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族長太芒此言一出,當是時,一眾太上長老都自以為自己聽錯了。因為,這毫無疑問,是在自己個兒給自己增加難度。
“難不成,太芒真個是一心為公,沒有存半點兒的私心?”不自覺間,諸多的太上長老心中,都自浮現出了這么一句話。可是,此念乍起,便行被他們給強行的打滅,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這種可能xing。
當是時,一個個太上長老都行豎起耳朵,聽族長太芒接下來的話語。因為,他們相信,族長太芒,是絕對不會自己找罪受的。那么,就表明,接下來還會有別的情況出現。
“沒錯,就是五場!”族長太芒面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道,“當然,這五場戰斗,并不僅僅是為了那蠻龍部落。那蠻龍部落的資格,只需要一場挑戰的資格,也就足夠了。不過,我卻是準備讓捩畬作為我們第十王脈參與十大王脈排位戰的核心之人,那五場挑戰,便作為他的一場資格鑒定好了。
相信,如果他能夠連贏五場的話,在座諸位長老,對他的資格,就不會有任何的異議了!”
聽得這個,一眾長老方才明白了族長太芒的重心之所在。這個時候兒,都不自禁的暗自里后悔,后悔自己失策,剛才主動的退讓了一些。口子一開,現在卻是不好再行強硬反對了。那樣的話。毫無疑問。是私心彰顯,更加的授人以柄。
不過,讓他們就此直接的順從族長太芒的意思,他們也不愿意,那樣的話,不僅僅是便宜了族長太芒這么簡單,更是讓長老團的聲望大跌,使得將來,在與族長太芒之間的爭權之為中,落于下風。
當下里。首席太上長老貴由第一次開口道,“如果,那捩畬真個有這般的本事兒,我們只會高興。自然不會有任何的質疑。不過,族長對于捩畬,就這么的看好嗎?要知道,小時了了,大未必佳啊!
再者,隨著修為的增強,位階之間的差距也就越大,力之大道雖然厲害,但是,越階也不可能那般的容易。”
族長太芒并未多說什么。對此,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我對捩畬,有信心!”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們打個賭如何?”首席太上長老貴由面上掛著笑容。不過,那笑容,怎么看,都顯得有點兒yin險。
“好啊,貴由長老不知準備賭什么?”族長太芒當即回道。
首席太上長老貴由并沒有開口,而是以神念傳音。朝著族長太芒說出了一句話。聽得這一句話之后,族長太芒別無分毫的猶豫,即時間便行開口,應了下來。
對于捩畬,族長太芒卻是有著十成的信心。因為。在他之前見到捩畬之時,卻是也被捩畬表面的偽裝所瞞過。若非是捩畬主動告訴他自己已經晉升金仙高階。只怕,他還自以為捩畬,乃是金仙中階的修為呢!
別的不說,就這一手兒,他卻是認為,沒有一個金仙高階的后輩弟子能夠做到。“貴由長老,你敢于跟我賭這般大的賭注,想必,是因為尊盧!不過,你以為,那尊盧隱藏修為的事情我不知道嗎?這一次,你就等著大輸特輸!”
族長太芒心中雖然高興無比,但是表面上,卻是并沒有太過于顯露,仍舊顯得十分的鎮定。這時,他一揮手,對身邊的童子道,“去,將捩畬帶來議事大殿!”
“是!”童子一聲應下,急速而去…童子趕來之時,鐘元正自在自家的洞府,悠閑的品茶。
聽得族長太芒的令喻之后,二話不說,便行隨著童子來到了議事大殿。
鐘元一行踏入議事大殿,當是時,無數道目光便行如同利劍一般投注了過來。那一剎那,鐘元深知隱約之間,能夠聽到唰唰唰的破空之聲。
那一道道目光,都絲毫不加掩飾自家的氣息,不過,鐘元的神se,卻是仍舊沒有因此而有所改變,顯得坦然自若,鎮定無比,仿佛,什么都沒有感覺到一般,自顧的行禮,拜見,顯得頗有禮數。
“捩畬,剛才,我與諸位長老相商之后,決定給予你和蠻龍部落參加王脈排位戰的機會。不過,卻是要對你的實力,進行一下鑒定,所以,你必須向我們族中的五位年輕天驕,發起挑戰!”
“沒問題,我愿意接受!”鐘元即時間回道,痛快之極。
“你需要什么準備嗎?”族長太芒再度開口,問道。
“不需要了,隨時都可以開始!”鐘元回道。
“那好,天乙,尊盧,山起,雪河,三那,你們出來!”族長太芒一聲喝令,五道身影齊齊從幾位太上長老的身后,行至大殿zhongyang。
五道身影,四男一女,盡皆身姿英挺,風儀不凡。雖然,他們各自隱藏著氣息,但是,任誰一看,都肯定被認為是人中龍鳳。
“捩畬,五人,如何挑戰,你可以自行的選擇!”這時,族長太芒再度的開口道。
“這位山起道兄,乃是第一個出來的,我就先行挑戰他!”鐘元別無分毫的遲疑,即時間,將手一指,指向第一個修士道。
此言一出,當是時,諸多長老們的面上,都自一變,顯得頗為古怪!
“哼,算你小子運道不好,我那孫子,麾下的部落雖然不怎么樣,但是,自身的實力,卻是強橫無比。看來,注定了你是第一場都過不去了!”即時間,太上長老山回心中便道。
其他的長老,雖然沒有像太上長老山回那般,這么的不看好鐘元,但是,卻也認為其水平有限。因為,這般的挑戰,修為由低到高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因為,這般一來,即便是敗了,也是敗在修為高之人的手里,而且,也有說辭。如果是在那修為差之人的手中敗了,那名聲,不說是徹底毀了,也差不了多少。
“山起,你出列!”
族長太芒一聲喝令,山起大踏步的走上前去,望著鐘元的目光,卻是毫不掩飾的露出一抹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