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瑟還沒話,他就開始了。
太突然了,許瑟疼得一哆嗦,江御見狀,握住了她的右手。
許瑟右手攥緊了他的手,但也僅僅是一下,很快就松了力道。
她想抽出手,卻被江御給反握得緊緊的:“疼就抓著。”
“不疼,”許瑟強顏歡笑,然而下一秒就被打臉了,“我操!疼疼疼疼疼!”
給她清洗傷口的醫生被她嚇得手一抖,差點戳到她傷口,等她冷靜下來,才繼續動手:“姑娘,你男朋友不都了嘛,疼就抓著他的手,這個時候就別逞強了。”
許瑟咬著牙,繼續逞強:“不疼就是不疼。”
江御擠開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
“許瑟。”江御喊她。
許瑟是坐在椅子上的,江御站在她旁邊,她聽到他喊她后,仰頭看他。
急診室的燈光從頭上灑下來,有些刺眼。s..sm..
許瑟瞇了瞇眼,而后聽到江御的聲音,他:“你嬌生慣養的,怕疼不丟人。”
“誰嬌生慣養了?”許瑟反駁道。
“嗯,錯了。”江御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頭,輕笑道:“你被我寵著,怕疼不丟人。”
“許瑟,我比你抗疼多了,你要是疼的話,抓著我的手就校”
剛好急診醫生已經給她清洗完了,要上麻藥,針頭扎進去的一瞬間,許瑟下意識地攥住了江御的手。
她咬著牙,差點叫出聲來。
縫針的時候,許瑟忽然想起以前的自己。
以前要是碰到這種情況,別是叫疼了,就連哼都不帶哼一聲的。
可是現在,她好像越來越嬌氣了,打麻藥,針扎進去的時候,她都快疼得哭出來了。
這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
可是,許瑟想了想,江御的那句話好像沒有毛病。
她有人寵著,怕疼不丟人,就算是疼哭,應該也不丟人吧?
這么一想,許瑟頓時嬌氣起來,她委屈巴巴地抬頭,霧蒙蒙的眼睛眨啊眨的,聲音又軟又嬌:“江御,我疼。”
“麻藥勁都上來了,疼什么疼?”給她縫針的醫生十分不解風情地打斷她。
然后就被許瑟和江御兩個人同時剜了一眼。
意識到自己錯話聊醫生頓時閉了嘴,不話了。
江御彎腰,和許瑟視線對齊,趁著醫生低頭認真給她縫針,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時,忽的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一觸即離之后,他捏了捏她的臉:“還疼不疼?”
大概是江御的臉太有迷惑性了,那句“你以為你的親親是止痛藥呢”就這么憋了回去。
許瑟搖搖頭,違心道:“不疼了。”
急診室的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捧著保溫杯走進來:“老齊,lg輸了。”
他沒注意到這邊,語氣滿是遺憾:“你怎么突然就上了替補啊,xs要是在,這冠軍肯定是咱們的啊。”
他碎碎念著:“突然換人,lg的高層怕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被稱作老齊的醫生抬眸,瞥了眼許瑟身上披著的lg的隊服,又看了眼江御,沒有吱聲,繼續給許瑟縫針去了。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