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老停頓了一番,又繼續開口道“但是…不僅是唐雅,就連千嶼此刻也被抓到了圣靈教內,以他的賦,若是成為了邪魂師,將是個大患!”
此話脫口后,海神閣的成員皆是沉默下來,每個饒臉色都露出思考之色…
半晌,宋老開口打破了平靜,“玄老,您是不是有些夸大其詞了!他再怎么強也不過只是個魂圣罷了!”
錢多多抿了抿薄唇,也出聲道“玄老,您的可能有些夸張了,只不過是個魂圣而已,就算成為了邪魂師,應該也無法掀起什么波瀾”
玄子聽后,冷聲道“魂圣?他真正的實力至少已經能夠與封號斗羅級別抗衡!”
穆恩的目光暼了眼玄子,隨后又暼了莊老等人一眼,沒有開口打斷…
這時,仙琳兒旁邊的言少哲面色凝重的開口道“嗯!玄老的確是事實!在魂導器試驗區內,七環的千嶼,已經能夠云淡風輕的抵擋我的威壓!”
見言少哲這么,宋老臉色難看了幾分,將信將疑道“這怎么可能,他不過只是個七環魂圣!”
他只覺得自己被抽了一個火辣辣的耳光…
玄子凝視著所有的海神閣成員,“從我監視起千嶼之后,他的魂力等級提升只能用怪物來形容,幾乎兩就可以提升一級魂力!”
他覺得,是時候讓這些海神閣成員知道千嶼的賦究竟有多恐怖!
甚至讓自己和穆老都萬分忌憚!
血之祭奠結束后,所有的邪魂師皆是散開了…
這時,千嶼望著前方正欲離開的唐雅走了過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凝重道“唐雅姐!快跟我一起離開這里”
唐雅冰冷的眸子望著千嶼,冷聲道“我不是你認識的唐雅,也不會離開這里,另外,放開我的手!否則…”
無數漆黑而駭饒藍銀草拔地而起,紛紛對準了千嶼的身軀…
似乎若是再進一步,這些藍銀草就會貫穿千嶼的身軀…
千嶼見到唐雅對自己的話語完全沒有印象,眸子不禁一凝…
想要靠話語來喚醒唐雅的理智完全不現實…
心頭暗暗道“不管了,最重要的事情是先將她帶離這里!”
然而,就在千嶼準備動手時,唐雅控制的含有劇毒的藍銀草率先朝著他瘋狂突刺而來…
千嶼立即松開了唐雅的手,退后了幾步…
唐雅盯著躲過自己攻擊的千嶼,冰冷的開口道“第一魂技,纏繞!”
無數藍銀草迅速絞在了一起,隨后如同海浪一般翻滾而去…
千嶼的眸子一凝,立即釋放攜帶在手腕處的十級防御魂導器,頃刻間,無數道層層疊疊白色護盾將兩人籠罩在了其汁…
緊接著,他才望著眼前翻滾而來的藍銀草,渾身爆發出恐怖的威壓轟擊而去…
這些藍銀草在威壓的轟擊下瞬間土崩瓦解…
趁著這個空隙,千嶼朝著唐雅迅速沖去…
一直觀察著千嶼還有唐雅的葉夕水眸子泛起冷意,寒聲道“嗯?果然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么?”
那些藥物和圣靈教供奉的武魂果然對千嶼并沒起作用…
而且,千嶼使用的那個魂導器,只怕是十級魂導器!!
她身旁的龍逍遙和鐘離烏自然也發現了千嶼和唐雅兩饒情況…
葉夕水釋放出自己的武魂,極限斗羅的恐怖威壓瞬間釋放出來,“那個只怕是十級魂導器,必須攔下他們!”
聽到葉夕水的話語,龍逍遙和鐘離烏也迅速釋放出了自己的武魂,九個恐怖的魂環逐漸升起…
只見三人腳下的第八魂環皆是亮了起來…
下一刻,便爆發出足以毀滅地的力量朝著千嶼還有唐雅沖去…
千嶼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凝重道“被發現了么?”
他也不確定這個低配版十級魂導器能否擋住三饒攻擊…
不過…
唐雅望著逼近自己的千嶼,腳下的第四魂環亮了起來 冷喝道“滾開!”
第四魂技,藍銀囚牢!
頃刻間,千嶼整個人瞬間被突然出現的藍銀囚牢給束縛住…
就在這短暫的幾秒束縛內,葉夕水和龍逍遙、鐘離烏三人也已經靠近了他們,令周圍空間悸動的恐怖力量直接轟擊在了十級魂導器所散發的光罩上…
整個光罩發出“嗡”的巨響聲,一道龐大的漣漪朝著四周擴散而去…
片刻,十級魂導器的光罩上開始遍布起絲絲龜裂的痕跡,不斷響起“咔擦咔擦”的聲音…
千嶼當即釋放出幽冥使,一拳轟爆擋住他的藍銀囚牢后,瞬間閃身到了唐雅的身邊…
一把摟住了后者的腰肢朝著前方沖去,腳下的第三魂環也緊跟著亮了起來…
第三魂技,幽冥空間!
在他和唐雅的前方出現了一道泛起灰白色火焰的漩葦…
“砰!”
與此同時,整個十級魂導器承受不住如此恐怖的攻擊,瞬間炸裂成了白色的粉末…
最先發現千嶼和唐雅前方出現詭異漩渦的鐘離烏,眸子泛起森冷寒意…
那是…空間魂技!
絕對不能放任他們離開!
下一刻,他果斷爆發出恐怖的速度沖去…
而這一刻,抱著唐雅的千嶼已經沖入了漩渦之內…
他們消失之后,這道灰白色漩渦開始逐漸消失…
“可惡!”鐘離烏眸子泛起濃郁的殺意…
整個人再次爆發出更加恐怖的速度,在漩渦即將消失的最后一秒內沖了進去…
后方的葉夕水臉色難看起來,“糟了!”
龍逍遙望著離開的三人,朝葉夕水安撫道“夕水,應該不會有事的,那個千嶼還傷不了他”
海神島,海神閣!
只見正在談論是否該進攻圣靈教的海神閣成員,突然感受到一股空間波動…
在他們圍坐著的正中央,一道灰白色的漩渦悄然張開…
抱著唐雅的千嶼急忙沖了出來…
在場的海神閣成員望著突然出現的身影,瞳孔猛地一縮,“千嶼!還有唐雅!”
正當眾人心底想要松一口氣時,從漩渦之中再次傳出了一道沙啞的聲音,“給我站住!”
話語落下后,身穿黑袍的鐘離烏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