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我離開之后,鐘師叔又經歷了如此多的險惡。早知如此的話,鐘師叔還不如直接的離開刑天墓葬了!”余元聽完了鐘元的講述之后,也自禁不住震驚莫名。這一刻,余元的心里,完完全全的將鐘元當成了師叔,不單單是因為表面上的輩分。因為,他明白,鐘元,有這個資格。
“誰說不是呢?可是,世事難料,誰能夠想到,事情會有如此之演變!”鐘元聞得如此,面上卻是也禁不住再度露出苦笑。..
“這倒也是!”余元點了點頭,又道,“不過,鐘師叔終究是闖過了這一關了,而且,擁有了證道大羅之根基,將來的修行,必定會順遂很多!”
“將來倒是順遂,不過,眼下的麻煩,卻是不少!”鐘元一聲慨嘆,道,“我這般,將斗戰勝佛孫悟空,給送入了巫族,佛門的那些高人們,恐怕,是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的!”
“那怕什么?他佛門強大,我截教又豈是好惹的?”余元聽得這個,倒是不很在乎,即時間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傲然。
“截教,是不好惹,但是,我一個人,終歸不是截教!”鐘元聞此,卻是搖了搖頭,道,“我若是身處金鰲島,倒是無礙,那些人,恐怕也不敢找上門來。不過,我在你這兒,恐怕就未必了!”
聽得這個,當是時,余元卻是也回過了神來。知道。鐘元還是給了他幾分面子。因為。就憑借他的修為戰力。以及血刀門的勢力,那些佛門高手,不是未必不敢來,而是一定敢來。..
當下里,余元眉頭一皺,道,“我立刻送鐘師叔前往金鰲島!”
余元,卻不是害怕鐘元牽連了血刀門。因為。那些人與他無因果,卻是不敢隨意的對付血刀門的。他卻是擔心,那些人恃強強搶鐘元。就憑他血刀門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抵擋的住。那樣的話,反倒是將鐘元給害了。
金鰲島,鐘元自然是想要立時的回去。可是,他卻是知道,這漫漫路途,不是那么好走的。而且,在那無盡的混沌之海。扭曲空間之中,發生危險的可能xing。較之這血刀門,更大。當下里,其卻是搖了搖頭,道,“路途太遠,恐怕是來不及了!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我是要進行閉關,恢復戰力,唯有如此,我才能夠有多幾分應變的把握!”
說到這兒,鐘元頓了一下,而后,繼續道,“另外,你速速的聯系二郎神楊戩和真武帝君王詡,告知他們我的情況,讓他們不用再想辦法去刑天那里救我了,幫忙在我閉關之時,為我護法幾天就成!”
“好!我現在就聯系!”余元卻是不像鐘元,入教未久,三教之間的聯系方式,只有最正統的一種,緩慢的不像樣子。即時間,他便行取出了一枚玉牌,和人溝通了起來 血虹飛瀉而下,直直的落入了血刀門的后山血神秘殿之前。
“這里是我的閉關之所,鐘師叔盡管放心的閉關,但凡我還有一分一毫的力氣,就絕對不會讓那些和尚們打擾到你!”余元斬釘截鐵的道。
“嗯!”鐘元知道時間寶貴,也不過多的客氣,即時間點了點頭,回道,“如此,有勞余師侄了!”
說完之后,鐘元正自要踏入血神秘殿之中,突兀的,余元再度開口道,“鐘師叔且慢!”
聽得這個,鐘元當時為之一頓,扭過神來,問道,“還有什么事兒?”
余元頗自有些抱歉的道,“我卻是差點兒忘了,在那刑天識海之中,我還為鐘師叔取了一件大羅至寶呢!
這大羅至寶,名彌羅寶幡,乃是勾動諸天之寶,對于修行,大有裨益。有此寶物在身,鐘師叔的恢復,必定能夠更快!”
說話的同時,余元便行將一桿透發著無盡威壓的寶幡取出,遞給了鐘元。
“太好了!看來,我的運道,還不算太壞!”鐘元見得如此,當是時,也禁不住露出了幾分笑容。
鐘元想的,倒不是利用彌羅寶幡聚斂天地元氣,而是,利用萬化圣法,來強大自家的根基與戰力。一件大羅至寶,帶給他的好處,絕對是飛一般的。
鐘元此時此刻,再不遲疑,一步跨越,踏入了血神秘殿之中 血神秘殿,為余元閉關之所,故而,卻是凝聚了血肉地獄一方天地大勢加持,使得修行速度更快。
鐘元一行進入,便行發現了這一點兒,當是時,對于自己度過這一次的難關,卻是再度充滿了信心。
鐘元很清楚,眼下這一關,是其證道大羅之前的最后一次劫難了,此關過后,證道大羅之前,甚至是,證道大羅相當長一段時間,都會處于一帆風順的狀態。
當下里,鐘元別無一分一毫時間的耽擱,即時間,便行盤膝坐上了云床。不過,鐘元并沒有即時間,開始修煉,而是先行調息,調整自家的身心狀態,盡可能,達到一種比較好的狀態。
鐘元的想法倒是不錯,不過,這一次調息之時,卻是與以往大不相同。身體與jing神的雙重疲憊、虛弱,宛如長江大浪,一波接著一波,席卷而來,讓其根本無法真正的凝聚jing力。強行的對抗之下,反倒是讓他感覺到更加的疲累了。
“嘩啦啦”
宛如汪洋大chao沖擊一般,疲累虛弱,瘋狂的沖擊著鐘元自身的意志。短短不過須臾功夫兒,鐘元的意識,便行開始模糊起來,很快,便行軟癱在云床之上,人事不知。隨之,微微的鼾聲響了起來。
鐘元,在這一刻,赫然,昏睡了過去。
連番的勝利,而且,還是勝過了實力遠勝于他的強敵,鐘元的心中,充滿了興奮與自信。也正是因為此,讓他不自覺間,對于自身的情況,高估了。他以為,自己是能夠克服身上的種種不利狀態,如常修煉,快速晉升的。可是,在他調息,徹底放松之后,卻是沒有能夠扛過,就此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