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卻握著她的手腕,坐了起來。
在許瑟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伸手解開了皮帶。
啪的一聲響,與之同時響起的,是許瑟顫顫巍巍的聲音:“你你你,你別沖動啊。”
她下意識地要捂眼睛,被江御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手腕:“你手上有藥。”
許瑟左右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有些手足無措。
江御好笑地瞥她一眼,把褲子脫了下來:“你手上的藥弄上去了。”
他把褲子脫了,隨手扔到地上,然后轉過身繼續趴著。
枕頭擋著的地方,一枚平安符靜靜地躺著。
江御將平安符握在手心,輕輕地摩挲著,眼睛微瞇,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瑟把腿收上來,盤腿坐在他邊上。
手上的藥油在他褲子上蹭掉了一些,許瑟又重新倒了點。
搓熱之后,手掌猛的貼上他的腰。
江御有所準備,所以也只是輕微地動了一下,就沒有別的反應了。
許瑟用了點力氣,把藥涂開,邊使力還邊問:“大爺,這個力道行不行?”
江大爺勾著唇:“勉勉強強。”
許瑟嗤了聲,小聲嘟喃:“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大爺聽到這句話,決定把許瑟的話踐行到底:“沒吃飯嗎?勁這么小?”
“沒吃!”許瑟氣沖沖地在他另一側的腰上擰了一下,“還餓著呢。”
插科打諢地涂藥,快到末尾的時候,江御忽然出聲問道:“許瑟,我枕頭里面那個平安符是你放進去的嗎?”
許瑟手一抖,手下力道一重,在江御腰上的淤青處用力地按了一下。
“嘶,”江御也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大,“許瑟,謀殺親夫呢?”
原本還愧疚地想摸摸的許瑟,聽到他這句話之后,手腕一轉,一巴掌拍在他臀上:“殺死最好。”
江御翻身坐起,握著她的手腕,把她往床上壓,嘴里還念叨著:“不治治你你還上癮了是吧。”
被壓之后,許瑟才想起兩人的實力懸殊。
她小眉頭皺起,瞬間慫唧唧的:“我錯了我錯了。”
“別啊,你再硬氣點。”江御把她兩只手手腕握到一只手里,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軟乎乎的臉,“你平常不是挺硬氣的嘛,怎么慫得那么快?”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許瑟推脫示弱,“我一點也不硬氣。”
她想了想剛剛拍他臀時手下的觸感,點了點頭,脫口而出:“沒你硬。”
這話說出來的下一秒,許瑟就聽到江御倒吸了一口涼氣。
接著往下壓了壓,越湊越近,呼吸都噴灑到她臉上了:“許瑟,你說說,你是不是存心勾引我?”
許瑟:“???”
反應了幾秒的許瑟,又一次明白過來了。
她臉蹭的一紅,結結巴巴:“我,我我我,我沒有,是你自己想歪了。”
這么一想,許瑟愈發理直氣壯起來,甚至還控訴地問江御:“你反思一下,為什么這都能想歪,你看看你思想多不純凈啊。”
江御由衷地佩服許瑟,能夠這么不要臉地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