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
薩烏羅一臉吃驚之色,那個人竟然不怕無所不焚的黑火。
“原來這座島還有人啊!我還以為來到了地獄,只能碰到亡魂呢!”
來人語氣帶笑,走到空地前。
“你是誰?”
薩烏羅站起身,一臉戒備之色。
這個人總有種熟悉感,但是他就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叫我帥哥就好!”
薩烏羅張大嘴巴,膛目結舌。
來人帥不帥他不知道,因為對方蒙著臉,但是這個人是他見過最自戀的人。
“我本來想去那邊看看過家家游戲,結果聽到你們的對話,感覺很有意思,不介意加我一個吧?否則我就去那邊玩游戲了,到時候會出現一些你們更加不想看到的事情。”木分身笑道。
小羅賓抬起小臉,緊緊盯著木分身。
雖然木分身遮住臉,變了聲,但是小羅賓還是感到一陣熟悉。
除了衣服的顏色,這個人的輪廓和宇智波斑一模一樣。
“你的想法和心情我理解幾分,首先我很欣賞你不懼死亡貫徹到底的信念。但是我有個疑惑,這里的學者們很早就知道研究歷史原文是要掉腦袋的。你應該也知道,那么你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在不能保證自己性命的時候,還選擇生下孩子?別和我說是因為意外!”
木分身雙手環抱,面罩下的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力量他不能和本體相比,但是口遁術什么時候也變成本體的強項了。
眾人面面相覷,這個人是不是太自來熟了。
想管閑事,也要看看時間地點。況且這種家務事,他一個陌生人來干什么。
“這位先生,我并不認識你,也不想和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人說話。”奧爾維亞語氣平淡,嘲諷木分身不敢以真面目視人。
“我長得太帥,為了不引起轟動。只能帶著面具。”木分身藏在禮帽下的雙眼閃過一絲笑意。說道:“你別不相信,以前就有人這么激我。結果我剛一摘下面具,就被人群圍住。”
“是圍毆吧!”
眾人暗自肺腑一句。
“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嗎?那么我再問一個問題,你的孩子生下以后。你為了自己的信念。將她寄宿在她的舅舅家,然后一走就是六年,這六年中她過什么樣的生活,我想你一定不知道。然后她去了奧哈拉的圖書館,成為一個考古學者。原因很簡單,因為她的母親是考古學家,為了追上母親的腳步,她也選擇成為考古學家。可以說她這短暫的一生。都在為你而活,沒有童年,沒有朋友,什么都沒有,如今你為什么不能為她活一次?”
木分身伸手一招,不遠處一朵黑火落到他的掌心。
焚燒一切的黑火,在木分身手中如同一盞燈芯。散發著漆黑的光芒,卻又不能灼燒他的手掌。
薩烏羅暗自咽了咽口水,好像又出現一個怪物。
“奧爾維亞,你帶羅賓離開吧!”克洛巴博士嘆道。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你是他的人!”奧爾維亞想起剛才四個身穿黑底紅袍的詭異男人。
“我是誰不重要。對于一個孩子來說,最寶貴的就是童年,她可以沒有玩具,沒有玩伴,沒有零食,但是絕不能沒有父母。你的女兒不是孤兒,雖然沒有父親。但是好歹還有母親,結果這個母親不但剝奪了她的童年,還剝奪了她人生的選擇。我想如果沒有你,她一定不會成為考古學家。她成為考古學家沒有你那么偉大的理由。不想保護什么歷史原文,不想讓世界知道什么真相,只因為這是一個女兒想要見到母親,所能做到的唯一事情!”
木分身抬起眼瞼,說出的話如同穿心之箭,直刺奧爾維亞的心府。
小羅賓一動不動。雙眼緊緊盯著木分身。
“先生!”
薩烏羅嘆了口氣,木分身說的有些過分了。
奧爾維亞愣愣無語,心底一片空白。
西海岸徹底變了摸樣,黑色的大地變成焦土,連巖漿都消失不見。
焦土之上,三個人相對而立。
“呼…”
庫贊呼出一口冰氣,如果他不是冰凍人,此時額頭一定會汗跡密布。
至于薩卡斯基汗水還沒有流下,已經被巖漿蒸發。
“小狗狗,你真的一條狗嗎?如果是,為什么咬不到我。如果不是,豈不是說你在我面前,連條狗都不如!還有小冰雞,和我拖延時間,讓海軍的軍艦離開奧哈拉,以為我不知道嗎?不過那些揮手滅之的東西,走就走吧!”
斑雙手環抱,雙目一片淡漠之色,金色大衣漫卷在后。
“你究竟是什么惡魔果實?”
暴怒的薩卡斯基目光死死盯著盤旋在斑周身的黑色火龍。
黑暗焱龍的存在,讓斑成為不可觸碰之人。
薩卡斯基使出渾身解數,也不能碰到斑的一片衣角。
“誰知道呢!”
斑眼瞼低垂,話鋒一轉,問出奇怪的問題,“再次開戰之前,問一個男性的話題,你們的能力我了解一些,上廁所的時候,會不會凍住液體,或者蒸發液體?”
庫贊愣愣無語,打也打了,說也說了,他也有些了解宇智波斑,沒想到對方突然說出如此不著邊際的話。
薩卡斯基目光一沉,倒是不驚訝,他眼中的宇智波斑就是個邪惡的男人,說什么都屬正常。
“看來不會呢!是我多慮了。”
斑摸了摸下巴,一副若有所思之色。
“我時常被人稱作怪物,沒想到今天碰到了真正的怪物!”庫贊嘆了口氣,面不改色。
“怪物?其實我只是和你們玩個游戲而已!”斑也笑了。
“哈?那動真格的是什么樣呢?”庫贊愕然。
撲通!
薩卡斯基和庫贊眼前一黑,倒在地上,陷入昏迷。
“就是這個樣子!是不是很無聊!”斑抬起眼瞼,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忘記你們聽不到了!”
轟!!!
斑展開雙臂,背后的黑暗焱龍鉆入體內。
周天的黑火化作無數道洪流,從四面八方瘋狂涌入斑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