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長這么美不是引誘她犯罪嗎?
她不自覺的抿了抿唇,低低的應了聲是。
“嗯…”
上官琉月沉吟一聲,神色變幻間不知想到了什么。
她站起身,一言不發的帶著洛沉魚來到瀑布邊,看向了那些在努力往瀑布上方的魚,別有深意的道:
“面臨困境,魚兒尚且都有向上攀登的決心,人更是如此。”
“為師觀那歐陽流云不似普通人,身上氣運雄厚,恐怕氣數未盡,還有東山再起之機。”
“有些時候,你也不必總為家族而活。”
其實上官琉月都知道,上官云溪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家族命令。
可是有時候,她們即便是把命都交出來奉獻給家族,也得不到什么好結局。
云溪雖然天資不凡,上官家不還是早早地就將她賣了聯姻?
如今見歐陽流云落魄了,就公然反悔,實在是令人不齒。
“師尊,我都明白,只是…”
洛沉魚低著頭,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能露出為難的神情。
“為師了解你的處境,也不逼迫你。”
上官琉月慈愛的看了看眼前仿佛犯錯孩子般的她,動作溫柔的將她的碎發撩到耳后。
一股難以言喻的香氣傳入鼻翼,沁人心脾,令人心向往之。
洛沉魚心里直呼受不了,這位師尊才應該是真正的第一美人兒,曾經也不知道是多少人心中的白月光。
“只是,你要多為自己考慮。”
“家族是你的后盾,有時卻也是你的累贅。”
說到此話時,上官琉月眼里閃過一抹鋒芒,她已經上百年沒有回過上官家族了。
那里,只是一個沒有人情味的煉獄罷了。
“弟子明白!”
洛沉魚完全理解上官琉月的意思,因為上官家族勢力盤根錯節,族內爭斗不止,同胞之間也鮮有血緣親情。
可是原主雖然高傲,可對家族卻是掏心掏肺,全心全意的無私奉獻。
所以,歐陽流云給了她活下去的機會,她還是選擇了報仇。
“好了,你走吧,三個月后是宗門的收徒大典,為師要閉關沖破最后的關卡,便由你和問天代表星月峰去吧。”
上官琉月沒有忘記正事,向她交代道。
“弟子記下了,師尊盡管放心突破!”
洛沉魚點頭應下,將此事記在了心里。
上官琉月本想打發她走,可她卻厚臉皮的多呆了一會兒,幾個時辰后才頗為不舍的離去。
“公子,你…你怎么受傷了?”
丫鬟翠蓮看到歐陽流云滿身是傷的回來,頓時紅了眼,小跑著迎了上去,攙扶住他。
“公子,是誰,是誰把你傷的這么重?”
見他臉上青一塊腫一塊,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幾個洞,泛著血痕,翠蓮雙眼含淚,心疼得不行。
“沒事兒,一點小傷。”
歐陽流云笑了笑,跟著她進了屋。
從神壇跌落,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竟是翠蓮,也只有她,還依舊把他當當成曾經那個天才。
“傷得這么重,您怎么還笑得出來?”
翠蓮既心疼又生氣,恨不得去跟那些人打一架,只是可惜她一個五靈根,且靈根駁雜,此生注定最多修至筑基,根本比不上人家一根手指頭。
“都怪我,無法保護公子…”
翠蓮低下頭,淚花一直在眼眶中打轉,自責的說道。
感受到她的關心,歐陽流云發自內心的笑了。
“傻瓜,我真沒事!”
最起碼,他的身邊還有人陪著他,這就足夠了。
歐陽流云心中暗暗發誓,此生一定要好好護著翠蓮。
兩人回了家,一起吃著糟糕的伙食,又一起聊了會兒,翠蓮便離開,回自己的住所了。
歐陽流云盤腿坐在床上,依舊不死心的嘗試吸收靈力修煉,只是不管他如何努力,最后都失敗了。
“咚!”
他猛的用力砸向床板,拳頭立即就紅了一大片。
難道他真的從此后就是廢物了嗎?
歐陽流云郁悶難以疏解,下了床出了房間,在府里溜達起來。
突然,他聽到了翠蓮的呼救聲。
“啊,你干什么?你快放開我!”
“公子救命!”
那絕望驚心的呼救聲聽得歐陽流云心中一陣慌亂,當下不管不顧的向聲音的位置跑了過去。
沒想到,跑過去后看到的場景頓時讓他睚眥欲裂。
“放開她!”
歐陽流云怒吼一聲,氣沖沖的揮著拳頭就向那個人撲了過去。
可是,那人卻只是輕輕一揮衣袖,就將他彈飛出去,然后用靈力壓制住了他。
“歐陽流云,你還當自己是個人物呢?”
壓在翠蓮身上的男修笑了一下,轉頭蔑視了他一眼。
“不過一個廢物而已,還想干涉我的事,你也配?”
“今天我就要當著你的面,好好享用一下這個賤蹄子的味道。”
“以前的她,可是清高得很呢!”
男修說完就露出淫笑的表情,隨即就在草叢里將翠蓮壓在身下,附身親了下去,一雙手更是在她身上到處游走,嚇得翠蓮不斷哭泣求饒。
“你放開她,放開她!”
歐陽流云急紅了眼,死死咬著牙怒吼道。
他拼盡全力想要掙脫壓制,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男修侮辱翠蓮。
“你放開她…”
嘴唇被他咬破,他瘋狂的怒吼著,像一頭發狂的野獸般拼命沖撞著。
幾人的動靜很大,整個府上卻安靜得落針可聞,沒有人愿意伸張正義,也沒人愿意搭理歐陽流云。
這一刻,他是真正感受到了沒有實力被欺壓的的感覺。
“撕拉!”
翠蓮身上的衣服被男修用靈力撕開,暴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春光乍泄,極其刺眼。
“不要…公子救我…公子救我…”
翠蓮一聲聲絕望的哭喊著,無助與絕望淹沒了她,眼淚順著不斷流淌,打濕了整張臉。
她躺在地上,盯著不遠處的歐陽流云,癡癡的掉著淚。
眼見她就要真正被侵犯,歐陽流云終于崩潰,體內突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
他仿佛一頭脫困的猛獸般撲向了男修,一手將他拎了起來,另一只手揮起拳頭砸向了他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