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她,眼神愈暗沉了起來。
蘇未晞察覺到了什么,停止了掙扎,她沒好氣的瞪他,“你怎么隨時隨地那樣。”
“哪樣了?”
蘇未晞臉微紅,“不要臉,大白天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沈司夜扣緊她的腰,“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未晞,我們之間的問題是存在著,我也沒想輕易就抹去,但我們是夫妻了,要互幫互助,你一向是聰慧的,自是知道夫妻關系好了,孩子才能更快樂的成長啊,一人一床被子多破壞我們婚姻的融洽,你放心,你懷著孕我不會胡來的,但你也要體諒體諒我,我是個成年男人,有些事你不做,還能誰做呢?”
“你少給我戴高帽。”蘇未晞聲音不自覺的壓低,“反正我不管,你有任何的需求只管找你的五指姑娘,你要是敢在外面紅燈綠酒的想掛彩旗,我就用刀一次給你解決這個問題。”
“哪有你這樣的狠心腸的老婆?”
蘇未晞推開他,笑著說,“現在才現?晚了。”
看著她的背影,沈司夜雙手抄著褲袋露出笑容。
“少爺。”范令先小跑過來,“葉瑗的妹妹葉果在大門外,說要找自己的未婚夫。”
“她帶了多少人來?”
“有十幾個人。”
“讓她自己進來,其他的擋在門外。”
范令先應道,“是。”
昨晚蘇枕河被人帶走,葉果心急如焚,從姐姐那里知道是沈司夜的人帶走的,她直接坐飛機趕過來了,一晚上都沒合眼。
得知只準自己進去,葉果就讓下屬們在門外等著,她倒是不擔心進去出不來。
跟著范令先一路到了客廳,看到6家人也在這,葉果緊緊抿著唇,面色冷霜,“沈司夜,你不打招呼派人把我未婚夫帶走,你這是仗勢欺人嗎?”
“你未婚夫?”6晚吟怒斥道,“你再敢說一句試試,看我不把你的狗臉打爛!你們姐妹倆可真下作!”
葉果想著對方人多勢眾,自己只身一人進來,也沒跟她硬杠,只道,“我是不是他未婚妻,他清楚明了。”
“我不明了。”蘇枕河直言不諱,“我的未婚妻只會是晚吟一人。”
葉果看他冷漠的望著自己,迅的反應過來,“你在騙我,你根本沒有精神錯亂不認識人。”
“是的,我在騙你,不騙你我如何回的來?不是你們姐妹,我淪落不到坐輪椅的地步,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真的想娶你?”
葉果此時萬分后悔答應姐姐以婚禮給6家打擊。
“騙子!”
“你們把我兒子害成這樣,還說我兒子是騙子?”蘇母一腔憤慨,若不是丈夫拉著,她已經沖上去打葉果了。
“不是我們把他害成這樣的,是6家害的,你們要怪就怪6家,不是6家我們認識蘇枕河?”
“別狡辯了!”蘇母冷笑,“難道是6家指示你們這么干的嗎?!”
“的確不是6家指示的,但是因為6家才這么做的!”葉果看向6父,“好戲在后頭,我們母女三個會好好懲罰你的,窮極一生!”
她說完轉身離開。
“這件事是因我而起,是我對不住親家母親家公。”6父對蘇父蘇母鞠了一躬,“既因我而起,我會自己解決的。”
“你要怎么解決?”6柏扉知道唯一的解決方式就是讓自己的母親讓位。
6父對他說,“你放心,爸以前說的話不會更改,我們家不會散的。”
6柏扉知道他要真能解決早就解決了,就是沒法解決葉潔母女三人才鬧騰不休的。
“爸,這件事你不用管,不管葉瑗她們想干什么,我都無所畏懼。”
6父拍拍他的肩膀,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大家聊到中午,一起吃了個飯。
飯桌上聊到了蘇枕河和6晚吟的婚期。
去年七月初八訂的婚,本打算今年四月十八6晚吟2o歲的生日結婚,因為蘇枕河的出事給完全耽擱了。
現在人好好的回來了,恰好兩家人都在,就提到了這個話題。
經過兩家的商定,決定讓他們先領證,婚禮定在十月初六。
“當時枕河出事去世的新聞大街小巷都傳遍了,現在是不是需要澄清?”
6母的話說的不無道理,如果去年那會兒沒有上新聞,這件事無需對公眾交代,但上了詢問,人找著了,就要給個答案。
6柏扉點頭,“這個得通過警方放出消息比較妥當。”
“但不要講實話了,就說長期昏迷才找到。”沈司夜說道,“把葉瑗現在推到風口浪尖上反而對你們6家不利,她不出事則罷,一出事公眾定要把這口鍋蓋在了你們頭上,葉瑗跟6家的恩怨私下解決就可以了,鬧到臺面上來,到時候反而不好收場,言論在網絡上好管理,流傳到市井反而不好處理,況且葉瑗是s國通信巨頭,到時候那邊借這件事跟y國生不快,會損失很大。”
“姐夫說的對。”蘇枕河同意他的話,“我聽葉果說,她姐在s國的地位相當高,連那邊的總統都經常約她吃飯。”
6晚吟面向自己的哥哥,“那枕河還要去警局一趟嗎?”
“有這個必要的,警局那邊肯定要拍照確認身份。”
“那哥哥你安排一下,我跟他一起去。”
“好。”
飯后,沈司夜派人送6晚吟和蘇枕河去了警局,6柏扉則帶著父母回老宅。
路上6母終于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不是說枕河只有姐弟兩個,親姐姐去世了嗎?我看這位沈太太喊親家公親家母爸媽,難道是養女嗎?”
關于這個,6柏扉私下問了蘇未晞。
“是認的女兒。”
蘇未晞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以后舉行婚禮的時候她在k國的成長經歷肯定會被網友扒,這個是瞞不住的,所以跟父母商量了后就說是認得女兒。
真相如何,不需要那么多人知道,他們最親近的人知道就好。
6母聽兒子這么說,點了點頭,“幸好我沒問親家母,就怕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