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1章 事后處理(二合一)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雖然張衡并未公開他現在蠻王的身份，但是在一些有心人眼中卻是公開的秘密，并且絕對躲不掉上面的關注，就如扎西隆布一樣他也上了黑名單，并且他的從小到大的經歷，祖籍等等都被調查了個遍，即便只是入個黨都會調查祖上三代，還有鄰里鄰居的關系，何況是關乎到民族穩定的大事件。
反到是那夜的事情被淡化了，動物園沒有損失，五座標志性建筑其實也沒什么損失，畢竟被UFO光顧并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
不過張衡卻知道事情沒有那么容易就揭過，他開著車一出藏人活動的區域，馬上就被一輛警車攔下了，或許是因為大法王已經離開，終于敢來找上門來了。
張衡無所謂的笑了笑，搖開車窗就見了熟人，這位便衣女警他之間見過。
“身份證，駕照！”王勝男面無表情的問道，終于讓她抓住機會了。
張衡聳了聳肩，搖頭道：“你不是交警，我們還是找個地方直接說正事吧。”
沒想這女警竟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上，開口就道：“你在什么地方見過我？”
張衡莞爾，如果是一般人問話就會說：“你以前見過我嗎？”而不是如女警這般：“在什么地方見過！”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語言陷阱，對于這類的反偵察只需記住（言多必失）這四個字就可以了。
“你還是直接說正事吧！”張衡重復著剛才的話語。
“很好，我現在懷疑你和兩起謀殺案有關，請你跟我回警.局協助調查！”王勝男嚴肅的說道。
但沒想到這年歲還不到十八歲的少年人竟直接回道：“人證。物證你有嗎？如果你沒有就不要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十七號凌晨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王勝男又問。
張衡笑道：“第一，我不是犯人。第二如果要我協助調查請帶我回警局，不然我有權保持沉默！”
王勝男一聽。不由憤憤不平的說道：“你什么都不愿意說，那叫我上車干什么？”
“我有叫你上車嗎？”張衡一愣，好象他真的沒說過這話。
“那你讓我直接說正事干嘛？”王勝男加重了語氣。
張衡搖頭道：“我只是想讓你說明一下為什么你不是交警卻要查我的駕照！”
一陣寒風吹過，這個笑話可不太冷，反到是有故意戲耍的感覺。
“張衡，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干什么，你祖上幾十代都是漢人，你為什么要自甘墮落去當藏人呢。”王勝男終于點明了關鍵問題。
張衡笑道：“請問我有換國籍嗎？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的話帶著明顯的民族歧視！藏人有什么不好，藏人就不能為祖國做出貢獻了。”
不等女警回話。張衡忽然摸出一張照片，說道：“幫我把父親找出來，我就和你正式談一下，你想知道什么，或許是你想要我幫你做什么都可以！”
其實張衡已經發動了藏人們尋找，但畢竟華國太大了，即便能找到也不是短時間內，但警方卻不同，因為有身份證這個概念。父親只要坐火車、住旅館、或是辦暫住證等等，只要生活在外地，就不可避免的會使用到身份證。
“真的什么都可以？”女警加重語氣問了一句。
張衡點頭，“什么事情都可以。你不是想抓到我殺人的證據嗎？其實很簡單，趕些罪犯到蓉城來，看看到時候誰的動作夠快。”
“你殺過人？”王勝男忽然面色大喜。估計在想終于讓她抓到語病了。
張衡笑道：“沒有確定的人證物證，只是一些口角你覺得就可以定我的罪？”
王勝男忽然說道：“你很厲害。心態也很好，帶你回警局估計也審問不出什么。但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的母親和妹妹卻很簡單。”
