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無奈,過了會兒,才道:“許瑟,我很想你。”
許瑟心尖一顫,往沙發上一躺,踢掉拖鞋,然后將一旁的抱枕拿過來抱在懷里。
“許瑟,這次世界賽結束,我帶他們拿完這個冠軍,就回來娶你好不好?”
許瑟剛想好,轉念一想前些他她恨嫁的事。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么迫不及待,許瑟硬生生拖了兩秒,才傲嬌地問道:“你這個是求婚?”手機端sm..
“不是。”江御輕笑,把她的心思猜得明明白白的。
他光是聽語氣都能想象到許瑟的表情,眼里亮著光,嘴角翹著,卻硬生生地往下壓,語氣故作平靜,卻怎么都掩不住里頭的欣喜。
“就是提前跟你一聲,你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哭得不出話來。”江御調侃她。
許瑟不是很服氣地嗤了聲:“笑話,大哥我可是見過大風大濫人,怎么可能哭得不出話來。”
“倒是你,”許瑟頓了一下,嘚瑟地挑了挑眉:“你別到時候緊張得結巴了。”
江御聽著她的話,想象了一下,他覺得,許瑟得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他皺了皺眉,嚴肅起來,開始思考萬一到時候真的緊張得結巴了怎么辦。
于是掛羚話后,江御起身把房間的燈給打開了,重新坐到書桌前,翻出紙筆,構思求婚的步驟。
他端坐在書桌前,手里拿著支筆,左手壓著本子的一側,眉頭緊鎖,認真思考著,態度比他在給隊員制定戰術時還要認真。
想了許久,江御深呼吸了兩口,默念了幾遍“我不緊張我不緊張”,才動筆。
然而筆尖剛碰到紙張的時候,江御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緊張得寫字都有些抖。
江御:“…”
看著紙上因為手抖,丑得不能看的字,江御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將筆一扔,推開椅子起身,關療,重新躺回床上。
關療之后,房間里徹底暗下來,窗簾被拉攏了,外面的月光照不進來。
江御雙手枕在腦后,之前的睡意一掃而空,現在這會兒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他睜著眼,一眨不眨地盯著空調的那一點亮光。
房間一暗下來,聲音似乎就變得格外清晰。
無論是空調的風聲,還是鐘表指針走動的聲音,亦或是,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完犢子了。
江御抽出右手,按住心臟,似乎還能感覺到它有力的跳動。
他猛的坐起來,盤腿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
原本是想著放空一下腦子,讓腦子里那些求婚的場景往后靠一靠,別惹得他連覺都睡不聊。
可是放空,放著放著,求婚的場景越來越清晰。
他甚至都看到了,許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愿意”的模樣。
我愿意。
等等。
江御猛的回神,從床頭柜上摸到手機,指紋開了鎖。
壁紙是他花了半個多時p出來的杰作。
江御:許瑟,結婚嗎?
許瑟:我愿意。
那個弦似乎連起來了。read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