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努力后,兩人終于成功脫險,離開了懸崖底,來到了一處從未到過的地方。
她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分開,反而一起歷練起來。
沈聿一直陪在她身邊,細心的指導著她,不僅告訴她一些歷練經驗,還教會了她很多東西,讓她的實力突飛猛進,進步神速。
時間一晃三年過去,兩人終于回了蒼月宗。
此刻兩人已經成了摯交好友,相處起來也變得隨意,充滿了歡聲笑語。
可是剛剛回到宗門,洛沉魚的臉色就不好看了。
因為她剛剛收到消息,歐陽流云竟然和宇文謙約好了戰斗,原因還是因為她。
洛沉魚:“…”
她這紅顏禍水存在的目的,可不就是為了“激勵”男主角嘛,成為他打響名聲的踏腳石。
如今的歐陽流云已經筑基,一時間又是聲名大噪,因為他五靈根的破資質,能夠在這么短時間筑基,實在是不可思議。
所以,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興奮了,全都要去看這場比試。
其他人可能被瞞在了鼓里,可洛沉魚卻知道,歐陽流云已經是筑基后期修為,要打敗金丹初期的宇文謙,簡直是輕而易舉,誰叫人家是主角?
她冷笑一聲,整理了一下形象,也跟著往比試的地方趕去。
作為比試的導火索,她怎么可能不去看看?
“流云哥哥,你真的要和他打?”
千面烈狐靠在歐陽流云懷里,擔心的問道。
本想利用歐陽流云復仇的她,此時卻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他,擔心起了他的安危。
“嗯,你放心吧,我沒事的。”
歐陽流云拍拍她的頭,溫柔的安慰道。
“可是,你們之間差距太大了…”
千面烈狐頗為委屈的撅了撅嘴,心里明明非常介意,卻還要裝出大度的模樣。
為了那個賤女人去冒險,他就這么愛她嗎?
那個賤女人除了一張臉,還是什么值得他喜歡?
千面烈狐瞇了瞇眼,眼里閃過一抹冷光。
既然流云哥哥喜歡那張臉,那她就把那張臉奪過來!
“難道你還不相信我?”
歐陽流云笑而不答,將千面烈狐推出懷抱,頗為自信的問道。
千面烈狐不知道他隱藏了修為,他也不打算告訴她,反而打算在比試時一鳴驚人,讓那些人驚掉大牙。
只有這樣,他心里才能夠暢快。
“相信,我肯定相信!”
千面烈狐嫵媚一笑,再次靠進了歐陽流云懷里,用手輕輕撫摸著他,撩撥著他。
可是歐陽流云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地摟著她。
這讓她非常有挫敗感,又一次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
難不成為了那個女人,他還要守身如玉?
比試這天終于到來,歐陽流云帶著用神器改變了外貌與屬性的千面烈狐出現在比試地點。
在外人看來,千面烈狐就是一個外表漂亮的人類修士。
宇文謙早早地就等在那兒了,看到歐陽流云出現,他的眼里立即露出仇恨的神色。
圍觀的修士看到這番場景,均是興奮起來,恨不得兩人立即往死里打,越狠越好。
“歐陽流云,你害死了上官云溪,今天我就要為她報仇!”
宇文謙怒瞪歐陽流云,心里滿是上官云溪那完美的容顏,令他痛心不已。
那樣美好的一個人兒,竟然就被這個人給害死了。
“宇文謙,我要跟你解釋幾遍,我沒有害云溪!”
歐陽流云皺緊眉頭,心里非常火大。
他已經解釋過多次了,宇文謙還是像一條發瘋的狗一般,胡亂攀咬。
再者說了,云溪出事,又和宇文謙有什么關系?
他算什么東西?
“哼,你不承認也沒用,我親眼看著你在懸崖邊慌亂逃跑,不就是搶了云溪的寶貝,然后逃走了嗎?”
“我真是沒想到,云溪不過就是退了你的婚,你就懷恨在心,這么害她!”
宇文謙振振有詞,數落著歐陽流云。
而這個理由,還真有幾分可信度。
“什么,上官云溪隕落了?”
“不會吧,我怎么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是啊,蒼月宗也沒放消息出來啊…”
“難道是故意隱瞞?”
“嘖嘖嘖,上官云溪那么好的天賦竟然隕落了,真是可惜!”
圍觀的修士真以為洛沉魚死了,惋惜的討論起來。
洛沉魚剛剛趕來,就聽到這番談論,嘴角無語的抽了抽。
這兩個家伙,是在詛咒她嗎?
她板起臉,仙氣飄飄的飛近比試地點,故意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咦,那不是上官云溪嗎?”
“真的是…她不是…”
圍觀的修士紛紛抬頭,被她那絕世容顏晃了晃神。
歐陽流云與宇文謙也抬起頭去,看到那心心念念的人,頓時喜出望外。
“云溪!”
兩人同時呼喊出聲,隨即互相狠狠地瞪了一眼。
洛沉魚頗為煩躁的抿了抿唇,從半空中落到了擂臺中央。
千面烈狐看到她出現,眼神中殺意閃過,隨即露出甜甜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可愛的小丫頭。
“云溪,我就知道你沒死!!”
歐陽流云看到洛沉魚出現,心里積壓的石塊終于被挪開,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聽到這話,洛沉魚轉了轉頭,冷漠的看了歐陽流云一眼,并沒有說話。
不知為何,明明是同樣冷漠的眼神,這次卻看得歐陽流云有些心慌。
他有些著急,又以為是身邊的女人讓她誤會了,連忙出聲解釋:
“云溪你別誤會,她只是我的妹妹!”
一聲妹妹,讓身邊的千面烈狐瞪大了雙眼,似乎不敢相信,歐陽流云竟是如此看她的。
兩人在一起時,明明曖昧到了極致,就一句“妹妹”,就想打發了她?
她緊緊咬住下廚,低下頭后眼里充滿了驚人恨意。
“妹妹?”
洛沉魚淡淡的接過一句,看了看那偽裝后的千面烈狐。
“可是我看她并不是這樣認為。”
這個歐陽流云,可真是不要臉。
這妹妹,怕是情妹妹吧?
他一邊享受著這種曖昧不清的感覺,享受著別人愛慕的眼神,卻又營造著深情人設,還真是可笑。
他就真的那么喜歡上官云溪?
這只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