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微勾,轉了轉手上的鐵棍。
男人站的位置兩面都有車,一面是墻,她剛好站在出口一側。
大概是被嚇狠了,男人現在方向感似乎都出了問題,直直地往許瑟這邊跑來。
他剛跑到許瑟面前,就被一腳給踹了回去,倒著飛出去一米遠。s..sm..
“啊!疼死老子了。”男人捂著被踹的肚子,哀嚎著,后來才反應過來,疼?
他懵了一瞬,抬起頭:“你不是鬼?”
許瑟把頭發往耳后別了別,拿著棍子在手上耍帥地挽了個花:“對啊,我不是鬼,你也不是人。”
男人一噎,眼珠子轉了轉,識時務地討好一笑:“這位姐”
“誰姐呢?”他話還沒完就被許瑟給打斷了。
男人又被噎了一下,眼里閃過一抹兇光,但是看了眼許瑟手上的棍子,忍了忍,將那口氣給忍了下來。
他僵硬地笑著,語氣態度好得不得了:“女士?”
然而許瑟就是存心跟他作對,傲氣地“嘖”了聲,也不話,就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那副模樣真的是太欠打了。
男人忍了又忍,想到實力差距后,安分了下來:“這是您的貓吧?我剛剛就是被嚇到了,話口不擇,您別介意。”
見許瑟不話,男人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繼續討好:“這貓,這貓挺好看的,看起來就挺高貴的。”
許瑟偏頭,對上地上兇巴巴的狗蛋:“狗蛋,過來。”
她話音一落,男人臉色跟吃了翔一樣難看。
他覺得許瑟是故意在針對他,但是地上那只貓聽到許瑟喊它后,確實乖乖巧巧地過去了。
狗蛋走到許瑟身邊,仰頭望她,等著被抱。
結果許瑟只是淡淡地掃了它一眼,有些嫌棄:“爪子臟了。”
她轉過頭,正好對上地上那男人怨毒的目光。
許瑟“哎呀”了聲:“你嚇到我的貓了,打算怎么賠?”
“賠?”男人聲音滿是不可置信,差點都破音了。
“對啊,怎么賠?”
許瑟示威一般甩了甩手上的棍子,鐵棍劃破空氣傳來唰唰的聲音。
男人猛的點頭:“賠,賠!你賠多少?”
許瑟摸了摸指甲:“就賠個十二萬吧。”
男人莫名覺得這個數字有些熟悉,但是這會兒突然就想不起來了。
他眉頭緊皺:“十二萬?你搶錢呢?”
許瑟歪了歪頭:“我家狗蛋雖然名字樸實無華了一點,但是它品種高貴著呢,它可是喜馬拉雅貓和蘇格蘭貓的雜交品種,裸貓就幾十萬,再加上我給它花的那些貓糧費、護理費和定期體檢費,怎么也有上百萬了吧。”
許瑟面不改色地瞎雞兒胡扯著:“對了,你今嚇到它了,我還得給它找心理醫生,不然要是落下什么心理陰影,嘖嘖嘖”
許瑟“嘖嘖”幾聲,搖了搖頭,唇角的弧度看起來格外欠打。
男人被她得一愣一愣的,剛想話,又聽到許瑟開口道:“十二萬已經算是便夷了,你要是不愿意給也行,咱們去警局事。”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