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邊唐逸摘了顆葡萄丟進嘴里,看著倩兒離開的小翹臀,心里冷笑說道,作為二夫人身邊的貼心小棉襖,從倩兒的身上知道的秘密似乎并不少。唐逸終于也是對這位二夫人有所了解了。
唐逸嘴里吃著葡萄,這個季節的葡萄有些酸澀,但甜份還是挺足的。
他起身來到銅鏡旁邊,看著銅鏡里邊,略顯秀氣的臉龐,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經過前些日子許蠻蠻的膳食調養,原本瘦瘦骨嶙嶙的他,現在雖然談不上英俊帥氣,但稚嫩雋秀的臉龐,還是能夠吸引一大票的姑娘。
這妮子對他這般好,想不到如今卻被人害得昏倒在床上,這件事情一定要跟二夫人算個賬。
他轉身向著屋外走去,準備好好欣賞欣賞許府的景色。
許府作為溫陵的豪門大戶果然是名不虛傳,整座府邸占地面積非常之大,一眼望去皆是亭宇樓閣,樓臺小謝。偶爾有小丫鬟在走廊急忙走過,偷偷看了唐逸一眼,便又害羞低下頭,急匆匆的離開。
唐逸繼續在許府內走動,終于在某一處看到一位熟悉的身影。
唐逸心中冷笑,向著那道生身影走了過去。
那身影是個男的,長得吊兒郎當,身著一襲錦衣玉服,卻是胸口打開,顯得不倫不類有些紈绔子弟的模樣。
這位男的便是二夫人的大兒子名叫許晉,乃是姑蘇里邊一名一名有名的紈绔,平日里邊仗著許家大少的身份沒少作威作福。
不過,除了二夫人弟弟這一層關系之外,許晉的一門心思還經常惦記著許家的家產。
所以知曉許蠻蠻重病在床別提多開心了,但現在跑出個未婚夫自稱能夠治好許蠻蠻的病癥,這讓許晉非常惱火。
唐逸想了想,忽而露出一抹冷笑,先拿你許晉開刀!
走廊里邊許晉正在調戲一位丫鬟,看到遠處一個身影走過來,立馬氣不打一處來,此時見到那身影看到自己不但沒有繞道而走,反而是向著徐徐走來,許晉心中冷笑,立馬上前攔住唐逸,呵斥道:“你在干什么?在走廊里邊鬼鬼祟祟是不是在做什么虧心事?”
唐逸愣住,急忙搖頭,支支吾吾道:“虧心事?什么虧心是?我沒有做什么虧心事!只是今日天氣良好,所以我出來走動走動。”
見這個唐逸嚇得說話都不利索,許晉撇了撇嘴,這家伙也不知道吃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能跟許蠻蠻訂親。想到這,他立馬臉色陰沉,說道:“你說沒有就沒有?這幾日許府經常丟東西,作為許府的大少,我義務還每個人的清白。現在我來還你的清白,將衣服全部脫掉!”
許晉心中得意極了,不管怎樣唐逸現在已經入贅許府,便是許蠻蠻身邊的人。平日里邊那許蠻蠻對他愛理不理,現在剛好可以從唐逸身上出出氣。在許蠻蠻面前,他更是覺得低人一等有些羞愧,今天剛好可以從唐逸身上找找成就感。
然而不待許晉體驗成就的快感,臉色忽而愣在原地,他看到平日里邊半聲都不敢坑的唐逸,此時竟然目光犀利的看著他,冷笑說道:“我若是不呢?”
“你好大的膽子!你一個入贅的…現在竟然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等會讓你有好瞧的!”許晉沒想到唐逸敢頂撞他,氣急敗壞說道。
唐逸苦笑不得這二夫人怎么著也懂得收斂脾性,她這位大兒子怎就一點都不懂得呢?原本還以為要多費些功夫,搞了半天又是一個智商在八十左右跳動的傻小子。
唐逸冷眼看著他,呵斥道:“大膽!你個狗東西!我現在乃是你們許府的贅婿,你作為許府的大少又如何,我還是三甲解元,你竟然敢對我大呼小叫,你這狗東西!誰給你的勇氣,敢跟我指手畫腳?”
許晉被唐逸嚇得愣住,倒是沒想到平日畏畏縮縮的唐逸竟然敢當面呵斥他。
竟然敢罵自己是狗東西?
這唐逸莫非是活膩了不成?
許晉惱羞成怒,直接撒開腳沖向唐逸,大聲怒道:“我今日便要讓你好好的嘗點顏色。”
“滾!”唐逸揚起拳頭,直接一拳砸在那家伙的鼻子上,同時飛快的抬起一腳踹在他的腹部。這些天他可都是在鍛煉功夫!
唐逸拳頭砸在許晉的鼻梁,動作非常的迅速,許晉沒想到唐逸竟然敢直接對他動拳,身體向后倒去,疼得哎呦亂叫,后邊的一位紫色衣服的小丫鬟嚇得急忙跑出去叫人。
唐逸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許晉的身邊將他慢慢扶起,關心道:“許兄,身體沒事吧?我方才是跟你鬧著玩的。”
許晉被唐逸扶起,臉色忽然愣住,誤以為唐逸是怕他過后會報復,便咬牙切齒道:“小爺今日便讓你瞧瞧這許家是誰說了算!”
許晉忽而揚起拳頭竟是砸在唐逸的腹部,唐逸作勢直接向后倒去,將拳頭的力氣全部花開!
“住手!”
走廊盡頭,一道厲聲突然呵斥。二夫人急忙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徐管家跟紫色衣服丫鬟。
看到唐逸倒在地上,二夫人俏臉緊張,急忙跑到唐逸身邊,佯裝關心問道:“唐逸,你怎么了?”
唐逸倒在地上,氣息羸弱,眼神恐懼而緊張的看著許晉,顫聲說道:“我…我也不知道做錯何事,許少爺要我脫光衣服,我不讓…他對我拳打腳踢。啊…我感覺頭好暈…好難受…”
唐逸說完,直接仰頭昏倒過去。
二夫人美眸驟寒,許晉臉色變得慘白極了,氣得只欲吐血,心里覺得冤枉極了,明明是這家伙對他拳大腳踢,現在反而變成他了?
二夫人神色冰冷,走到許晉的面前。
許晉像是抓到救命的稻草,急忙解釋道:“娘!娘!你聽我說是那個混蛋!是他先動的手!是他先打我的!”
一聲響亮的耳光,直接在庭院內傳響。
二夫人美眸冰冷,面無表情的看著許晉,冷聲說道:“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