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想好計策之后別開始執行,因為席言是灼帶來的,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羅生門以及清醒藥劑的事情,所以當初自己有清醒藥劑的樣子,還需要靠灼。
所以灼就開始了他的表演,三人先是在廢墟的角落里休息了一會兒,然后灼不是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來到席言身邊。
“席言!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我們不需要向別人購買清醒藥劑,因為我的背包里還有三瓶清醒藥劑!你看我這記性,因為放太長時間所以就忘了!”
灼頓了一下,觀察了一下四周,然后繼續說:“這三瓶清醒藥劑是我當初花低價買的,因為不是很相信是真是假,所以就一直放在背包里,既然如今已經這個樣子了,我們就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吧。”
“真的?那我趕緊試一試吧!”席言非常配合地說著。
但是二人演了這一小場戲,周圍并沒有任何動靜,也沒有人出來阻止他們,席言和灼對視一眼,二人繼續快樂的演戲。
而在一旁本來就不知道他們計劃的席琳,聽見灼說他的背包里有三瓶清醒藥劑,但在席琳的印象里,灼一直都沒有把這項藥劑存放在背包的習慣。
所以不知道計劃的席琳,也猜出了那么一點端倪,然后露出了笑容,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兩人表演。
“既然你說你有清醒藥劑,那這里應該不太安全,我們找個安全的地方嘗試一下吧。”席言說。
灼點點頭,然后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說道:“這一路,只要我們想買清醒藥劑,販賣清醒藥劑的商人就會被殺,所以這次我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小命呀!”
席言點點頭,二人回頭帶上了席琳,離開了這片廢墟,三人一路上到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
但席言和灼正打著十二分的精神,注意著周圍的動向,而且席言還讓阿元偷偷的藏起來,為了觀察他們,身后會不會有人偷偷跟著。
過了沒多久,他們身后一直尾隨的人終于忍不住露出了馬腳,被阿元抓了起來。
而尾隨他們的似乎并不止一人,除了阿元抓住的,還有席言和灼,他們二人也抓住了一個在周圍一直跟著他們的人。
不得不說,這兩個人隱藏的一直都很好,只是最后應該時間太長,他們忍不住了,所以才被發現,然后被抓住了。
“哥哥!看!我抓住了一個!”阿元來到席言面前邀功。
席言看見阿元向他而來,本是很高興的,可是當他看見,阿元是如何對待被他抓住的那個人時,卻不知覺得抽了抽嘴角。
因為阿元把他抓住的人用繩子捆了起來,嘴也堵住了,讓他無法一斤,然后她手上拿著繩子的一端,就這樣拖著那個人走。
阿元倒是快快樂樂的向席言奔來,但席言感覺被阿元拖著的那個人可能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畢竟這里還是求生之地,四處都是廢墟,所以道路好不到哪兒去,這么被拖著,簡直生不如死。
不過阿元抓住的可是他們的敵人,席言雖然覺得這個被阿元拖著的人很可憐,那也僅僅是“覺得”,他并不會有同情。
所以席言蹲下身,寵溺的摸了摸阿元的頭,對她說:“阿元做的很好,只是你這是什么繩子啊?為什么拖了一路也沒有斷?”
說到這個,阿元神秘兮兮的笑了笑,然后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居然得出了一捆繩子,遞給席言。
“給!哥哥,我就是用這個繩子把他捆起來的,不過我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繩子,就是我剛剛在路邊隨手撿的。”阿元說。
席言看著阿元遞過來的繩子,有些疑惑,他剛剛這么問,是因為他以為這個繩子是阿元的特殊繩子,可阿元卻告訴他這個繩子就是在道邊隨便撿的,難道現在這些比較好的東西,都能隨便就撿到嗎?
“這繩子…不錯…”席言笑嘻嘻的看著阿元,然后默默的把這個繩子收進了自己的背包。
這時,灼也帶著他們兩人抓到的那個人來到了席言面前,席言看向被他和灼抓到的這個人,因為沒有阿元那么好的繩子,所以灼只能暫時卸掉他的四肢和下巴,這樣他就不能逃跑和自殺了,等他們想要問話的時候,再把他的下巴接回去就可以了。
換一種話來說就是灼把這個人的四肢和下巴,弄脫臼了。
席言看見灼的做法,也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心里想:這兩人做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狠吶!不過我喜歡!
“這兩個就是一直尾隨我們的人,不知道還沒有其他人尾隨我們。”灼說著還踢了他抓住的那個人一腳。
席言本來沒注意他和灼抓住的這個人,可是當灼踢了這個人一腳,席言天天這個人的聲音,他立刻叫住了灼。
“等等!”
灼疑惑的看著席言,而席言已經來到這個人的身邊蹲了下去,然后把他頭上的帽子拿了下去,最后露出的是一張令他非常熟悉的臉。
“曲亞…是你?”
曲亞看見席言的那一刻,立刻驚慌的想要躲藏,可是因為他的四肢都已經脫臼了,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躲起來。
席言激動的扶起曲亞,握住他的雙肩,問:“曲亞!怎么會是你,你為什么一直跟蹤我們?”
曲亞眼神躲閃的看著席言,一旁的灼看見席言居然認識這個一直尾隨他們的人,立刻好奇的問了起來,“席言,這個人你認識?”
席言點了點頭,然后伸手把曲亞的四肢接了回去,以及曲亞的下巴。
曲亞恢復行動能力之后立刻就想逃走,但是他如果能逃走的話,又怎么會被抓住呢?
灼第一時間就抓住了他,席言起身愣愣的看著曲亞,仍是不放棄的繼續追問:“曲亞…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一直跟蹤我?還有…之前為什么騙我…”
曲亞聽見席言的話,非常羞愧的把頭低了下去,沒有回答席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