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一怔,這是什么情況?還好現在他已經不當初剛進城,一下反應過來,不由怒笑道:“你亂想什么,我只是叫你脫掉白大褂,看著顯眼。★
“呼!”趙燕妮拍了拍高聳的胸脯,希望真的是誤會吧,但也按照對方所說脫掉了白大褂。
張衡接過手送進了空間中,然后就是沉默,醫院的電梯質量是沒得說,空間也大,是尋常電梯的三到四倍大,或許是因為偶爾要推病床進電梯吧,可就是速度太慢。
“你改變主意了對嗎?但是你帶我去頂樓干什么?”趙燕妮一手緊抓著胸口,里面的衣服領口有些低了,稍微露出了點一抹白嫩的聳光,本來女人愛美沒錯,也希望漂亮的衣著在大街上能吸引路人的眼光,但現在她可不這么想。
“到了你就知道了,放心,我對你本人沒有興趣。”張衡搖了搖頭,自顧穿上了黑色長風衣,女人的部位他又不是沒見過,原始空間想不見到都難,這女人的身材只是讓他略微目光停頓而已,根本無法造成波瀾,如果一切順利,這女人只是過客罷了,甚至不想知道名字,就如果街上擦肩而過的路人一般。
“你!”趙燕妮一臉的怒色,但終于長舒了口氣,看來對方的確不是來劫色的,并且詛咒對方是玻璃,就是不知道是攻還是受,呃!
沒一會趙燕妮就發現了對方的可怕之處,直接用身體就能輕松撞開消防門,隨意一扔就不知道用什么東西打碎了監控頭,身體強得不真實。
“你要帶我去天臺?”女人終于發現了男人的意圖,這讓她放下心又提到嗓子眼,這夜黑風高的,天臺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張衡沒有理會,他實在沒想到這個樓梯口有監控頭,如果他一個人當然能閃過去,但帶著個女人大半夜去天臺,迫不得已,只能打碎了之,如果安保人員比較盡責的話,馬上就會發現狀況,所以耽擱不得。
拉著女人直接沖上天臺,又是一道名鎖鐵門,直接敲碎,這下暢通無阻的到了天臺之上,因為樓層高,醫院又處在一環內,城市中心地帶,夜色很美…“你到底想什么。”女人試了試想掙脫開來,可沒成功,這男人的力氣太大了。
“玎玲玲!”不知何時張衡手中拿出了九牙權杖晃動了起來,一陣戰斗的音律傳播進空氣中,聲音很低,隔遠一些就聽不見了,但這種頻率卻能輕易穿透進云層中,他在呼喚金翅大鵬。
“你要干什么,你,嗚嗚!”趙燕妮的嘴突然被布條塞住了,現在連叫喊都不可能,眼中全是驚恐,只能期望那些安保能發現這上面的情況…看著身旁的風衣男人,正搖晃著一根破木棒子,上面掛了些什么也看不清楚,顯得很詭異。
“咿呀!”黑暗的空中忽然傳來一道清脆的鳴叫聲!
“直升飛機?”趙燕妮在心理驚呼,“不對,不是飛機,天啦,我看見了什么。”
“撲哧,撲哧!”金翅大鵬鳥展翅夸張的超過了三米,身長加上羽尾超過六米,爪子落地背高也有三米,可謂龐然大物,全身如鋼鐵澆筑,難傷分毫,如果不是取巧,即便是以張衡空間中的身體戰斗到最后也只能跑路的份,是和深潭怪蛇一個等級天地異獸,在原始空間中也屬于鳳毛麟角,常人能看一眼都是天大的造化了。
“噓呀!”張衡吹了聲響亮的口哨,金翅大鳥從黑暗的云層中破空而下,威勢霸道到了極點,不亞于戰斗機的俯沖,仿佛能撞碎大樓。
“走!”輕呼一聲,一抓提上女人的胳臂一跨而起。
趙燕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短短的十幾分鐘后讓她仿佛經歷了一個迷幻的夢中,所有的一切都顯得不真實,好夸張,這分不清年齡,相貌,身份的男人居然能提著她一步跨上兩米高的欄桿上,這可是在二十五層頂樓啊,欄桿寬不過二十厘米,萬一踩空,掉下去絕無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小金過來。”張衡輕喚一聲,另外一只手的九牙權杖晃動得更厲害了。
“咿呀!”金翅大鵬好象抗拒了一會,但最后還是敵不過音律的控制,飛落了下來,一個滑翔往欄桿外飛來。
張衡站在欄桿上,單手把這女人架在空中,好在這是深夜,不然在如此高的樓層,被其他人看見可就大發了,雙腳一垛,兩人一下飛射了出去。
“嗚嗚!”騰空失重的感覺傳來,趙燕妮睜大了美目嚇得差點昏過去…“啪嗒!”張衡帶著女人跳出欄桿五米開外的天空中,等身體開始往下落的時候金翅大鳥飛至了,兩人穩穩的落在鳥背上,金翅鳥的力量實在太恐怖,帶著兩人完全沒有任何問題,輕鳴一聲就沖進了云層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幾分鐘后,有醫院的安保人員趕上了天臺,但除了破碎的攝像頭,敲破了的明鎖,并沒有發現其他問題,醫院又實在太大,一時盤查不過來,直到清晨六點,終于有人發現藥房失竊,連忙報警…――――――――――“坐穩了,要是你自己掉下去可不能怪我。”張衡手握著鞭尾,需要用這東西圈著金翅大鳥控制方向,如此這女人只能坐在他身后,另外如果坐在前面太靠近鳥脖,萬一大鳥一個回頭就能啄殺了這女人,不能不防備著,就連他自己也不敢完全放心,說不準什么時候大鳥就脫離了控制,但現在只要到了鳥背,腳扣著翅膀根,大鳥就拿他無可奈何。
“嗚嗚!”雖然坐在寬闊的大鳥背上,可趙燕妮一點安全感也沒有,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居然騎在一只比房間還大的巨鳥背上,飛到了云層之中,天啦,這要是掉下去,手上不由緊了幾分,也顧不上對方是罪犯了,不,是暴徒,變態的暴徒,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認知,三觀受到了劇烈的震動!
張衡皺了皺眉頭,這女人怎么回事,抱得也太緊了吧,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還是因為醫生這個職業見得太多,已經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