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頭水牛,使用全力的爆炸頭突擊!
“黑妮兒,閃焰沖鋒!
經過一場大戰,最終雙方皆是選擇了沖撞類大招來一分勝負。
爆炸頭水牛那蓬松濃密的毛發覆蓋上白光,伴隨著陣陣雷鳴,四肢奔騰沖刺,勢如破竹的沖向前方。
另一邊的炎武王同樣一跺地面,濺起無數硝煙,周身化作一團幽藍色的大火球,勐沖而出。
尤其是在舍身特性的加持下,更是讓這一發閃焰沖鋒的威力高漲 轟轟砰!
一陣轟鳴爆響聲中,碰撞在一起的兩人,皆是爆出了巨大的勁道氣旋!
只是這一場力量上的角斗,終究是爆炸頭水牛更勝一籌。
轟砰!
那一頭濃密的爆炸頭勐地炸裂,恐怖的爆炸能量盡數沖向前方。
饒是炎武王,也被這一股爆炸氣流炸得火焰消散,身體當即橫飛出去,重重跌落在賽場的一端。
“炎武”
墜落倒地,炎武王腦袋一歪,雙眸頓時變成了漩渦眼。
另一邊,爆炸頭水牛則是依舊停留著賽場的中央,蓬松的爆炸頭毛發收攏回來,但依舊在不斷向外冒著反傷電弧。
不過這一場比賽的結果,自然也十分清晰了。
“炎武王失去戰斗能力!”
“由于斗子選手三只寶可夢全部失去戰斗能力,所以這一場比賽由阿戴克選手晉級!”
裁判東喬治朗聲道。
雖然在熱度上,他們合眾方完全輸給了隔壁加勒爾世錦賽。
但至少有合眾本土訓練家進入半決賽,算是一個小保底吧。
“黑妮兒”
比賽落幕,斗子有些心疼的上前,半跪在炎武王身前。
對于今天這場戰斗,阿戴克還是頗為滿意的,至少面對他時,斗子已經拿出了全力。
但似乎平時斗子對寶可夢對戰并不上心,屬于鍛煉,導致炎武王的動作也有些僵直,并沒有完全將自己的實力都展示出來。
對面一般的訓練家,自然問題不大。
這只炎武王一發舍身特性加持的閃焰沖鋒撞上去,直接就結束戰斗了。
但遇到天王級別的訓練家,這樣可就是大忌了。
想到這,阿戴克還是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斗子的肩膀:
“斗子,你的想法我很清楚,你的寶可夢對你也很了解不過現在的你,是否又清楚了解你的寶可夢的想法呢?”
聞言斗子臉龐有些錯愕,下意識的看向面前倒地的炎武王。
黑妮兒的想法嗎?
應該也是賺錢出名之類的吧?
畢竟黑妮兒在未進化前,甚至還是雷文市小有名氣的寶可夢模特呢。
不過確實,在進化成炎武王后,似乎她也不知道現在黑妮兒的想法呢。
還有芭芭拉,比利他們 收回炎武王,斗子站起身子,臉上恢復了以往的元氣神采,笑著握住了阿戴克的手掌。
“我知道了感謝阿戴克先生的指教!”
見狀阿戴克不禁仰頭哈哈大笑,說不定未來合眾地區能接他班之人,不止有艾莉絲一個呢!
“可惜啊,斗子就差一點了!”
重新回到觀賽席席位,小智第一個迎了上去,干笑著說道。
只是表情有些僵硬,斗子很快也注意到了后方正在嚴肅關注的小菊兒,自然明白過來。
“誒,確實是差了億點”
斗子聳了聳肩,也不在意,隨便自嘲一句。
隨即身子向后一仰,癱坐在小智身旁的空位置上。
“不對,還有一件事!”
就好像座位上有針一樣,斗子剛坐下又馬上彈了起來,隨即壓了壓帽子,火急火燎的作勢離場。
“怎么了嘛”
一旁,鳴依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好奇問道。
是要去治療寶可夢嗎?
但退場的出入口處就有喬尹小姐,可以一站式服務,貼心的將戰斗不能的寶可夢直接傳送回精靈中心去治療。
訓練家則是依舊可以留在會場,繼續關注比賽。
等時間到了,再去精靈中心領取回自己的寶可夢即可。
“嗯總之賭博有害健康。”
然而斗子只是留下了一句謎語后,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讓小智鳴依幾人大眼瞪小眼的。
這跟賭博有什么關系嗎?
至于斗子,現在的想法倒是十分清晰。
總之不管怎么樣,先去找君莎小姐,把那個地下賭場給舉報了再說!
“不對”
不過剛走出會場,斗子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動作一窒。
畢竟自己也算是一個企業家,如果自己去舉報的話,一旦被賭場方發現,說不定還會對自己的公司打擊報復?
甚至追查下來,自己也是涉賭的 “有了!拜托了,比利!”
斗子眼珠子一轉,突然放出來先前還未戰斗過的小灰怪。
隨即湊到后者耳邊,竊竊私語起來:
“小灰怪,等會你就這樣”
借助小灰怪的超能力,后者完全可以做到在警察局的電腦屏幕上,憑空出現文字信息,而完全不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源頭。
“嗶嗶!”
小灰怪點了點頭,手掌上的三色燈光頻頻閃爍著,有著巨大的外星人大腦的它,自然很快就明白了斗子的意思。
嗖休!
隨即身形一閃,使用瞬間移動,小灰怪前往了帆巴市警察局 另一頭,合眾天王冠軍的官方包廂內。
得勝歸來的阿戴克,也讓包廂內的氣氛頗為活躍。
雖然大幅部分人都敗北淘汰了,但現在他們都隸屬于合眾聯盟,榮與辱共。
有一個人能進入半決賽,起碼保底了。
再能進入決賽,那基本就沒啥壓力負擔了。
“阿秋!
這時候,惡天王越橘突然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整個身體都跟著一顫。
“怎么了越橘?身體不舒服嗎”
阿戴克的心情不錯,樂呵呵的拍了拍越橘的肩膀,大笑道:
“雖然你的寶可夢都很強大,但訓練家的身體,也是需要經常鍛煉的啊哈哈!”
相比于阿戴克與天王連武那粗獷魁梧的身軀,身形瘦削的越橘被夾在中間,確實就如同一只小雞仔般。
越橘:“”
他只是臉色一黑,腦海中莫名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