張衡目光驀然一寒，死死盯著女警，冷聲道：“別去招惹我的家人，如果他們有什么事，后果你承擔不起。”
“你在威脅我。”王勝男一下挺起胸膛，目光迎了上去，絲毫不讓！
“不是威脅，是忠告！好了，話題就到這里，你下車吧，我還要趕回家吃飯，對了，這是我的電話，有我父親的消息隨時打電話給我。”張衡下了逐客令，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但卻給他敲響了警鐘。
第二日一大早，張衡接管了新二村對面的一層樓，約莫有五千個平米，在第三層，樓下有一個不算小的休閑花園，這是他的辦事處，也是今后行走藏人的據點，而這時候一樓的十幾個鋪面已經被藏人盤下了七八個，這是用來做生意用的。
張衡也要了一個鋪面，讓母親用來做生意，起初母親不肯，但是張衡好說歹說總算讓母親答應了下來，因為這鋪面和樓上的辦事處都沒有歸到他的名下，只是擁有使用權而已，這是藏人中的幾個富翁貢獻出來的。
菜市場的攤位直接賣掉了，買了六萬多元，加上母親手上的一些存款，湊了十萬整數匯回了老家村里，用來償還債務，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父親很快就會找到，到時候如果債務沒還完，就不好和親戚們見面了。
而這時候，張衡又撒謊說他有福利房，其實還真有房子，有富裕的藏人要送他別墅，但張衡就拒絕掉了，辦事處他接受了，因為是公用的，以后大部分時間是藏人們的聚會場所，并不是他私人擁有，但別墅就不行。
但卻撒謊說他這個蠻王可以擁有免費的住所，為此張衡還專門找人去了解了一個干部們的待遇問題，搞清楚后就對母親解釋這房子他只擁有居住權，如果那一天不當這個蠻王了就得搬出去了。
而這個房子就是家里的小院。張衡準備推倒了修新樓，小院雖然只登記占地一百五十平米。但卻連帶有四畝地，張衡準備圈一部分進來。修一棟寬敞的漂亮的樓房，至于以后政府占地的問題完全不用去考慮，那時候何人敢動他的房子。
“媽，我們只是暫時住在這里，房子也不是我們的，等我退休后，這房子就會還給藏人，在說父親就要回來了，祖奶奶過段時間也要進城。總不能擠在小院里面吧，還有我以后朋友多了，家里這么個情況也不好帶人來，在說您兒子還要交女朋友的，以后有了媳婦又怎么住得下！”張衡抓住了母親的幾大弱點，終于讓母親妥協了。
如此，他就火速在新二村里面租了個套三的房子，讓陳阿姨一家也一起搬了進去，接著火速讓藏人聯系人來修樓房。
“兒子。媽打聽過了，你這個蠻王根本就沒有退休的時候，你老實說這個房子是不是我們家能一直住下去。”搬到租房后，母親認真的問道。
張衡苦笑了一下。但又圓滑的說道：“是也不是，媽你想啊，要是等我老了。這房子也不能遺傳下去。所以也不是我私人的東西，您放心。您兒子以后會自己掙到大錢買個更大更漂亮的房子給你住。”
“媽要那么大的房子干什么，你也是年紀輕輕的。說什么老不老的，媽也不想了，都聽你的，但媽想接著做生意，清閑不下來。”母親話語軟了。
張衡剛說的（老了），也就是指的他去世后，話題確實太遠了，對母親來說也很忌諱，便順著母親后面的話題說道：“恩，我這不是要了一個鋪子嗎，您要是覺得過意不去，以后遇到窮困的藏人就免費招待，全當交鋪面的租金了。”
“也好，那就這么辦！”母親一口應下。
第二日，母親、妹妹，即便是陳阿姨都起了個大早，居然是去看修樓房和裝修鋪面了，結果中午的時候張衡得到了一個驚愕的答案，家里的樓房的設計圖居然是別墅，不僅如此旁邊還有一棟單獨的樓房，說是修來做武館用的。
等張剛向扎西了解后，居然告訴他武館這是規矩，相當于用來住保鏢，至于保鏢的人選可以直接從密宗召來，也可以他自己準備。
下午他還要上班，吃了中午飯就先閃了，辦事處同樣在裝修，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后去了，但此時新二村附近已經聚集了超過一千個藏人，其中有大部分都是過來做買賣的，這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出了新二村，張衡自然不是去上班，下午他還有些要處理，先要去看看女醫生給他租下的新倉庫，以前的小倉庫自然就廢棄掉了，留著沒什么用處。
電話忽然響了，一看是班長打過來，連忙按下接通。
