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決?拿著那些違約金和賠償金,來維持這個龐大的社區?要知道市長現在對于罪惡城的利潤下滑的問題很頭痛啊,每天掉一點就等于是在割他的肉,那些錢你是要去填飽市長的肚子,還是要支撐這個罪惡城?”刻薄的話一出口,就令坐在玻璃后的蕭凜皺起了眉。
“慕容小姐對我的事還真是知根知底啊,謝謝你這么關心,這個世界上總有幾個人是不怕慕容家族的。”
慕容冷月楞了楞,隨后她冷哼出聲。“夏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有沒有誤會無所謂,你說的也是事實,罪惡城是蕭凜的,我是他的女人自然會替他守護好這里,不會讓這里成為別人的東西。”
“說這句之前是不是要先做下調查,知道養這么罪惡城平均每天消耗掉的電、水、瓦斯要多少嗎?這些費用都是死的,還有那些人工,還有維護費,其他的小費用我就不在這里說了,如果罪惡城的商業無法正常的運轉起來,你如何來填補這個空檔?”慕容冷月輕蔑的看了夏雪一眼。“你好像并不是夏家受歡迎的女兒吧,指望著他們給你來填補恐怕是沒有希望的,或者說你是想讓蕭凜替你支付?這個不是很矛盾,你要用來守護的地方卻讓被守護的人付錢,真是丟人啊!”..
“慕容小姐,您來這里就是為了來讓我認清我是個沒有能力的人吧,如果是這個目的。我想你以目前狀況來看,你是做到了,我不是夏家推崇愛護的人,這點自然跟你是沒有辦法比的,但至少我是靠自己的雙手創造出我自己的天空,這點我想我比你墻上很多。”夏雪吸了一口。“另外,慕容小姐是不是還欠我一句道歉的話。”
“道歉?”
“不為你曾經說做過的事道歉嗎?”
“啊,你是說綁架你的事?該說道歉的人已經死了,你找錯對象了。”慕容冷月冷不防靠近夏雪,坐在后面的蕭凜整個人已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撐著桌面。
“你也不過如此!直接說出你的目的吧!”
“把罪惡城讓給我。我出你收購時五倍的價格,如何?”
“很誘人的數值,不過我答案是不!”
“你還是在考慮考慮,一個人撐著這么大個盤很累的。你能跟我斗嗎?這是以卵擊石。”慕容冷月對于夏雪的堅決倒是并不吃驚。這樣的答案在途中就已經猜到。五倍價格已經是天文數字了,在別人眼里可是個極大的誘惑,這個女人斷然拒絕是因為背后有蕭凜撐腰嗎?呵呵。
“那就看誰笑對最后吧!”接收到慕容冷月的視線。夏雪直視了回去。“我不會把這里轉賣給你。”
“何必這樣執著呢?就算你得到蕭凜的愛,他最后要娶的女人還是我,這是他親口說的,現在拿著錢走人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始,我還可以幫你一把,總比到時候被人趕出去,什么都得不到還欠一屁股債的好,你是個生意人,利益得失之間怎么選你不會不知道吧!啊,你現在不用馬上回答我,慢慢考慮。”慕容冷月抬起斷夏雪開口的時機。“我的話已經說到這里,你想要跟我斗,還是差了點。”
打擊對手最好的方式就是從她的根基開始,夏雪的出聲不好,因為跟傭人有染生下來的孩子被夏家說嫌棄,因為夏雨生的老婆不能生育才不得不把夏雪抱回來養,不過這個夏雨生也是命中克妻,老婆都活不過幾年,所以膝下無其他子女,不是夏雪命好遇上了蕭凜,恐怕夏家現在也不是那么風生水起,在燕京還算是小有名目的家族,有蕭凜撐腰也難怪了。
“啊。麻煩你轉告蕭凜一句,伯父會在下個星期來巴勒莫會見慕容家的長老。希望他到時候能夠準時出席,想要擺平劫持我的事,還是露面的好。”
從小就在別人白眼中長大的夏雪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屈辱,在夏家每個人都會因為她母親的身份而看不起她,但是他總是夏家的種,頂多就是處處為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絲毫的反擊都沒有,這樣氣勢凌人的慕容冷月有她的資本,有她的后臺支撐,而她只有蕭凜這么一個人。
“對不起!”除了這句話,蕭凜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他因為氣憤而渾身顫抖著,因為夏雪的受辱而感到自己真的很沒用,更因為曾經答應過要去慕容冷月的自己而感到厭惡。
“你真的說過要娶她嗎?”夏雪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干澀。
“有說過,但不是真的!”蕭凜第一次在夏雪面前撒謊了,本打算結婚后再離婚的他,此刻很慶幸自己并沒有那么做。
“混蛋,你就是個騙子!”看著夏雪的眼淚,蕭凜的心更加的抽痛起來。
“不要哭了,寶寶也會難過的!”抱著顫抖的女人,蕭凜小聲的安慰著,此刻任何語言都及不上他用力的去抱住這個自尊心被粉碎的女人。“相信我,今天的屈辱我會替你找回來。”
“不要你來找,這是我們女人間的事,你一個大男人摻和進來坐什么?”夏雪將臉上的眼淚全部摸在了蕭凜的衣服上。
“生氣對寶寶不好,這個怎么是你們女人間的事,我怎么能讓我心愛的女人為了個男人去打仗,這要傳出去多難聽。”蕭凜看著直接衣服上的鼻涕笑了起來。“這不是單單我們三個人的事情了,你受到傷害的同時我也會受傷,現在你最重要做的事情就是保護好我們的孩子。”
“可是…”
“沒有可是!王秘書!”蕭凜按下了桌上的內線電話,沒有多久門外的秘書走了進來。“取消這三天所有的行程,你們老板要放假。”
“啊?哦!”
