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廣大,高手無數,光是三世諸佛都不知凡幾,更不用提諸方菩薩了。
菩薩之中,大能者亦不少,像文殊菩薩、普賢菩薩,金剛手菩薩等等,都是能夠力壓佛陀的菩薩。他們其實,本早就應該成佛,只不過,因為誓愿太大或者其他一些原因,功行未曾圓滿,戰力雖強,但佛陀果位卻是難以休證。
而在這些大能級別的菩薩之中,有四個,卻是不僅僅可以力壓諸方佛陀,還有資格成為諸方佛陀的領袖。..
這四個菩薩便是:觀世音菩薩,地藏王菩薩,大勢至菩薩以及虛空藏菩薩!
他們四個,卻是與尋常的大能菩薩不同,他們不是沒辦法修證佛陀果位,事實上,他們都是有能力修成佛陀的大能,只是,為了普度眾生,甘愿放下佛陀果位,以求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
此時此刻,拘留孫古佛、寶幢王佛、清凈歡喜佛以及龍尊王佛四位見得觀音菩薩到來,心中卻是都明白,已經不用再行推選了。因為,那樣沒有任何的異議了!
“慈航見過諸位道友!”觀音菩薩落入苦泉谷之后,即時間,便行朝著四位領袖佛陀拱手致意。
四位佛陀,卻是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怠慢,趕忙間,大禮相還。..
“諸位道友,現在,三教弟子,已經開始在串聯,準備來血刀門對那惡徒鐘元進行支援,你們怎么還自在這里為一個虛名爭論不休,在爭持下去。恐怕。就算爭出一結果。也是無濟于事了。我佛門雖然勢大,比之任一教,都要強橫,但是,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夠和三教相比的!”觀音菩薩客套過后,當是時,表情一肅,粉面含威。毫不客氣的道。
聽得這個,一眾佛陀,也自顧不得心中的不痛快,即時間道,“這怎么可能,這鐘元,何德何能,能夠讓三教弟子,盡數為他護法?”
“是啊!三教終歸是齟齬甚多的,雖然。表面上恢復了交好,但實質上。改善并不算多啊!”
“就是,這鐘元,不過是通天教主新收的弟子罷了,交游怎么也不該如此廣闊啊!”
“那是因為真武帝君王詡和二郎神楊戩的脫險,都是鐘元幫忙才成功的!這兩位的人脈如何,想必諸位道友心中都能夠有個數兒!”觀音菩薩聞得如此,即時間回道。
“怪不得,真武帝君王詡在此,這般的拼命,就仿佛,我們要抓的人是他一般!”
“看來,我們是的確不能夠再行拖延時間了,現在就得過去,從速將鐘元給抓過來。不然的話,我們這一番行動,恐怕就要落一個虎頭蛇尾了!”
“不錯,此番行動,我們四人統領,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合適了,還請觀音道友主持此番擒賊行動!”
“請觀音道友主持擒賊行動!”
諸佛陀、菩薩、羅漢、金剛、明王、修羅、夜叉、飛天、這一刻,齊聲的呼喊,陳情。
觀音菩薩來此,就是為了主持此事兒,此時此刻,自然不會去做那扭捏推辭之舉,徒惹人笑話,故而,他卻是沒有一分一毫的猶豫,即時間便行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好!承蒙諸位道友信任,那慈航,就不推辭了!”說到這兒,觀音菩薩頓了一下,而后,即時間吩咐道,“惠岸,你且持我戰帖,前往血刀門走一遭,就說,一個時辰之后,我佛門將不惜一切代價,攻破血刀門,帶走鐘元!”
惠岸行者行者,本名木吒,為當年天庭托塔天王李靖之次子,金吒之弟,哪吒之兄,拜在普賢菩薩門下修行。
當年,觀音菩薩的前身慈航道人由道轉佛,卻因殺孽因果太重,非輪回十世不得成就大道。慈航道人轉劫重修這十世之中,每一世,都是普賢菩薩派出木吒前往度化,讓其徹悟前因,不至于迷失紅塵之中。
故而,慈航道人十世轉生完成,得證大道果之后,為了回報木吒,卻是收錄他為自己入佛門后的首徒,賜名惠岸行者,傳以自家神通。
正因為此,木吒身兼兩家之長,法力神通,遠超同輩,便是在場的諸多大羅高手,都非是他的敵手。
觀音菩薩說話之時,憑空里,一道金光閃過,一道戰帖便行凝練成功,落入了惠岸行者的手中。
惠岸行者,也不多言,一聲英明,即時間,大踏步而去。
“觀音道友,如此直接的下戰帖,是不是有些不妥?”
“是啊,以我們的實力,我覺得,威逼他們主動的將人給交出,更加的適合一些!”
“是啊,畢竟,我們也不能夠完全的和三教鬧翻,那樣的話,恐怕,我們佛門將來的處境,就不妙了!”
“你們覺得,那種威逼,對于真武帝君王詡來說,有用嗎?”觀音菩薩對這些言語,卻是渾然不做理會,徑自道。
此言一出,當是時,眾人不自覺的都行為之一噎。
真武帝君王詡,他們雖然不是誰都熟悉,但是,名聲總是聽說過的,那寧折不彎的xing子和斬妖除魔的酷烈,讓他的戰神之名,實至名歸。
想到真武帝君王詡,當是時,眾人卻是不再多言觀音菩薩直接下戰書的挑戰之為 血刀門。
“惠岸奉師命前來拜山門,送戰帖,還請血刀門的道友,開放禁制,讓我進去!”來到之后,第一時間,惠岸行者便行道。
臨時主持防務的余化聽得這個,當時心中便是一凜,因為,他知道,血刀門最為危險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
這一刻,余化并沒有即時的開放禁制,讓惠岸行者進來。倒不是,他擔心惠岸行者背后,還自有佛門修士潛伏。而是,他必須給真武帝君王詡以及他的師傅,留下一定的應變時間,好讓他們想明白,該如何的接見。
所以,這一刻,他卻是當即回道,“惠岸道友權且稍待片刻,我這便為你前去通秉!”
惠岸行者,別無一分一毫的不滿,淡淡的點了點頭,就這般,站在禁制屏障之外,靜靜的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