“張衡，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剛剛有警.察來找我問你的事情。”小殷急急忙忙的問道。
張衡頓時怒火滔天，“班長，你現在怎么樣，警.察有難為你嗎？”
“沒有呢，就是問了問十號那天的事情，我們那天中午在一起吃飯啊。”小殷解釋道。
“我現在馬上過來，見面在說。”張衡馬上說道。
“好啊，今天下午沒什么事，你直接到店里來吧，我舅舅進貨去了，要晚上才回來。”
掛了電話后，張衡直接給扎西打電話，開口要了三十個人藏人，母親這邊二十個，班長那邊十個，全天候輪流跟追保護，但又不能讓母親和班長發現，如此這三十人就必須要便衣了。
扎西卻笑道：“早就已經安排好了，不是三十個，而是兩百個，張家村里附近有五十個，新二村附近有一百個，你的心上人哪里安排了五十個，你不會怪我事先沒跟你打招呼就幫你安排了吧。”
張衡心一下就暖了，如果非要猜測扎西這是為了監視未免太過陰暗，即便是監視又如何，他只要活著一天，就沒人敢亂動，當然他寧愿往好的方面想，當即就說道：“扎西，等過幾天我送你份大禮。你無法拒絕的大禮。”
“哦！什么大禮？”扎西樂呵呵的問道，這位大至上在張衡面前已經不在繼續保持風度了。說話也隨意了很多。
“呵呵，現在不能透露。等過幾天見面后在說。”張衡不是故意要賣關子，而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想好要送什么。
掛了電話張衡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一下想到居然有警.察敢去查班長，這算是犯了他的大忌諱了，不做出反應難免會有下一次。
但一時間他又想不到好的處理辦法，畢竟警.察不是代表個人，而是代表著一個系統，想著就到路邊的石臺上做了一會，把這個難題傳達進了空間。讓老專家們處理，關鍵是里面就是一個退休的老刑警，這也變相證明了壽命的威力有多大，但也不是絕對的，不過以張衡的估計，至少超過一半的人在壽命和做人準則之間做出選擇，絕對會選擇壽命！
“盡量商量出一個解決辦法出來，另外我還要名單，人手還不夠。給我聯系各方面的人才進來。還有老宋你準備一下，過幾天，呃，過幾年你跟我一起去把那位落魄的通背拳師傅找出來。”張衡下完命令后就回到了現實中。計劃的十年鞏固時間還沒到，并且可能還會延長，只因為那些猴群。以后猴群將會作為原始人的附庸，而猴子中進化出的猿會召進部落里面過著（人）的生活。半猿也有這個待遇，并且猴戰士和猴農都有響應的地位。這個吸引力太大了，激烈著這些稍微有些智慧的猴群們不段努力。
這會張衡從石臺上站起身來，快速上了前面的車，往電腦城方向而去。
半路上他就收到了空間中傳達出來的答案，辦法居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還有現官不如現管，讓他先去搞清楚到底是那位女警在查他，還是上面的人在查他，然后在根據結果來行動，就跟打蛇一樣，只要打在七寸上這麻煩也就也解決了。
其實以張衡現在在密宗的身份，真的不用擔心麻煩，但是這些小麻煩對來說任何不能出現，不然還不如當初他什么都不表露出來，親身邊人繼續過著以前平靜的生活，現在打破了，卻反過來維持住，反到是更難了，不過好處就是絕對了可能會出現的大麻煩。
“扎西，幫我一個忙！”張衡想了想還是只好撥打扎西的電話，不過以后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因為他的辦事處居然是屬于事業單位，里面會招收各方面的人才，不以贏利為目的，只是為了蜀中的藏人服務，也算是為了他服務。
而扎西過段時間也會離開蓉城，繼續去過著半苦修的修煉之路，其實原始空間甚過任何的苦修，但現在張衡還真不好帶扎西進空間，只等扎西這一次苦修回來在說吧，估計那個時候他又會變得更加強大了。
“呵呵，你說的這事下面的人也已經在辦了，晚一點我給你資料！”扎西樂呵呵的說道。
張衡算是體會到了身份變化帶來的好處，果然人多的力量大啊，有什么事不用開口，下面的人自行就會去處理了。
但是張衡還是覺得應該擁有自己在現實中的勢力，而不是完全依靠密宗，所以他要找到那位國術大師，并且打算成立屬于自己的武館，他有開宗立派的想法，不是在現實中建立宗教，只是以練武為目的。
