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o到底要出什么招,現在是不會和閆宇這些警察攤牌的,人家想要搞大事情,估計會玩一手當庭翻供,這種強烈的戲劇效果才是插o不惜做出這么多違反常理的事情,以把自己送進看守所為代價想要看到的。
在開庭前,人家要是想要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何必繞這么大一個圈子呢?
剩下的事情李俊那邊會跟進,閆宇只能溜回辦公室,辦公室里的薩沙今天倒是很反常,往常的她在辦公室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閆宇一出場,薩沙就會看向他,眼神里面是帶著光的。
而今天,閆宇進入辦公室后,薩沙一副看上去很忙的樣子,然而薩沙是閆宇的搭檔,閆宇忙她才忙,現在閆宇都快要閑出鳥來了,她哪兒有什么要忙的呢?
她,有點不對勁。
閆宇作為一個鋼鐵直男,從來都是有什么說什么:“薩沙,你怎么了?”
薩沙作為警界之花的女兒,未來的警界之花,比起從事其他行業的女生,做事有一種干脆勁兒,這要是擱在別的女生身上估計就會回一句:“我沒怎么。”然后臉上依舊掛著一副我絕對是有怎么。讓你尋思半天也不能知道她怎么了。
所以,閆宇就更喜歡有事說事的薩沙,可能有人覺得她這樣屬于心里藏不住事,但是閆宇覺得這叫率真。
薩沙聽到閆宇的話,也不裝了,放下了手中用來裝作很忙的空白A4紙和水性筆,就這樣抬起頭看著閆宇,卻很長時間不說話,就是這樣看著閆宇。
閆宇立刻意識到,這就是薩沙非常生氣的表現了,換作別人,估計接下來就是那種致命的反問:“我怎么了?你說我怎么了?”
“我們之前商量過,在工作中,我們兩個一切都要公事公辦,今天的情況,你作為總指揮,我去談判是不是更適合。你今天為什么不遵守約定?”
原來是這個事,閆宇才明白薩沙這樣到底是為什么,她在現場會服從作為領導的閆宇的命令,事后她也不會在閆宇需要將精力集中在緊急狀況的時候和閆宇發脾氣,但是不代表那就沒事了。
閆宇剛想反駁說沒有的事,薩沙直接站起身,來到了閆宇面前,根本不給閆宇開口的機會:“你別急著反駁我,我來說我比你合適去談判的原因:
一,我是女性警員,外表攻擊性較弱,在嫌犯情緒緊張的情況下,更容易接近他,不會引起他過多的戒備心。
其二,我在學校接受過系統的談判課程,而且我在實習期的時候就已經進行過相關的工作,這在我的檔案里也有過介紹,你不可能不知道。
其三,我的職位適中,能夠拍板作出一定的決定,但是出現意外的時候,也不會對局面的處理造成什么影響。”
此刻,站在閆宇面前的是作為她下屬的薩沙,閆宇之前堅持要由自己去談判,沒有問題,但是有更好的選擇,那就是讓薩沙去,閆宇的確動了私心,不想要讓薩沙以身犯險。
往日里能說會道的閆宇此時面對突然邏輯清晰,口條流暢的薩沙也被懟了個啞口無言,薩沙太了解自己了,說謊是根本騙不過她的。
就在閆宇愣在原地的時候,對面的薩沙此時突然流出了淚水:“但是我在那一刻比起你不遵守約定,更擔心的是你,你知不知道,今天地下通道里的人攜帶的不是尸體而是炸彈,你進去要是有個萬一的話,我怎么辦?”
閆宇此刻完全是手足無措的,和薩沙的相處一直還蠻快樂的,薩沙作為一個有點女漢子的姑娘,在戀愛中從來沒有在閆宇面前哭過,今天也是她第一次在閆宇面前流淚。
閆宇下意識地把薩沙摟了過來,抱在懷里,但是嘴里卻說著危險發言:“我要是有意外,你就再找一個唄?”
閆宇再一次不要命發言,讓薩沙立刻暴走,小拳頭錘在閆宇胸前:“你混蛋!”但是眼淚倒是被氣得不再流了。
閆宇摟住薩沙,不讓她在懷里亂動:“要不咱倆結婚?我死了你也能繼承我的遺產了。”
薩沙盯著閆宇:“趕緊呸呸呸,我可不要你死,你得好好活著。”
“沒聽說過,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么?我肯定能長命百歲的。”說著,閆宇的手在薩沙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你這都是哪兒來的歪理。”薩沙看上去是原諒了閆宇,但事實上臉已經開始紅了,她和閆宇在一起的時候的女主體質又出現了,閆宇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她臉上還是多了點紅暈。
閆宇可沒打算見好就收,反而繼續調戲她:“所以,你是打算裝作沒聽到我對你的求婚么?”
薩沙的臉更加紅了,但是嘴上卻不服軟:“哪兒有你這樣求婚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閆宇從身上掏出了一枚戒指,單膝跪地,看著對面的薩沙:“那你愿意嫁給我么?”
這枚戒指是去世母親的遺物,閆宇一直帶在身上,這東西也不是什么傳家寶,看上去也沒啥名貴的,18k金,上面也沒有額外的寶石,款式也是樸實無華那一掛的,但是很適合日常佩戴,閆宇用繩子和爸爸的那一枚穿在一起當項鏈帶在身上。
閆宇的母親姓石,戒指上有閆宇爸爸和他姓氏的首字母的藝術字體,正好也是Y&S,不得不說是一種緣分。
薩沙也知道這枚戒指對于閆宇來說代表著什么,此時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但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代替她做出了決定,手已經伸到了閆宇面前。
閆宇小心翼翼地給薩沙帶上,然后拉過她,吻上了說不出話的她。
良久,唇分。
薩沙依偎在閆宇的懷里,臉紅得不敢抬頭看閆宇,像一只遇到危險就把自己的頭埋在沙子里的鴕鳥,說話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了:“老是搞這種突然襲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閆宇倒是沒皮沒臉:“想反悔也晚了,你都答應我了,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薩沙的聲音更小了,像是蚊子在叫,閆宇從她斷斷續續的話中聽出,她好像說的是:誰反悔了?
“咱倆都在一起多久了,你怎么還是這么容易害羞,要不然干脆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省得在我家留宿的時候,還得騙阿姨說你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