜初的嘴錯開,她轉頭含住了李益嵐的的耳垂,舔弄著,動作十分的嫻熟。隨后她的唇,一種下滑到了李益嵐的脖子上面,手順手李益嵐的胸膛,從睡袍的衣領之中,慢慢的滑進了李益嵐的胸前,兩手指頭慢慢的捻揉著李益嵐胸前的凸點,一點一點慢慢的揉捻著。
隨著任靜初的挑逗,李益嵐胸前凸起的一點,慢慢的變的堅硬起來。她的另外一只手,拉開了系在李益嵐腰間睡袍的帶子,掀開了李益嵐身上的睡袍,露出了李益嵐緊實的胸膛。
任靜初的呼吸變的有些急促,她用她小巧的粉紅色的舌頭,舔著李益嵐脖子上面突起的喉結。用自己似珍貝一般的牙齒,慢慢的廝磨著,手順著李益嵐的胸膛,慢慢的向下,撫過李益嵐平坦結實的小腹。
任靜初有些口干舌燥的伸手向下探去,手碰到了一個堅硬如鐵,卻是格外滾燙之物。任靜初對那東西一點也不陌生,她見過很多次,也見過很多人的。每個人的,給人的感覺都是不同的。
這東西她看到的時候,只覺得十分的大,也十分的猙獰。這個東西,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痛的她眼淚都是流了出來。她還流了不少的血。后來她找人把那個男人打了一頓,發誓再也不做這種事情了。
可是她是一個好了傷疤就忘了痛的人,雖然那天她是真的很痛,感覺身體就快要被撕裂了。不過后來她經常會再想起那一刻,后來再想起的時候,她覺得除了痛之后,似乎還有別的感受。
當時覺得十分的痛,決定以后再也不要做這種事情。過了一段時間,她又總會想起來。后來她又找了一個男人,十分的俊美。那天晚上,是她的第二次。那天晚上她沒有再覺得痛,那個東西也不再那么丑陋與難看了。
當那個俊美的男人,身體一沉,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讓她覺得十分的愉悅,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東西居然可以帶給她如此絕妙的感覺,與第一次完全不同,她也沒有感覺到痛苦,只想要一遍又一遍的索要,一直到她累的沒有國力氣為止。
她這才知道什么叫做魚水之歡,原來這種事情,真的可以稱之為飄飄欲仙。
后來她就迷上了這種事情,此后在了很多的聚會之中,都會有這么一段。每一次都讓任靜初覺得樂此不疲,十分的快樂,她已經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不過那些人給她的感覺再怎么好,應該也不如李益嵐吧?
任靜初雙眼迷離的看著李益嵐頗為俊美的臉,她不禁有些醉了,這樣的一個男人。如果是與她合為一體,是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在自己的身體里馳騁,那種感覺應該會更好吧?
任靜初隔著布料慢慢的磨擦著那個東西,然后感覺著它的灼熱之感。任靜初的臉有些微紅,隔著布料已經讓他感覺不到滿足了,她想要的更多。
一股股熱流,從任靜初的小腹流出,她感覺到她的身下一片的濡濕。
她的手慢慢的貼著李益嵐的肌膚,滑進李益嵐的內褲里。
李益嵐卻是突然之間伸手,抓住了任靜初的手,讓任靜初的手不能再向下移動了。李益嵐的臉有些微紅,眼里卻是沒有一點的享受之色,反而眼里有著痛楚。
今天任靜初的舉動,讓李益嵐想起了徐雅然。深刻的想起了徐雅然,想起了床上嬌俏可人兒的徐雅然。他自從和徐雅然分開之后,他不是沒有找過女人,他不是沒有和別的女人一起開房,不過卻總是在最后一刻,他就停了下來,懸崖勒馬。
每次在最后一刻,正要沉身進入對方的時候,徐雅然的臉以及她的身體就會出現在李益嵐的腦海之中。再看向身下千嬌百媚的女人的時候,他總覺得那些女人,粗鄙不堪,丑陋異常,再也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
李益嵐剛要喝斥任靜初的時候,眼角無間意看到了站在門口的一抹身影之上。再仔細一看,那個女人分明就是南宮美寧,李益嵐心下了慌,立刻推開了身上的任靜初,一臉緊張的看向門口的南宮美寧。
南宮美寧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什么話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出去。
“美寧…”李益嵐追南宮美寧追到了房門口,他有些著急的叫了一聲。
南宮美寧面無表情的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到了門口,一臉焦急卻是衣冠不整的李益嵐一眼。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道;“把衣服穿好下來吃飯吧,伯母要我叫你們下來吃飯。”
南宮美寧說完話,也不顧李益嵐難看的臉色,隨即就轉身下了樓了。
“益嵐哥…”房間里響起任靜初有些委屈的聲音。
李益嵐只是看了任靜初一眼,沒有說話。他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睡袍,轉身走到任靜初的身邊。拉起任靜初的胳膊,把任靜初給拖了出去,也不顧此刻的任靜初衣服和頭發凌亂的樣子,把任靜初給丟到了房間外面。
李益嵐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的道:“以后沒有經過我的同意不準再進入我的房間了。”說完,他把房間的關門。
把任靜初想要說的話一并給關在了房門外,現在任靜初的心里十分的復雜。她一邊在為南宮美寧看到這一幕,面無表情的走出去而暗暗的高興。
又為了發她自己送上門,李益嵐卻是無動于衷而失望。又為了李益嵐把她趕了出來,并且讓她以后沒有事情,不準再進他的房間而生氣。
所以現在任靜初也不清楚,她自己到底是在高興,又或者是在生氣。
任靜初還沒有走,李益嵐的門卻又再一次的打開了。李益嵐的身影又再一次的出現在她的眼前了,任靜初的心里一喜,想著李益嵐果然是舍不得她的。
她還在矜持的等著李益嵐開口和她道歉,卻聽到李益嵐略帶著厭惡的聲音,再配上冰冷的表情對她道:“靜初,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變成個樣子。”
說完,不等任靜初回答,門再一次的被關上了。
李益嵐就是想問一下,當初那個率真可愛的小女孩究竟到哪里去了。李益嵐就是想問一下,卻并不想聽到任靜初的回答,他也沒有想過任靜初能給他一個什么樣滿意的回答。
今天任靜初的異常,她是知道南宮美寧就在門外,所以才會有那些動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