“喂,你做什么推掉我的工作!”
“三天差不多我可以了解你的營運了,既然是我的罪惡城,我就親自打理咯。”
“開什么玩笑!”
“怎么說我都是有自己產業的人,再說了樓上不是還有一群吃閑飯的人嗎?”蕭凜兩只手一把住在她兩只正張牙舞爪的爪子。“今天的事發生一次就夠了。”
“我會很無聊的!”夏雪小聲的說,真要她在家吃吃喝喝的,她坐不住。
“沒的商量。”一口拒絕。
‘知道塔羅牌嗎?西方盛行的塔羅牌。追溯起根源,是誕生與古代中國!’
‘哈!哈!哈!’
‘發明紙張的中國制造了紙牌這種游戲,最早用于廟堂的各種巫術與占卜!傳入西方后被進一步發展改編,最終形成了現在的命運占卜術。’
“救命!救命!來人啊!”
一個大壞頭一邊奔跑著一邊呼救著,身邊是一個個倒在地上的私人,而正在靠向自己的人,從他的喉嚨里發出機會奇怪的聲響,他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是無比的恐懼正在壓近自己,然而從對方的手里飄落出圖案怪異的卡片,掉落在地上無聲無息。
‘塔羅牌啊塔羅牌,告訴我他未來的命運會怎樣?’
爬倒在地上的人一步步向后退著,越來越靠近的人以奇怪的比例生長著,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如此廋到向竹子一樣的人,在寬大的披風下,更顯得這個人的單薄。
‘啊!是死神!’
說話間人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右手上拿著一張印有骷髏圖像的卡片。細長的雙眼,細長的眉毛,就連他在說話間露出來的牙齒都是尖細的。
鼻梁上架著圓圓的鏡片,燈光打在上面亮起一陣反光,身邊的血味已經濃重到令人反胃,倒在地上的大塊頭翻身向后趴著。“有沒有活著的人,救我啊!“他還在試圖求救著,試圖有人可以來救他的命。
突然眼前出現一只鞋子。“啊!”正當大壞頭感到希望的向上看時,又是一聲慘叫響起。剛剛那個人已經無法用人來形容了,但是這個還是人嗎?
一塊畫著奇怪圖騰的布將整張臉都蓋了起來,在昏暗下看不真切。突然從頭頂上傳來的壓力將自己從地上拎了起來,大壞頭兩只手死命的抓著按在自己腦袋上的大手,直到自己雙腳離地才發現這個沒有臉的人有多高大。
“帕克塔.扎瓦先生?掌握著橫貫歐亞,縱貫南北美世界交通動脈的鐵路大亨,五大財閥之第四把交椅,就是你對吧!”細長的人終于認真開口說話了。
“你,你們究竟是誰?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們是誰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替慕容家做事的后果就是死路一條。”
“什么?啊不,這聲音,這衣服,我知道你,你是那個巫師!”帕克塔用力掙動著想要從那只大手中逃脫出來。
“嘿嘿嘿!巫師只不過是我的另一個身份而已!現在我不過是一個殺手,啊,不要問我原因,這個是秘密,雖然我很不喜歡殺人,但是你的命很值錢,所以!”
“你的話太多了!”一直保持沉默的無臉人阻斷了巫師喋喋不休的語言。
“有什么關系,反正他都是要死的。”
“你們就算殺了我也不會得到任何線索的。”
噗!一只手猛地朝著帕克塔的腦袋拍了過去,瞬間腦漿迸裂,就像是捏碎了一塊豆腐般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