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魔大殿。(.)
“很好,你們是少數幾屆,圓滿達成目標,沒有受到懲罰的人,值得慶賀,值得鼓勵!”片刻的熱鬧之后,風雷真君開口道,“不過,你們現在,還不是放輕松的時候兒,因為,五天之后,擂臺戰便要開始了。
所以,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蓄積力量,等待五天后的爆發。好了,現在,你們幾個,就各自隨著你們的長輩,去調整!”
眾人聞此,也都不多耽擱時間,即時,便行離開。
靈言真君因為這一次南天帝庭的成績,出奇的好,卻是格外的高興,故意,走的慢了幾分,落在了最后面。
當影魔宗的太上長老,帶著影魔宗的一位弟子,走過御魔大殿的殿門之時,突然間,殿門牌匾之上,突然she出了一道黃金神華,形如劍光,朝著那成功贏得帝君爭奪戰擂臺戰資格的影魔宗弟子——潛虛真君陸錫平的頭頂天靈,洞穿而去。
一見得這般的異變,當是時,無數修士都自一震,就連影魔宗的那位太上長老,也自怔在了那兒。
這時,風雷真君趕忙一聲暴喝,“抓住他!”
其余的金仙絕巔前輩,包括鐘元等人身邊的靈言真君,都自爆竄而起,朝著潛虛真君陸錫平沖了過去。
而在此之前,那位影魔宗的太上長老,已經伸出了漆黑如鬼爪一般的手掌。緊緊的抓住了謙虛真君陸錫平。
潛虛真君陸錫平。催動影魔宗獨門秘法,揮出一道刀光,當下了那一記金光斬殺。不過,卻是并沒有絲毫驚慌,逃遁而走的意思。就是面對自家前輩的抓攝,也沒有分毫的掙扎,顯得非常的順從。
潛虛真君陸錫平的面上,也是一臉的詫異,很顯然,對于這般情況的出現。十分之不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牌匾,為什么會攻擊我?”潛虛真君陸錫平即時的開口問向了自家身邊的長老。
不過,這時,那位影魔宗太上長老。卻是對其,分毫沒有理會,面如寒霜,隱隱有些抽搐,顯然,心情頗不平靜。
“這位天魔道友,想來,你應該是那位無上魔主的分神!不然,之前也不會瞞過了斬魔神鑒的一次照徹。不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想要打入我們仙界內部,終歸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你還是直接的招認!如此一來,可能對你本尊的傷害,還小上一點兒,不然的話,恐怕,就沒準兒了!”
這時,主事的風雷真君開口了。開口的同時。他也朝著影魔宗太上長老使出了一個眼se,當是時,那位太上長老身上氣息暴漲,無數禁制,打入了潛虛真君陸錫平的體內。將其一切力量,都行禁錮了起來。
聽得這個。鐘元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御魔大殿的牌面之中,隱藏了一件辨別天魔的至寶——斬魔神鑒,而謙虛真君,很顯然,是被照出了體內有天魔潛伏。或者說,他已經是被天魔給奪舍了。
只不過,因為這位天魔的實力太過于強橫,或者,偽裝能力過于強大,以至于,之前潛虛真君陸錫平進來之時,失效了一回,現在,方才發現。
“這可真是一種好手段,有了這斬魔神鑒,不說萬無一失,起碼,天魔們想要混入抗魔聯盟的高層之中,可能xing,還真個是小到了極點兒!”
且不提鐘元的感慨,那潛虛真君陸錫平,面對眾人的圍觀,面對風雷真君的冷言,卻是依舊頗自鎮定,道,“風雷前輩,你也說之前斬魔神鑒失效了一次,那既然有可能失效,為什么,剛才這一次不是失效的,是一個錯誤的鑒定。你就這么便認定我是奪舍的天魔,未免太過于武斷了一點兒!”
說到這兒,潛虛真君陸錫平頓了一下,而后,繼續道,“如果,我真個是天魔的話,恐怕,在那斬魔神鑒一次攻擊未果之下,直接便行逃遁了,哪里還會留在這兒,等著你們來殺我。難不成,我有病嗎?”
