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聯邦議事殿又召集了所有議員,并且,還特意邀請了海神閣長的長老…
對此,自然是獲得了同意…
望著落座的海神閣長老和議員們,為首的議員長才面色沉重道“所有議員,以及海神閣長老們已經到齊了,開始匯報吧!”
下方的聯邦成員點頭,這才用恭敬的語氣道“報告各位議員,以及海神閣長老們,根據前線傳來的消息,新設立的防線已經被深淵生物大軍突破!”
聽到這句話,議員們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先是聯邦被外人入侵,現在又是新設立的防線被深淵生物大軍突破!
他們只感覺腦袋都要大了!
其中一位議員咬牙切齒道“該死,雖然知道不可能抵擋得住深淵生物大軍,但沒想到它們竟然能這么快就被攻破!”
另外一位議員則是瞇起眸子道“沒辦法,這次設立的防線過于倉促,除了寥寥幾位戰神殿的戰神進行鎮守,根本沒有什么強者!”
“不錯,如果面對的只是普通深淵生物,或許可以達到預期的效果,但那些深淵帝王動手的話,防線被瞬間攻破也不奇怪!”
“不過,最大的危機,還是那位深淵帝君!目前還沒有任何一位魂師能夠與其抗衡,凡是與其交戰的對手都已經犧牲!
例如海神閣的楓無羽,濁世,許笙,三位長老,戰神殿副殿主,陳新杰!
以及掩護同伴撤退的血神軍團的軍團長,陳新杰!
足足隕落了五位人類強者!
議員長微微頷首,“嗯,諸位議員說的都有道理,不過,我們所設立的真正防線,目前還在籌備中,必須要想辦法延緩深淵生物大軍入侵的速度!”
如果還沒有徹底準備好,就被敵人一舉打過來,那獲勝的可能會大大降低!
千古清風見狀,開口道“目前聯邦和戰神殿的主力部隊都無法調動,而史萊克學院因為遭遇襲擊,學員所剩無幾…”
“不如,向其它兩大帝國求援!畢竟這件事,關乎的不止是斗羅大陸!”
一旦斗羅大陸淪陷,下一個就是其它兩大帝國!
龍夜月對此表示肯定,“嗯,我同意,星羅帝國和斗靈帝國應該也要拿出點誠意,這不僅僅是斗羅大陸的責任!”
蔡月兒毫不猶豫的附和道“我也同意,深淵生物大軍突破封印的事,其它兩大帝國應該早就得知,但卻沒有做出任何舉動,甚至沒有派遣一位援軍!”
藍木子沉聲道“在這種大是大非面前,應該放棄帝國之間的矛盾!”
唐舞麟卻是皺眉道“等等…既然聯邦的主力部隊負責修建防線,但不是還有唐門和傳靈塔么?”
總覺得這千古清風,有意無意的排除掉傳靈塔!
不,應該說是故意針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千古清風露出詫異的神色,出聲道“唐閣主是唐門的少門主,我自然相信唐門不會坐視不理!”
“只是傳靈塔塔主離開后,并沒有對傳靈塔做出任何改變,我懷疑他們藏有私心!”
唐舞麟沉聲道“或許,傳靈塔內部也需要調整!”
不會錯的,眼前的千古清風,的確是故意針對傳靈塔,不,應該是古月!
旁邊的舞長空見狀,用僅他能聽到的聲音道“舞麟,千古清風曾經是傳靈塔的副塔主,不過在發生某些矛盾后加入了聯邦!”
“并且,還揚言傳靈塔塔主與兇獸有關聯,彼此間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唐舞麟聽完之后,頓時將一切聯想起來了…
當時帝天與自己戰斗時,不也說了自己的存在影響到了他們的計劃么?
莫非,這千古清風并沒有污蔑傳靈塔?
想到這里,他看向千古清風的目光顯得有些復雜…
千古清風皺了皺眉頭,“唐閣主,你對我的話有什么異議么?”
他總覺得對方看向自己的目光,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難不成,是因為傳靈塔塔主古月,是他的伴侶,記恨上了自己?
如此一想,這個可能性確實很大!
唐舞麟搖了搖頭,否決道“不,我沒什么異議,副議員長您繼續說吧!”
雖然有些不解,但千古清風也沒有多想,繼續道“既然唐閣主沒有異議,我想應該能夠代表史萊克學院和唐門的態度!”
“那么,即刻向其它兩大帝國申請求援!”
得知了聯邦傳來的求援消息,星羅帝國皇帝,戴月炎也是感到十分驚訝!
“聯邦竟然與其它勢力一同發起求援?已經到了如此危機的情況了么?”
旁邊的恩慈微微頷首,“陛下,根據安插在斗羅大陸傳來的情報,斗羅大陸在短短幾天內,數個防線被深淵生物大軍攻破!”
在場的大臣們也是互視一眼,皆是看出了彼此眼中的不滿…
這是斗羅大陸的問題,關星羅帝國什么事?
紛紛開口道“陛下,我們星羅帝國才剛剛剿滅圣靈教總部,正是全力發展的好時機,不該插手這件事!”
“沒錯,聯邦和其余勢力那么強大,連他們都無法對抗的話,我們星羅帝國派去的援軍也只是白白送死”
“這可是削弱斗羅大陸整體實力的好機會,陛下可要仔細斟酌啊!”
“哼,我們星羅帝國遇難時,可不見得史萊克學院和唐門以外的勢力進行援助!”
戴月炎深吸一口氣,“可是…若是袖手旁觀,一旦深淵生物大軍吞并了斗羅大陸,下一個就是星羅帝國和斗靈帝國!”
恩慈用肯定的語氣道“不錯,如果連聯邦都無法抵擋,我們星羅帝國怕是也…”
尤其是那位深淵帝君,據說已經斬殺了數位海神閣長老!
自己對上,只怕也是同樣的結果!
戴月炎看向了恩慈,詢問道“帝師,依你看,星羅帝國該怎么辦?”
如今的斗羅大陸太過于混亂,圣靈教邪魂師,深淵生物,別有用心的傳靈塔,覆滅的史萊克學院…
他都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恩慈閉上了深邃的眸子,“陛下,唇亡齒寒,這是最簡單的道理!”
這句話,已經說明了他的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