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霍雨浩進入白虎公爵府,就被外面看守的兩名魂尊所攔住了…
其中一位魂尊見到霍雨浩,冷聲道“站住!你小子是誰?竟然敢擅闖公爵府!”
這小子偷偷摸摸的,而且剛剛的目光一直在盯著白虎公爵府,難不成是有賊心?
另一位魂尊也是喝道“你是誰?趕緊說出你的目的,否則,今日你別想站著離開!”
偷東西都偷到白虎公爵府了!這家伙簡直是找死!
面對兩人的質問聲,霍雨浩冰冷的眸子暼了他們一眼…
語氣淡淡道“我叫霍雨浩,是來找白虎公爵…以及整個白虎公爵府報仇的”
其中一位魂尊瞇起了眸子,思索道“報仇?霍雨浩?我怎么聽著這么熟悉呢?”
旁邊的另一位魂尊打斷了他的想法,“管這家伙是誰!竟然敢在白虎公爵府撒野,那就怪不了我們兩人了!”
下一刻,他們兩人的腳下緩緩升起了三個魂環…
兩黃一紫!
只見其中一位魂尊腳下的第二魂環亮了起來…
“第二魂技,崩天拳!”
他的拳頭閃爍起刺眼的金光,帶著頗具威勢的力量轟向了霍雨浩…
霍雨浩暼了他一眼,隨手伸出手掌,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后者的拳頭,讓其無法再進一分!
后者臉色怔怔道“假…假的吧??竟然憑借肉體就能抵擋我的攻擊!這怎么可能!”
霍雨浩冷冷道“你就只有這點程度么?那便可以去死了!”
只見他的手掌涌現出一股巨力,直接將這位魂尊的拳頭捏的發出了清脆的骨裂聲…
頃刻間,這位魂尊臉色扭曲的發出痛苦哀嚎,朝著另一位魂尊懇求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救我!快救我!”
另一位魂尊深吸一口氣,腳下的第二魂環亮了起來…
“休要欺人太甚,第二魂技,精神沖擊!”
只見他整個人爆發出了一道詭異的氣息,隨即沖向了霍雨浩…
霍雨浩冷眼一瞪,龐大的精神力瞬間傾瀉而出…
只見這位魂尊感受到霍雨浩強大的精神力后,直接被反噬,整個人的七竅不斷的冒著鮮血,隨后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息…
霍雨浩的目光重新望向自己面前的魂尊,伸手一拳朝其頭顱轟去…
“砰!”的一聲,后者的腦袋如同西瓜一般炸開,濺出的鮮血灑在了霍雨浩的半邊臉頰上,泛起濃郁的腥味…
解決掉這兩個雜魚后,霍雨浩緩緩推開了白虎公爵府的大門,面帶平靜的走了進去…
可剛打開門進去后,臉色就凝固了…
只見霍雨浩的目光盯著眼前比自己還要小的男人…
而這個男人也同樣在盯著霍雨浩,語氣中帶著激動之色道“你是…戴雨浩,你要回來了么?”
可下一秒,他就發現霍雨浩的臉頰沾染上了猩紅色的鮮血…
驚愕道“雨浩,你臉上…這是…”
霍雨浩的眸子里泛起幾分復雜之色…
他在白虎公爵府唯一不想動手的就是戴洛黎以及他的母親,后者在當初十分關照他和霍云兒!
霍雨浩語氣平靜道“洛黎,我不叫戴雨浩,而是霍雨浩…”
戴洛黎似乎沒有意識到什么,依舊激動道“雨浩,你今天是準備回來的么?我現在就去告訴父親…”
“洛黎,站住,我來這里不是為了回來,而是報仇!”
戴洛黎的臉頰當即凝固了,半晌,尬笑道“雨浩,你是在…開玩笑吧?”
霍雨浩沒有再言語,而是釋放了自己的靈眸武魂…
腳下緩緩升起了七個魂環…
金、紅、紅、紅、紅、紅、紅!
恐怖的威壓讓戴洛黎只覺得呼吸都很困難,口中艱難道“魂…魂圣!!!”
他的魂力等級也不過才魂宗,而自己這個“哥哥”,竟然已經達到了魂圣!!
而且還要…六個十萬年魂環!
突然間,一道驚訝的女聲響了起來,“你是雨浩么?”
霍雨浩的目光看去,只見前者赫然便是戴洛黎的母親!!
隨即語氣恭敬道“是的,多年前感謝您的關照!”
女人臉頰充滿感慨之色道“沒想到你都長這么大了,想必你的母親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高興的!”
霍雨浩依舊恭敬道“現在請您帶著洛黎先離開白虎公爵府吧!我不想傷害到你們”
女人的美眸看到霍雨浩臉上的鮮血,以及腳下的七個魂環時,陷入了沉默…
她雖然不是魂師,但也知道那六個猩紅色的魂環代表什么…
女人嘆了口氣,隨即將目光看向了戴洛黎,“我明白了,洛黎,我們先離開這里吧”
戴洛黎咬了咬牙道“是,母親…”
待到兩人離開之后,霍雨浩的目光才望著眼前的白虎公爵府!
他們離開了這里,那即便是屠了白虎公爵府,心底也不會有任何負擔!
下一刻,從他的爆發出了駭人的魂力波動,直接讓整個白虎公爵府顫動了起來…
只見片刻,無數白虎公爵府的下人迅速沖了出來,將霍雨浩包圍住…
緊接著,白虎公爵府的一個房間緩緩被打開,一位金發的中年男人從中走了出來,渾身不斷散發著恐怖的封號斗羅級別的氣息!
不用多說,此人正是霍雨浩素未謀面的父親,白虎公爵,戴浩!
戴浩那充滿王者之意的眸子望向了霍雨浩,瞇起了眸子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闖白虎公爵府!”
他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給自己一股熟悉感…
“快說,你這家伙究竟是誰?”
“若是白虎公爵大人發怒了!你的小名可不保!”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擅長白虎公爵府的男人,膽子真不小!”
霍雨浩那充滿了濃郁殺意的眸子盯著眼前的戴浩,冷聲道“我叫霍雨浩”
這個人,就是他的父…不,就是白虎公爵么?
戴洛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隨即平靜道“霍雨浩?抱歉,我沒有聽過你的名字,現在趕緊離開白虎公爵府,既往不咎!”
霍雨浩冷笑了起來,指著從戴浩后方走出來的貴婦,“你當然不知道,但那個女人,她知道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