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了下頭:“江在在也很喜歡你。”
江御:“?”
“江在在是誰?”江御不解地問。
許瑟愣了下,才想起來還沒有跟江御說江在在的名字。
她往后退了退,坐好,摸摸小腹:“我給他取的名字,江在在,琴瑟在御的在,好不好聽?”
“江在在?”
許瑟點頭,眼里隱隱有光。
“琴瑟在御的在?”
許瑟繼續點頭:“是不是很好聽”
江御抿了下唇。
許瑟注意到之后,唇角垮了垮,聲音悶悶的:“不好聽嗎?”
江御鼓了鼓腮幫子,許瑟沒忍住,戳了一下:“怎么了嘛?”
她聲音軟軟的,說話像撒嬌。
江御握住她的手指:“你沒有發現,江在在剛好隔開了我們倆的名字嗎?”
許瑟愣了下,才反應過來,抽出手:“不行。”
她一錘定音:“就叫這個名字,這名字好聽。”
江在在。
許瑟那么堅決,江御拗不過她,只能不情不愿地喊了聲“江在在”。
許瑟滿意了,獎勵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的時候,許瑟手指在他手心打著圈圈,“哎呀”了一聲:“我覺得我好厲害啊,這名字真好聽。”
她說著,還偷偷瞥了眼江御的表情。
江御臉上神色淡淡,許瑟翻身趴好,湊近他:“江御,你不喜歡江在在嗎?”
江御掃她一眼,把她那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不喜歡。”
“為什么不喜歡啊,這名字多好聽。”
許瑟當他是單純的不喜歡這個名字而已,可是江御說的可不止是一個名字。
他撇了下嘴角:“他名字把我們倆名字隔開了,還害得我三個月不能那什么。”
許瑟反應了幾秒才意識到江御說的“那什么”是什么。
她又想起江御今天獻血的事,眨巴了一下眼睛,拍拍他的肩,彎了下眉眼:“江御,你剛獻完血,不能劇烈運動。”
江御瞇眼,瞥了她一下,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也算劇烈運動?”
她靠得太近,許瑟隱約感覺到壓迫,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彎唇輕輕一笑:“算呀,我怕你待會兒做到一半暈過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膽大了那么多,什么話都敢往外蹦。
江御按著她的手腕,壓頭,在她小巧的下巴上輕輕咬了一下:“試試?”
許瑟搖了搖頭:“不行噢,前三個月呢。”
“前三個月。”江御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笑,摩挲了一下她的手腕。
暗示意味很明顯。
許瑟手指蜷了蜷,裝模作樣假哭:“我手疼嗚嗚嗚。”
她把手抽出來給江御看:“我今天寫了好多字,手腕好酸。”
“都怪你,你看我為了你兒子的胎教,寫的手都酸了,你還欺負我。”
這顛倒是非的本事太強了。
江御躺回去,把她那邊的被子掖好:“你怎么知道是兒子的?”
許瑟愣了一下,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脫口而出就是兒子。
她想了下:“可能是,怕邱左左把我閨女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