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挑眉,轉頭有些嫌棄地瞥了眼陸行舟:“不一樣,我有女朋友,他沒有。”
莫名躺槍的陸行舟:“???”
他剛想反駁兩句,被江御瞥了眼之后,不說話了,低聲嘟喃:“過河拆橋。”
江御和許瑟說完話,關了車門出來。
陸行舟正在掏煙,順勢給他遞了根,立馬反應過來:“對了,忘了你戒了。”
他手腕在空中一轉,剛把煙叼進嘴里,就聽到江御說:“你也別抽。”
陸行舟不以為意:“我不養生。”
“不是,”江御回頭看了眼車窗,從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是知道許瑟在里面,江御的目光瞬間變得溫柔起來,只是對陸行舟說的話仍舊是絕情至極:“許瑟聞不了煙味兒,你待會兒開車會熏到她。”
他視線從車窗上移開,神色淡淡地望向陸行舟…手上的煙。
陸行舟拿著打火機的動作一僵,舉手投降:“得,不抽不抽。”
他把煙和打火機放回去:“不熏著你家祖宗。”
誰讓他只是一個被江御拉過來做苦力的臨時司機呢。
陸行舟今天一大早接到江御的電話時,人都是懵的。
直到江御掛了電話之后,陸行舟抹了把臉,才反應過來江御讓他做什么。
陸行舟朝車里抬了抬下巴,“御哥,送人是這么送的?”
“有什么問題嗎?”江御瞇了瞇眼,反問道。
細聽能聽出里頭暗含的威脅之意來。
但是陸行舟是個傻的,什么也沒聽出來,只當江御是認認真真地問他。
他“噗嗤”笑出聲來:“我說御哥,人困得睜不開眼,你就算是再舍不得,也不用非讓人過來送你吧。”老友書屋 江御神色驕傲:“是她舍不得我,非要過來送我。”
陸行舟瞥一眼他的唇,上面染著明顯的口紅印:“御哥,下次說慌先把嘴巴上面的口紅印給擦掉,這樣會有信服力一點。”
江御一愣,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唇,拿到面前一看,上面有淺淺的口紅印。
他若無其事地用另一只手擦掉,抬起眼皮:“嫉妒?”
陸行舟怔了一瞬,好半晌,反應過來后直接氣笑了。
他呵笑一聲,氣得叉著腰原地轉了兩圈:“笑話,我嫉妒你?我嫉妒你什么?”
“嫉妒我有女朋友。”江御回道。
被他這么一說,陸行舟確實覺得有點兒了。
但是礙于面子,他也不能承認:“女朋友有什么好的?你看看許瑟,也就你能受得了她了。”
嘴太毒了。
陸行舟還記著上次許瑟戳他心窩子的話,現在想想都還覺得扎心。
也不知道江御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陸行舟還在嘖嘖稱奇,江御聽到他的話之后,勾了勾唇:“你剛剛說什么?”
“我說也就你能受得了許瑟了。”陸行舟實誠地重復了一遍。
而后忽然意識到不對,他舉起手,認錯態度十分好:“御哥,我錯了,我沒有說瑟爺壞話的意思。”
江御心情頗好地“嗯”了聲:“這樣挺好的。”
要是真像陸行舟說的那樣就好了,除了他以外沒人受得了許瑟的脾氣。
那樣也就只有他能跟許瑟搭伙過日子了。
他將奔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