車很快就到了電腦城樓下，張衡飛速沖到了三樓，轉了一會就找了班長所在的店鋪，因為這里面的幾十的店鋪都沒有門窗，找起來也就不難。
表姐家的店鋪雖然是組裝店，但卻打著某主板品牌的代理招牌，估計也是這樣才沒分配在上面一層專門的組裝店里吧。
對于電腦知識張衡也花時間惡補了一下，但只也只是了解了一些軟硬件的基礎知識，要想成為電腦高手，還需要良好的環境和長時間的沉淀才行，但他一個搞原始部落的，專門跑去成了電腦高手未免有點末本倒置了，當然，如果能認識一些電腦高手自然是好事。
“班長，表姐！”還沒等走近，張衡就輕輕喚了一聲，如果不是怕影響不好，怕是早就大喊大叫了。
“張衡，這邊！”小殷卻是大叫著回道。
這讓張衡有些小郁悶，難道這樣大叫不算不禮貌？
這店面是一個長方形，周圍四邊都是柜臺，中間隔了一個組裝區，還有兩張玻璃桌子，估計是用來談單子的，說實話地方真的很小，但租金一個月居然要兩萬多，下面一樓同樣的面積更貴，并且還沒有鋪面可租。
在電腦城里一臺組裝電腦的利潤大概在四百出頭，但相比外面的散戶，成交價也差不多，甚至電腦城還更便宜，關鍵在于這里的配件都是直接從廠家或是一級代理商人手上拿貨，所有利潤大，但整體價格并不貴，這就造就了電腦城的生意火暴。
蓉城總共有兩個超大型電腦城，還有一個數碼城，這三棟樓每月的租金合起來就是一個超級數字，或許這也算是電腦普及的一個小源頭吧。
這些都是張衡在空間里和老專家們交流打聽出來的，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環境造人吧，和什么樣的人在一起，就會被影響到。
“今天店里生意什么怎么樣？”張衡到了柜臺出聲問道。
郭春艷熱情的招呼他進到里面，“一般吧，暑假快過一半了，這個時間點生意要相對差一些，學生們要買電腦的已經買了，等過段時間開學前生意又會好一些，基本上讀大學的學生都會買臺電腦。”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淡季吧，張衡如此想道，當即也沒坐下，表姐和班長帶著他參觀了一下店里，呃，金翅大鵬鳥展翅之后都能把這店面給遮擋住，就這點地方，也就幾分鐘就參觀完了，并且這時間還花費在觀看班長的扣扣上面，店里有幾臺電腦供顧客試用，而班長的扣扣就是掛在其中一臺電腦上的，忙的時候根本沒時間去看。
張衡無意中，恩，算是刻意的看了下他的號碼在班長扣扣上的分組，還好，沒有被分在大眾區，而是放進了（朋友組）里，不過仍然讓他有點失望，也打消了他急切想表白的心思，感情的事情不同與武力，也不是身份的轉變，這是需要的時間的，并且他期待的是轟轟烈烈的戀愛，不是沖動式的（奉子成姻）。
店里還有三個店員，一個中年人負責裝機，兩個女孩負責談單子，平時班長的舅舅也幫著裝機，表姐多是帶兩個女孩招呼客人，或許也是這樣表姐上次才會有意的教導他人情世故的事情，正如那天車上時嚴大勇等人說的那般，銷售是大學生畢業后最好找的工作，但同樣的也是最鍛煉人的，最后繼續留著干銷售的人不足十分一，但卻能讓七成以上的人得到鍛煉，為以后的工作職業打好基礎。
蓉城的銷售工作一般只有最低生活保障的底薪，大約一千兩百元，一個成熟的民工，一天八小時的工價在一百八十元左右，也就是這位民工師傅工作一個星期，就能頂這些銷售初級員工一個月跑斷腿的底薪，而往往剛開始的時候也只能拿到底薪。
這是張衡專門去了解的，當時在車上他看似不在意幾人貶低大學生，但又如何能真的不在意的。
笑了笑，還是那句話，這個問題不是他應該去考慮的，他只要讓身邊的人生活得更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應該成為他的煩惱。
“張衡，能說說你最近出什么事了嗎？”小殷出聲問道。
張衡沒有馬上回答，反到是抓起了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其實不過是借這個動作爭取點時間在最后組織一下語言罷了！
水吞了下肚，不得不出聲了，開口說道：“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