此言一出,那一直抓著潛虛真君陸錫平的影魔宗太上長老的眼睛,禁不住亮了幾分,面上的寒霜,也自稍稍的解凍,疑惑的目光,望向了風雷真君。
影魔宗太上長老的意思,非常之明確,那就是,不能夠就這么將我們影魔宗的無上天驕給葬送了,必須,有更加確切的證據。
對此,在場的諸位太上長老,雖然心中都樂得看笑話,但是,對于影魔宗太上長老如此之作為,卻是非常之理解。這一刻,卻是沒有進行什么拆臺的行為。
那風雷真君對此,自然也非常之理解,當是時,道,“你這話,似乎也有幾分道理!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在從這大殿門口,經過一回,看看,這斬魔神鑒,到底會不會對你有所反應?
怎么樣,你敢嗎?”
“這有什么不敢的,我心正不怕影子斜,別說是一回了,就是幾回,都沒有問題!”潛虛真君陸錫平表現的異常之坦然。
這一刻,倒是有許多人,認為他被冤枉的幾率很大了。
當此之時,諸多將要參加擂臺戰的修士,以及他們的師門長輩,心中卻是近乎齊齊的,一聲慨嘆,“看來,少一個對手,是不大可能了!真是可惜啊!”
“好,既然你這般的有膽量,那就再試試!”風雷真君這一刻,心中也沒有那么的篤定了,所以,說話的口吻,也行輕松了一些。
潛虛真君陸錫平,別無分毫的準備,顯得輕松無比,分毫都不緊張,直接一腳。便行朝著御魔大殿之內。踏了過去。
現在的潛虛真君陸錫平,卻是與別的時候兒不一樣。這個時候兒的陸錫平,所有的法力都行被禁,可以說,除了身體強橫一些之外,和一個普通的凡人,沒什么區別。如果,那斬魔劍光真個劈斬而下,又沒有人出手,或者沒有人即時的出手救他的話。那他鐵鐵的,就是死路一條。
其他人看到這般的情況,心中也都禁不住為之一緊,同時。對潛虛真君陸錫平產生了幾許佩服。因為,在這般的情況之下,即便是確定自家是無辜的,也不會有幾人有這般的膽量。因為,自家慘死的機會,實在是太大了。
畢竟,一件法寶,就是一件法寶而已,并非是全知全能的神祗,有所疏漏。有所錯誤,也是在所難免!
“啪——”
一聲輕微,卻請粹無比的腳步落地之聲,潛虛真君陸錫平從御魔大殿的殿門外,重新的踏了進去。
雖然,另外一只腳還沒有落地,但是,人已經基本上過的了牌匾所在的位置,而那牌匾,依舊沒有分毫的反應。
當是時。眾人心中,差不多都行認定,潛虛真君陸錫平不是天魔奪舍。
不過,潛虛真君陸錫平并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在另外一只腳踏入御魔大殿之后。即時間,又行扭轉身軀。朝著大殿之外,再度的踏了出去。
結果,牌匾之中暗自藏著的斬魔神鑒,依舊別無分毫的動靜。
潛虛真君陸錫平,仍舊沒有停下,再度的扭轉身軀,朝著御魔大殿之中走了進去,而后,又行出來。結果依舊,斬魔神鑒,沒有一分一毫的動靜。
如是,連環數次之后,風雷真君也覺得,可能是斬魔神鑒出了問題。畢竟,之前,眾人在天魔域之中的戰斗,他們也自檢查者,并沒有發現潛虛真君陸錫平有什么異樣的時候兒,被天魔奪舍的可能xing,實在是不大。當是時,風雷真君擺了擺手,開口道,“行了,我們冤枉你了,你的確不是被天魔奪舍之人,現在,可以離開了。”
此言一出,影魔宗太上長老當是時,面上笑容浮現,如花綻放。這笑容之中,流露出十足的自信與傲然,“我就說嘛,我們影魔宗,跟天魔打的交道不知道有多少了,他們想要暗算我們的人,哪里有那么的容易?暗算別家子弟還差不多!”
