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華盛頓,郊外一處廢舊的工廠。
幾只老鼠在草叢中鉆來鉆去,發出吱吱喳喳的叫聲。空曠的野外除了老鼠再無他物,一道身影突然出現。
皎潔的月色灑在他的身上,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容,身上穿著黑底紅云袍,腳步平緩的向著工廠中走去。
老鼠們如臨大敵,惶恐的向著遠處跑去,不敢靠近男人的身邊。
“還真是會選地方,我以為入口是廁所或者電話亭呢!”斑走進工廠,里面空無一物,地上有一些廢舊的報紙和垃圾,墻上還掛著蜘蛛網。
滿是灰塵的工廠似乎很久沒人來過了,如果是普通人絕不會在夜晚來這么一所工廠。不過斑卻繼續向里面走去。
這就是他此行的第二個目的地——美國巫師協會。
斑站在一根石柱面前,并沒有進去,雙手食指交叉,身體鉆出一根根木條,落到地上變成了和他一模一樣的分身。
多重木分身之術!
“給你們五分鐘時間,了解一切!”斑平淡的說道。
“哼!你還真會偷懶。”其中一個木分身笑了笑,鉆進石柱,消失不見。
很快十幾個木分身全都消失在石柱中。空曠的工廠中只剩下斑一個人。
斑脫掉身上的黑底紅云袍,露出里面的黑色西服。手部的空間扭曲,黑底紅云袍被吸進透明的漩渦,一頂黑色的禮帽和一件黑色的風衣從漩渦中出現。
斑帶上黑禮帽,穿上黑風衣,遮住了長長的白發。斑雙手環抱,眼臉低垂,依靠在石柱背面,靜靜的等待木分身。
五分鐘后。
工廠中突然出現十幾道身影,不管是容貌還是衣服,全都一樣。
“辦完了!”斑抬起頭望著站在他面前的十幾個木分身。
“雖然任務太過簡單,不過看到你無聊的有閑心換衣服,真是讓人不爽!”一個木分身笑道。
“你自己明明知道,我要去參見很隆重的場合,總歸要搞的正式一點。”斑漫不經心的說道。
“斑,這身衣服真不錯。”
“應該是斑長得太帥了!”
“這話你也好意思說,明知道我們都是一個人。”
“難到你們心里不是這么想的!”
幾個木分身相互開著玩笑,墻體另一面的巫師協會已經完全臣服,所花費的時間,還不夠喝一杯咖啡。
“我該走了!”斑淡漠的說道。
“苦差事交給分身,好玩的事情卻留給你自己,果然是你的風格。”木分身們撇了撇嘴,按住斑的肩膀,化作一根根木條,鉆回他的體內。
很快廢棄的工廠又剩下斑一個人,他并沒有用瞬間移動,抬起凝視著工廠頂端,伸手捏住帽檐,嗖的一聲,一飛沖天。
工廠頂端的水泥瞬間崩碎,一道人影飛出了大洞,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夜晚的華盛頓燈火輝煌,街邊的車輛川流不息,并不比白天少。只是通往白宮的賓夕法尼亞卻已經放下路障,戒備森嚴。
路邊停靠著一輛輛警車,荷槍實彈的巡邏隊,還有很多聯邦特工,嚴格的守衛通往白宮的各大路口。
不時的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駛入街道,特工們上前核實身份,一旁的警察打開路障放行。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華盛頓紀念碑頂端,半蹲在方尖石碑的斜坡,頭頂帶著黑禮帽,遮住了面容,夜風拂過,身上的黑風衣向后飄去。
他抬起頭,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容,雙眼閃動著紅光,凝視著遠處的一座座建筑,視線仿佛穿透了建筑物的阻隔。
“哦!人還真不少!這次可有意思了。”男人眉頭上挑,瞬間消失在紀念碑頂端。
臨近白宮的國會大廈,眾議院大廳。
一層層的座位如同電影院一樣,上面坐滿了形形色色的人。
美國總統站在高臺上,神情肅然。下面的眾多議員,盯著手中的一份文件,表情各不相同,有人不屑,有人驚訝,還有人皺眉。
“女士們,先生們,我們的國家面臨一個艱巨的困難,如果你們看完了手中的文件,現在應該明白,我們所面對的敵人擁有超越人類的力量,他可以被稱為巫師,不過經過我們的分析,他已經超越了巫師,達到了非常恐怖的層次,可以短時間毀滅一個航母艦隊。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要說的是,戰爭已經開始了,我們需要全力消滅宇智波斑!”美國總統義正言辭的說道。
“他在開玩笑吧?”一名白人議員根本不信總統的話。
“我相信這個世上有巫師,但不代表我相信這個世上有神!”坐在他身邊的另一面中年男人調侃一句。
“哦!湯姆,你怎么能這么說,上帝會懲罰你的。”一名老年女性議員回頭瞪了中年男人一眼。
“那上帝為什么不懲罰我們的敵人?”中年男人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道。
莊嚴的國會變成了菜市場,大多數議員都是不信總統說的話,更有甚者,認為總統腦袋有問題,叫囂著明天就要彈劾總統。
總統目光閃爍,望著下面的吵吵鬧鬧議員們,華盛頓號的失蹤根本無法掩蓋,而且他也必須消滅宇智波斑,不惜一切代價。
“這是我這輩子聽過最荒唐的事情,世界最強的國家向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宣戰,我是在夢中嗎?”一名議員扔掉手中的文件,不屑一顧。
“最關鍵他還是亞洲人。”一名白人議員似乎是種族歧視者。
“比爾,不要這么說嗎!起碼他長得挺帥,我敢肯定,你女兒一定會喜歡他。”一名胖胖的男議員笑道。
“如果他去好萊塢拍電影,說不定我真的愿意掏張電影票!”坐在他身旁的同伴附和道。
討論還在繼續,議員們相互開起了玩笑,將總統的話當作了笑話。
只有少數人皺眉沉思,其中一名中年女議員和她身旁的男人,凝神盯著手中的文件。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沉默不語。
國會大廳的大門突然敞開,一道高大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門口,帶著一頂寬帽檐黑色禮帽,遮住了面容,一襲黑色的長風衣,雙手插在西服的褲兜。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