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
貓小仙困惑不解,長刀縫針怪異的外表根本不像刀。
斑在最初忍者世界,還沒有霧忍村,也沒去找什么名刀。
“一些材料!”
斑將長刀縫針收回神威空間,抬起寬大的袖袍,庭院中剩下的六把名刀飛進前廳,消失在斑袖袍前的透明旋渦中。
眾人憤怒的盯著斑,唯獨老者沉默不語。
五年前,斑殺光了渦潮村的全部霧忍。后來猿飛日斬同樣給霧忍發去了書信,但是內容只有少數高層知道,普通的忍者不明其中原因。
霧忍村的大長老,自然一清二楚。
“你不相信,想要證明?”斑道。
兩個白絕對視一眼,心中為他們惋惜,又是一群要證明的蠢貨。
斑大人的證明,可是驚天動地。
老者臉色陰晴不定,宇智波斑的傳說,他聽過一些,絕非什么好人。
在外人眼中,他是霧忍村德高望重的大長老。但是他明白,如果對方是那個男人,他在對方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宇智波斑的名字意味著不可戰勝!
本來宇智波斑的事情,和他沒有關系,即便斑屠殺了霧忍村的精銳部隊。
自從三代水影上任,獨攬大權,準備掌控整個霧忍村。他身為照美家的族長,同時也是村子的大長老,一直被三代水影視為心腹大患。
對于三代水影的制度,他同樣不認可,雙方之間勢如水火。正當他準備將族長之位傳與自己的兒子,噩耗傳來,他幾乎肯定事情和三代水影有關系。
海野是叛徒,他同樣知道。只是沒想到除了海野,三代水影又安插和收買了三個眼線。
在他的心中,家族在前,忍村在后。所以他的寶貝孫女和宇智波斑牽扯上關系,才是真正讓他憂心的事情。
小照美冥明亮的眸子看了看爺爺,又放到斑的身上,她不知道宇智波斑是誰。她從未看到爺爺露出如此沉重的表情,顯然對方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時間不多了,我要去霧忍村拿點東西。給你個提議,天黑之前,最好別出屋。”
斑示意兩個白絕離開,小照美冥懷中的貓小仙落到斑的肩膀。
“總算開始了!”
兩個白絕松了口氣,再等一會兒,他們都快睡著了。
小照美冥不舍的望著斑的肩頭,貓小仙和她揮爪告別。
三人一貓剛剛離開,庭院外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聽說話聲有男有女。
“大長老就是不一樣,死了兒子,各大家族都能派人來哀悼!”
“想不到水無月家族也來人了!”
“有時候,我真搞不懂,水無月凌是男人,還是女人!”
“誰說都來了,輝夜家就沒人過來。”
“那群瘋子,除了戰斗,還知道什么!”
“不來也好,免得又生是非。”
霧忍眾多家族的忍者相互交談,忽然一愣。
“那是什么?”
忍刀七人眾的尸體,依然躺在庭院中。
“啊!”
一個清秀的少女拍了拍胸口,一臉驚魂未定之色。
“這是…”
一個身穿白色和服的少年蹲在地上,仔細辨別死者的身份。
“雪宮姐姐,好可怕!”
少女背過身,不忍看慘死的忍刀七人眾。
“幾具死尸,有什么可害怕的!”一個刀疤臉青年嘲笑少女。
“忍刀七人眾竟然死了!”
雪宮月安撫住少女,驚訝的盯著尸體的面容。
“這怎么可能!”
少年打量著周圍整潔的庭院,心中浮現出一個駭人的想法。
“發現什么了?”雪宮月低聲道。
“周圍沒有打斗的痕跡,除非他們自殺,否則有人一瞬間殺掉忍刀七人眾!”水無月凌道。
眾人膛目結舌,就算是三代水影也不能看瞬間殺掉忍刀七人眾。
霧忍村的方向響起驚天的爆炸聲,伴隨著耀眼的火焰,一個巨獸在濃煙和霧氣中若隱若現。
“那是…”
刀疤臉青年暗自咽了咽吐沫,顯然知道尾獸的事情。
水之國,霧隱村。
一個龐大的鼻涕蟲倒在廢墟中,地面被酸液腐蝕出一個個坑底,周圍滋滋冒著白煙。
“三尾和六尾也捕捉成功,就剩下九尾了!”
斑站在六尾的頭頂,腳下的空間扭曲,一個巨大的透明漩渦將六尾吸入其中。
“好無聊!難得看到你動作這么快!”
貓小仙蹲在斑的肩膀,翻了翻白眼。
這次輪到她說無聊,因為兩個白絕已經去搜刮霧隱村。
自從離開照美家,斑花了一分鐘時間抓住兩個尾獸。
“我和白絕約好在木葉會和。我不喜歡等人,也不喜歡別人等我!”
斑落到地面,腳步平緩的踏過一具具尸體,消失茫茫濃霧中。
傍晚時分,地平線的最后一抹黃昏,映紅了天空,潔白的云層涂上嬌艷的顏色,變成一朵朵火燒云。
霧忍村村外的一塊巨石,坐著一個青年男子,黑色的長發遮住右臉,一襲黑底金云袍罩住全身,右腳的黑靴踩著一個男人,面孔朝地,看不清容貌,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黑袍青年右臂隨意搭在膝前,漆黑的雙目出神的望著天邊美麗的晚霞。
背后的霧忍村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片刻,地面中鉆出兩個綠發青年,走到黑袍青年身旁。
“斑大人,他們來了!”
“嗯?”
斑微微偏過頭,視線穿透層層薄霧。
一個老者牽著一個小女孩,走出霧忍村的大門。
“呦!”
貓小仙抬起貓掌,和小照美冥友好的打招呼。
相比組織中那群問題兒童,小照美冥給她的印象不錯,屬于有救型。
最初對貓小仙對組織充滿期待,結果隨著成員的增加,幾乎沒有一個正常人。
貓小仙鑒于組織中的問題兒童越來越多,所幸不管斑找誰加入曉組織,反正組織中一群神經病。
多一個,少一個,都無法改變越來越奇怪的組織。
因為他們的首領宇智波斑,就是最不正常的那個。
“我沒有殺他,你們誰愿意動手,請便吧!”
斑放下右腳,輕輕一踢,男人滾到老者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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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