“說什么呢!”
“你就別往自家的臉上貼金了,不知道剛才是誰,跟奔喪似地,一張苦瓜臉!”
“就是…眾人說著,各自轉身,紛紛轉身,就要離去。
這時,潛虛真君陸錫平非常有禮的朝著風雷真君躬身一禮,道,“多謝前輩明見!”話語落后,便行一步跨越,朝著殿外走去。
然而,就這一刻,牌匾之上,突然再度黃金神芒大放光明,凝聚出一道金se劍光,朝著潛虛真君陸錫平,斬了下來。
這一刻,潛虛真君陸錫平似乎也有幾分傻眼,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根本就躲不過去。
這般的變故,當是時,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
眼看得,這一道黃金劍光便要將潛虛真君陸錫平給斬滅,突然間,一道身影自那影魔宗太上長老的身上飛出,搶先一步,迎上了黃金劍光。
“嗤啦——”
一聲仿佛火焰灼燒一般的聲響響起,黃金劍光,湮滅在了那道身影體內。然而,緊接著,又行一道更加璀璨,更加強橫的黃金劍光激she而出。
那道幽黑虛幻的身影,這一次倒是從容了些許,雙手齊動,掐出了諸般法訣,虛空凝成了一朵黑se蓮花,迎了上去。若刀劍交鳴一般,“當——”一聲鳴爆,雙雙消弭于無形。
與此同時,影魔宗的太上長老一聲大吼,“還不趕緊出去!”
此言一出,那潛虛真君陸錫平仿佛才反應了過來,趕忙間,飛奔而出。當是時,那第三次閃亮的牌匾,又行暗淡了下去。
緊接著,那黑se身影一晃,便行若一道青煙一般,回歸了影魔宗太上長老的體內。
影魔宗太上長老的面se,卻是有些不太好看。沒辦法,憑白受了一劍,他也難免有點兒受創。其實,如果他有所準備的話,那是根本傷不著她的。可是,他卻是見得自家弟子沒有事兒,實在是太激動了,卻是忘了留意這一茬兒,當然,他也沒想到,會再度出現這么一種情況。倉促之下,受傷就難免了。
心情不好,當是時,影魔宗太上長老的話音,就有些不好,“我說,這斬魔寶鑒,不會真個是出了什么問題了!我看,還是將其取下,再度進行一下重練!”
“我看不必要了,我覺得,陸錫平是真個有問題!”經得這一幕,風雷真君的面se,重新的恢復了冷厲。
“什么?你難道沒有看到剛才的情形嗎?如果,他真個有問題的話,會這般的穿行那么多次,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嗎?難不成,他是嫌自己的命活的太長了?”影魔宗太上長老聽得這個,當是時,怒火燃起,冷聲道。
“你那么激動干什么?他自己沒問題,不代表,就真個沒有問題!”風雷真君一聲冷哼,道,“你別忘了,我們之前,一直都在考慮的是,天魔奪舍的問題。可是,如果天魔,根本就沒有奪舍呢?只是以某種秘法,寄居在他的體內,以他的氣息微遮掩,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情況,難道,沒有可能嗎?”
風雷真君此言一出,當是時,影魔宗太上長老有些暴怒的情緒,當時控制了下來。因為,他知道,風雷真君這話,說的非常之有道理。這種情形,的確是非常有可能,而且,過往的這種例子,非常之多。
當下里,影魔宗的太上長老道,“這種情況,倒也簡單,我們各家各派,都有獨門秘術,來對此進行偵測,只要對錫平一番,也就真相大白了!如果,風雷道兄認為一家的偵測結果,不夠準確的話,可以任意的指定三家,來對其進行偵測。這樣,如果最后的偵測結果,還是沒有問題,那我想,就肯定是沒有問題了。”
說到這兒,影魔宗太上長老頓了一下,而后,繼續道,“風雷道兄以為呢!”
“我覺得可以!”風雷真君聞得如此,當時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