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殿!
只見大供奉千道流,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抬眸望向了天花板…
冷不丁開口道「武魂城那邊,應該已經開始舉辦那什么友誼賽了吧?」
對于教皇比比東與天斗帝國皇帝雪夜所提出的友誼賽,他是感到不屑一顧的!
因為武魂殿與皇室只是維持表面關系,遲早有一天是要破裂的!
所謂的友誼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思索之際,金鱷斗羅邁步走了進來,「大哥!」
看到前者的到來,千道流也是回過神來,疑惑道「金鱷,你怎么來了,有事么?」
平日里沒有事情的話,基本上不會有人進入!
金鱷斗羅也是毫不客氣的詢問道「大哥,我剛剛在外面好像聽到您說武魂城舉辦的友誼賽對吧?」
千道流也并沒有否認,而是輕聲「嗯」了一下…
金鱷斗羅這才繼續道「根據我派出去的人傳回來的消息,這友誼賽在前幾日就已經開始了,如今正處于停賽階段!」
「似乎是因為天斗皇家學院和神風學院的學員們都在戰斗中昏迷,無法判斷出勝負!」
聽到這里,千道流總算是來了幾絲興趣,詫異道「一群小孩子過家家,竟然能夠戰斗到昏迷??這兩個學院的學員倒是有些意思!」
魂力沒有達到魂王的戰斗,基本上都不算什么!
可這友誼賽中竟然會出現戰斗昏迷的情況,倒是有些血性!!
金鱷斗羅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提議道「大哥,唐三那小子在供奉殿修煉也有一陣子了,要不然我們讓他也去參加一下」
「只要您下令,想必比比東那家伙也不敢廢話什么!」
他們需要確認一下唐三目前的實力究竟如何,值不值得接下來的培養!!
千道流也是被前者的想法給弄傻眼了…
有些哭笑不得道「讓唐三去參加友誼賽?金鱷,你是認真的么?比比東似乎對于這次大賽十分看重,恐怕不會輕易同意!」
自己雖然能夠使用強硬一點的態度讓其就范,但是會加劇她對供奉殿的仇恨!
再怎么說,她也是武魂殿的教皇,一旦撕破臉皮,只會兩敗俱傷!!
金鱷斗羅卻沒有感到絲毫不妥,再次開口道「大哥,瞧你說的,比比東能夠坐穩教皇之位,靠的可是供奉殿,而不是她身邊那兩條忠實的狗!」
「況且,真要翻臉,我們供奉殿也能隨隨便便將其滅掉!!」
說完,臉頰上流露出了幾絲驕傲…
他對供奉殿的供奉們有著絕對的自信!
千道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嘆息道「你啊,就是太小看比比東了!」
自己對她可是非常了解,在未來絕對能夠突破到極限斗羅這個層次,甚至于跨過去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武魂殿很可能會統一人類大陸!
這才是一直沒有出手將其鏟除掉的原因!!
金鱷斗羅皺了皺眉頭,「大哥,我有些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大哥今天是不是有些太反常了,竟然會為那比比東說話!
要知道她可是殺死上一任教皇的兇手!!
千道流抿了抿嘴唇,「金鱷,雖然我個人很想殺了比比東,為尋疾報仇,但是從長遠的目標來看,由她擔任武魂殿教皇是最合適的…」
金鱷斗羅再次反駁道「可是…」
可還沒有說完,就被前者不耐煩的打斷了…
「好了,關于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不久之前,我已經親自對 唐三那小子進行了檢測,其實力在同年齡段中也屬于頂尖的存在,未來必然會成為一方強者!」
「為此,絕對不能讓他脫離供奉殿的掌控,必要時刻,甚至可以將其強行斬殺掉!」
金鱷斗羅懵了…
剛剛夸比比東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對唐三給出了如此高的評價!
如果不是氣息無誤,他現在都懷疑對方是不是有人假扮的!!
無奈之下,只得附和道「我明白了,大哥!」
張幻云看出了他的意思,嘆氣道「不用安慰我,對抗圣靈教,本來就會有犧牲,只是沒想到,他們會派出黑暗鳳凰來襲擊血龍小隊!」
如果沒猜錯的話,對方一開始的目的應該是血龍小隊中的隊長,唐舞麟!
只是幸運的是,他并沒有與血龍小隊同行!
血一抿了抿嘴唇,「這也是沒辦法的,血龍小隊面對的是一位九十八級,甚至可能是九十九級的強者,能夠有幸存者,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在他的料想中,血龍小隊很可能會被團滅!
但似乎是那位本體宗的阿如恒,利用本體宗秘法強行拖延了一會,不然,也等不到他們的支援!
張幻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臉色恢復了正常…
「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再怎么逃避也沒用,走吧,返回血神軍團!」
而返回到血神軍團的唐舞麟等人,卻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勁…
謝懈掃視了一眼四周,皺起眉頭道「舞麟,我怎么感覺情況不對,血神軍團的士兵們,臉色怎么都那么難看!」
旁邊的原恩夜輝也用肯定的語氣附和道「嗯,一路走來,幾乎每個人都露出了哀悼的神色,難不成我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
樂正宇聳了聳肩膀,「這個簡單,問一問不就知道了么?
在他看來,應該不是邪魂師發動襲擊什么的大事,不然,血神軍團也不可能如此平靜!
唐舞麟點了點頭,然后走向了其中一位士兵…
可沒等他詢問,后者便敬了個軍禮,然后開口道「唐舞麟少將,還有各位長官,軍團長已經在會議室等待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進行告知!」
唐舞麟疑惑的追問道「嗯?軍團長有說什么事么?」
這位士兵愣了一下,猶豫道「這…還是請各位長官前往會議室,由軍團長進行說明吧!」
斗靈帝國!
坐在皇座上的薛云天,正面色凝重的看著跪倒在下方的外交大臣…
他率先開口道「情況怎么樣了?」
后者似乎回想到了前不久的可怕場景,埋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