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狼嚎聲落下之后,之前的那位邪靈宗弟子儼然是成為了銀月狼王的食物!
旁邊的上官琳抿了抿她柔嫩的薄唇,也大概猜出了剛剛那位邪靈宗弟子的下場…
隨即,癱坐在地上的她,渾身顫抖著站了起來…
許笙望著她這副虛弱的模樣,輕聲道“你打算去哪?”
上官琳的美眸暼了他一眼,冷聲道“和你沒關系,別再跟著我了!”
許笙嘆了口氣,望著她滿是傷痕的嬌軀,嘆氣道“現在你這個樣子還怎么離開?”
上官琳沒有再回答她,而是捂住自己的胸口,就這么搖搖晃晃的朝著森林外走去…
許笙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閃身到了她的身邊,兩只手臂穩穩的將其抱了起來…
隨即打趣道“別逞強了,就你現在這個樣子,誰能安心讓你自己一個人離開?”
對于白白看著上官琳出事,他還是有些忍不下心啊…
被公主抱的上官琳的嬌軀不斷的掙扎了起來,咬牙道“你抱起我做什么?趕緊把我放下來!我不想和你再有瓜葛!”
又用這種溫柔的方式對自己,明知道自己抵御不了!
到最后來,傷心的總歸是自己!
望著在自己懷里鬧騰的上官琳,許笙輕聲道“好啦好啦,先回邪靈宗吧…”
語罷,整個人爆發出了恐怖的速度,朝著邪靈宗的方向俯沖而去…
既然要將上官琳留在邪靈宗,只怕必須讓其無時無刻跟在自己身邊…
懷里的上官琳愣了愣,側開頭依舊冷聲道“回邪靈宗?你不是想讓我離開么,現在還回去做什么?”
許笙的墨色眸子掃了她一眼,回答道“當然是讓你養傷啊,不過接下來的幾天里,你不要離開我的身邊!”
上官琳的臉上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但心底還是升起了幾分喜悅之色…
很快,抱著上官琳的許笙,就已經到達了邪靈宗的外面…
而負責看守的邪靈宗長老見到許笙正抱著受傷的上官琳時,瞳孔驟然間緊縮了起來…
許笙和這個女人回來了,只怕他派出去的那些弟子都被…
他強忍住心頭的悸動,裝作若無其事道“許長老,你不是要送這位弟子離開么?怎么回來了?”
許笙見到他這模樣,也沒有戳破,而是微笑道“如你所見,她受傷了,我自然不可能就讓其一個人離開對吧?”
雖然許笙是微笑著回答,但心底的直覺正不斷告訴這位長老沒有這么簡單!
他深吸一口氣,點頭道“對…對,不愧是許長老,對這位女弟子還真是無比關心,那你們就快進去吧”
語罷,他迅速的打開了邪靈宗的大門…
簡直是一秒都不想再和許笙交談,后者身上的壓迫力,每一秒都讓自己心驚膽戰…
許笙淡淡道“多謝了,對了,剛剛我在那邊看到了幾位邪靈宗弟子的尸體,只怕他們太不小心,被妖獸給吃了…”
語罷,便抱著懷里上官琳,進入了邪靈宗內…
而望著許笙離開的這位長老,喉嚨悄然咽了咽,暗暗道“許長老他這是在赤裸裸的警告我么?”
看來這一次的事情已經讓許長老對我們失去信任了!
當走進宗門內的許笙,正抱著上官琳朝著房間的方向走去時…
周邊聚集著色邪靈宗弟子皆是驚呼道“那不是許長老和上官琳么?他們怎么從邪靈宗外面進來?
“誰知道呢!不過那上官琳的渾身都是傷,該不會是許長老…”
“真羨慕許長老,能夠讓這種女人屈服!”
“是啊,若非這上官琳修煉的是采陽補陰的武技,早就被那些修為強大的弟子當成玩物了!”
而懷里的上官琳聽到這些露骨的話語后,耳根不由得紅潤了起來…
小聲嘀咕道“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這些邪靈宗弟子是,這許笙也是!
聽到上官琳正自顧自的小聲嘟囔,許笙好奇道“上官,你剛剛說什么?”
上官琳美眸閃爍了幾下,撅起嘴道“沒…沒什么”
許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帶著幾分溫柔道“上官,快張嘴!”
上官琳聞言,臉頰上露出狐疑之色道“干什么?”
她現在已經不會胡思亂想了,更不可能幻想許笙會親吻自己…
許笙挑了挑眉頭道“別廢話,快張嘴!”
上官琳冷“哼”一聲,還是將小嘴張開,下一刻,一顆圓滾滾的充滿清香的丹藥便彈射了進去…
將其咽下去之后,她的心底暗暗道“我就知道是這樣!!”
此刻,邪靈宗宗主的宮殿內!
正坐著除了許笙以外的長老以及宗主…
其中一位長老滿臉疑惑道“宗主,咱們不等許長老來么?”
另一位長老暼了前者一眼,“宗主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
只怕接下來的事情也是針對許長老的,不然怎么就他一個人沒有來!
其余幾位長老則是沒有多言,目光緊盯著邪靈宗宗主!
帶著骷髏面具的邪靈宗宗主,用充滿冰冷之色的語氣道“其實還有一件事我忘了給你們說,獻祭了邪靈宗弟子們之后,能夠獲得修為提升的人數是有限的!”
此話一出,其他長老們的臉色驟然間凝重了起來…
緊接著,皆是無比疑惑的開口道“宗主,您的意思是…”
“難道說沒有叫上許長老,就是因為這件事?”
“原來如此,有了許長老的話,我們就要少一個人無法提升修為么?”
他們大概已經明白宗主的意思…
這新晉升的許笙跟他們這些邪靈宗的老牌長老比起來,不過是外人,所以才會說出這件事情!
邪靈宗宗主的那雙眸子泛起了幾分陰冷之色,淡淡道“沒錯!若是多了許長老,你們當中就會有一個人無法提升修為!所以,在到時候,我會出手將其擊殺!”
最重要的是,他心底并不信任許笙…
若是后者在獻祭的關鍵時候做出點什么,那就等于讓他們這么久的功夫全部白費了!
更何況,他的修為雖說達到了大乘期,但卻根本不知曉“那個地方”
這一點,很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