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只聽劉寡婦嘿嘿笑了一聲:“俺,抱著你尿,就像抱孩子那樣,沒別的意思,就像證明一下你到底有沒有吹牛,可以尿出去兩米,你比男人還牛皮呢,我抱著你分開你兩條腿,你好使勁兒,你要是贏了俺,俺給你磕頭!咋樣?!”
劉秀芳看看這荒山野嶺的也的確是沒有人煙,突然也來了興趣,紅著臉捂著小嘴撲哧一笑:“你這娘們浪勁兒真大,你要是真想要比那也成,不過俺也有條件,俺也不用你磕頭,到時候你給俺舔干凈就行了。”
“那也行,來吧!”突然劉寡婦眼珠子轉動了一圈說:“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你竟是拿俺找樂子呢吧!咋啥好事兒都是你們家一頭的啊,你贏了之后俺就要給你舔干凈了,那俺要是贏了呢,你咋辦!”
“你要是贏了,俺讓你舔個夠,你不是就愛這股子騷味嘛,呵呵!”劉秀芳狡猾的笑著說道。眼眉還向上挑了兩下!
“胡扯,你這不是明擺著耍賴嘛,你都多大年紀了,咋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都是干啥子嘛,真把人家當個球啦,人家不玩了,繼續抓魚去!”劉寡婦不高興的說!
“等會哈!“劉秀芳突然眼珠子一轉,笑著走到了劉寡婦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嘿,風流小寡婦,俺又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你來不來!”
“啥好主意,哎呀,我都說了別叫俺小寡婦,你要死啦,信不信我剝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按在地上日了你!”劉寡婦擼著袖子,瞪著眼睛,撅著好看的小嘴唇說!
“呵呵,你要是有那個本事就好了,你要是有那個本事,俺天天不在家呆著,就跟你在這河邊上日,從日頭上山草到日頭下山,這小模樣,要是個男的還不知道迷死多少個大姑娘呢,漂亮死了。耳垂像珍珠,臉皮像白玉呀!可惜呀,就是個寡婦,要不晚上讓男人樓在被窩里玩,多舒服啊!”
“你就知道說俺是寡婦,俺也懶得搭理你,哎,你不是說有好主意了嗎,快點說呀,俺可是等著聽你的呢!”劉寡婦也不抓魚了,轉過頭來沖著劉秀芳說道!
“你看這樣行不——”劉秀芳眨著大眼睛,憋著笑說:“俺要是輸了,俺就把俺男人借給你用一個晚上,省得你守寡了,讓你下面那話兒也美一次,別吹牛皮了,是不是好久都沒銷魂了,那滋味還記得不,呵呵!”
“草,騷娘們,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喲!”劉寡婦突然伸出手去在劉秀芳的胳膊上擰了一把,翻著白眼說!
“是,是我說的,我才不反悔呢,呵呵呵呵!”劉秀芳一邊躲閃著,一邊笑的前仰后合,她的褲子還沒提上呢,趴在地上后面露著半個雪白光滑的屁股,肆無忌憚的大笑,這種姿態,估計要不是唐川誤打誤撞,編都編不出來!
“那好,你過來嘛,讓俺抱著你,看看你的真本事喲,你不是說能夠噴出去兩米嘛,你看后面正好有一塊懸崖峭壁,距離咱們正好有兩米,你轉一個身子就能夠看到了,我抱著你,如果你能夠尿到那上面去,就算是你贏了,俺就給你舔,咋樣!”
“呵呵,別說是尿到上面去,就算是在上面畫一幅山水畫也沒啥子問題喲!”劉秀芳把褲子一脫,露出傲嬌細長的雙腿,像模特一樣沖著劉寡婦走了過來:“哼,俺就只怕你抱不動俺喲,那可就算是你輸了!”
“啥子呀,你懂個啥子呀,俺就連李村長都抱得動,更別說你…”劉寡婦突然驚覺自己說錯了話,立即就住了口!
“啥子,你和李老六睡了,真睡了?!”劉秀芳頓時瞪大了眼睛,穿著粉紅色的小內褲蹲在了劉寡婦身邊,表情曖昧的看著他!
“你,別說了!”劉寡婦的臉漲得通紅!
“咋睡的,舒坦不,一晚上弄了幾次,你不是說要為前夫守活寡嘛,咋了,這么快那話兒就夾不住了,松啦,想男人啦,晚上流水啦,呸,你可真浪,讓俺摸摸下面那話兒是不是張嘴了,別是弄條活魚也往里面鉆吧!”
“去去去,別瞎說,活魚進去了不就淹死了嘛!”劉寡婦轉過頭來在劉秀芳的胳肢窩里面撓癢癢,兩個人頓時一起都滾倒在了青草地上,山谷中充滿了女人放肆銀當的嬉笑聲,半天這種動靜才變成了急促的呼吸!
劉秀芳和劉寡婦全都半裸著四仰八叉的沖著天空躺在草地上,清秀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嘴角向兩邊拉伸同時露出了壞笑,一開始還是劉寡婦說話:“嗨,你除了你家男人之外,那b還給過別的男人嘛?!”
“沒有!”劉秀芳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
“那,那你就沒想過別的男人,你不遺憾啥的嘛!”劉寡婦轉過身來,嘴里叼著一根草棍,在劉秀芳的奶頭上撥弄著,不懷好意的笑著問!
“那有啥可遺憾的,不都是一樣嘛,有個東西塞在洞洞里不就好了嘛,要那么多有啥子用嘛,都是長長地那么一條,然后噴在里面一股東西,沒啥子好玩的啦!不過像你這種小寡婦肯定是想要啦,我理解!呵呵!”
“呸!俺就知道你瞧不起俺是個寡婦,寡婦咋啦,寡婦男人更多,更舒服。你可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可不一樣,就比如我們家的那個死鬼,可是比李老六差遠了,死鬼死了之后,李老六是第一個上了俺的炕頭的人,不過他真行,整整的折騰了俺一個晚上,把俺的那話兒都給草腫了紫了,到現在還有點疼呢,當時舒坦的俺魂都要飛了,俺不騙你!”劉寡婦有些向往的說,其實她就是故意氣氣劉秀芳,炫耀一下自己的成績,誰讓劉秀芳整天小寡婦小寡婦的稱呼自己一點面子也不給留啊。她以為是開玩笑呢,自己可是真的往心里去了呢!
“那啥,真的不一樣嘛,這事兒俺可是從來也沒想過!”劉秀芳突然側過了身子,一只手支著自己的下頜說!
“咋,俺還能騙你呀,這事兒傳出去又不是多光榮的事兒,俺一個小寡婦在自己炕頭上讓人日了一個晚上,連嘴都讓人給,給,給弄了,弄得跟個賣身的一樣,俺為啥要跟你撒謊啊!呵,你知道,李老六的花樣可多著呢!”劉寡婦其實還是在氣劉秀芳!
女人和女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這樣,她們之間說的話其實比男人之間說的還夸張,不過她們的話絕對不會傳到男人的耳朵里,沒人會說,就算是嘴巴再怎么大的女人也不會說,這就好像是一條潛規則似的。唐川這次算是撞上了!
“連你的小嘴都給他…日了…”
“啊…咋了…他說城里人都這樣,俺也沒吃虧,他給俺舔了…燙死了,舒服死了,差點俺的魂都沒了…”
“哎喲…也不知道他媳婦有這福氣嘛!”劉秀芳聳了聳肩膀說!
“俺才不管這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