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么聽著這么耳熟?
許瑟后知后覺地想起她自己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
但是!那不一樣!
她那是理解錯了意思,江御肯定是故意的。
狗!男!人!
旁邊桌還在小聲討論著江御這個男朋友有多好有多好,許瑟心里已經將他給吐槽了八百遍了。
什么神仙男友,都是表面的,這狗男人就是一個小氣記仇還心機的醋壇子。
這種狗男人,誰愛要…誰…誰愛…
許瑟的思緒卡在這里,最后咬咬牙,算了,這種狗男人就不放他去禍害別人了。
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為民除害這種事還是交給她來做好了。
這么一想,許瑟忽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偉大了,為了社會安定,為了人類安全,犧牲自己無私奉獻。
她正沉醉在“我怎么這么偉大”的思緒中,江御慢條斯理地把手套摘了,屈起手指彈了彈她的額頭:“醒醒,天還沒黑呢。”
許瑟“嗷”的叫了聲,拍開江御的手:“你才做夢。”
江御:“嗯,有你這么可愛的女朋友確實跟做夢一樣。”
他這突如其來的情話把許瑟給撩到了。
雖然這個狗男人有時候確實很狗,但是不得不說,他是真的把她的心思琢磨得透透徹徹的。
許瑟最怕兩件事,一是江御撒嬌,二是江御不經意地說情話。
前者讓她丟盔棄甲,后者讓她小鹿亂撞。
偏偏江御兩種都學得很精,知道什么時候該撒嬌,什么時候說情話。v3書院 他就靠著這個,把許瑟吃得死死的。
有時候許瑟自己都懷疑,江御才是小嬌妻,而她就是寵妻無度的霸道總裁。
被小嬌妻的情話撩到的瑟總咳了咳,一本正經:“公共場合,注意一點。”
江御又剝了個蝦遞到許瑟嘴邊:“公共場合,就不能說實話了嗎?”
“你別這樣,我不吃這一套。”說完,許瑟張口,把嘴邊的蝦給叼走。
江御挑了挑眉,似乎是在提醒著前一秒還在說自己不吃這套的許瑟。
許瑟當做沒看見,握著筷子,掃視了一圈桌上,最后夾了塊肉放到江御面前的碗里。
她抽回筷子,仰著頭:“吃吧。”
連討好都是傲嬌得不行。
江御也不得寸進尺,乖乖地吃完了她夾來的肉。
許瑟滿意地點點頭,這就是要翻篇的意思了。
江御并沒有在江城待多久,距離世界賽的入圍賽也就幾天的時間了。
他是五號早上的飛機,許瑟請了天假送他去機場。
說是送他,其實開車的還是江御,因為時間太早,許瑟沒睡得醒,江御怕她開車把兩人開死,主動攬下了開車的任務。
果不其然的,一上車,許瑟就把副駕駛的座位調下來,躺著補覺了。
江御無奈,翻出毯子給她蓋上:“你睡會兒,到了我叫你。”
許瑟悶悶的“嗯”了聲,掩唇打了個哈欠。
兩個人的角色好像對調了一下,明明是許瑟送他上飛機,可是現在看起來,江御才是那個送機的人一樣。
他將奔你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