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對于王道能夠劍引天罰,鐘元也不由為之一震,但是,也僅僅是如此罷了,隨之,便行恢復正常,并沒有顯得多么重視。
原因很簡單,對于鐘元而言,一切外在異象都是浮云,真正的力量強度,才是根本!天罰,如果力量不足,那和其他尋常的神通術法,也沒什么區別。.
鐘元不慌不忙,左手單掌一豎,宛如長刀,斜斜一劈,當時,虛空崩裂。不過,這一道裂縫兒,卻極為古怪,顯得無比之細微,宛如絲線一般,沒有一絲一毫來自于混芒世界的力量由此泄露而出。
非但如此,這裂縫,也并不是尋常的固定大小,而是在不停的延伸,宛如龍蛇一般,虛空蜿蜒,不停的游走,看那目標,明顯是指向剛剛顯化的天罰之眼。
鐘元這一掌,乃是其新近參悟的神通――破碎之刃!
一直以來,鐘元因為有著諸多至寶,所以,于自身的神通一道之上,花費時間甚少。不免,在不用至寶之時,手段顯得有些捉襟見肘。就如同之前,本尊真正能夠拿出手的只有一招眾生螻蟻。
對此,鐘元也是深知。只不過,一直以來,鐘元因為有著強橫的肉身,以力破法,卻也沒有遇過什么危機,所以,對于神通的修習,也并不太迫切。
可是,鐘元卻是深知,成就帝子候選之后,定然會有大量的危險試煉伴隨著自己,所以,每一分戰力的提高,都是重要務必的。所以。在最后的閉關,等待昊天寶鑒返本還源的時間里,他卻是下大力氣,對《蚩尤三盤經》之中的諸般雜類神通,也行參悟了一部分。
之所以不參悟蚩尤的神通。乃是因為,蚩尤乃是天生大能,他自身的秘法神通,都是屬于金仙級別的,領悟起來。十分之困難。勉強參悟的一些,對于當前戰斗力的增加,并不明顯。
就像鐘元之前參悟的三盤殺劍,那也是金仙級別的神通,若得三盤合一,揮出三盤劍,當真可謂是斬神殺仙若等閑。可是。這么多年月過去了,現而今,他還只在門檻兒之外徘徊著。根據他的估計,不進入金仙的境界,他想要領悟。機會近乎于零。
至于那些雜類神通,看似被歸為雜類,但是,能夠被一代戰神蚩尤列入其中的,
自也皆有其不凡之處。鐘元以自身法則為引,進行修習。卻是十分之快捷。顯而易見,這是戰神蚩尤為自家傳人的法則真身所特意準備的。
當鐘元真正了解這些之時,自然是后悔不已。
不過。正所謂亡羊補牢,時猶未晚!現在,卻是正好派上用場。
這一招破碎之刃,以空間為鋒芒,以風為急速,可謂威力甚著。一個眨眼之間,虛空裂縫便行延伸至天罰之眼上。
這時。恰逢天罰之眼威能展現,一道一人合抱粗細的黑色雷光,噴吐而出,剎時間,便行將那延伸過來的虛空裂縫給破碎。
浩大雷光之柱,正要沿著筆直的軌跡,轟向鐘元之時,鐘元手中,一個法訣掐動,那虛空之中始終橫亙,不曾消失的虛空裂縫軌跡,宛如活了過來一般,一個震動,崩碎開來,化作了千百道尺許長短的細小裂縫,如同千百把刀鋒,環繞在雷光四外,飛速的斬下。
這裂縫刀光,雖然不足以對抗雷光的正面轟擊,但是,側面削弱卻是如魚得水。每一道刀光落下,便有一團雷光被削去,千百刀之下,遠遠的,距離鐘元還有數百丈,那浩大的雷光,便行徹底的瓦解開來,宛如漫天的繁星。
“轟、轟、轟、…”
細小的雷光團墜落而下,大地之上,一片瘡痍。可是,這些,對于鐘元,卻是沒有絲毫的威脅。
少有的幾個落至鐘元頭頂的,卻也被鐘元隨手拍飛,宛如趕蒼蠅一般。
“果真是術業有專攻!破碎之刃,用于削弱,當真是妙不可言!”鐘元對于如此結果,自然是滿意無比。
不過,心中高興歸高興,戰斗,他自然是不會忘卻的。即時間,便又行展動了一門神通――虛空大手印。
虛空大手印一行展動,頃刻間,頭頂之上,一方足有萬丈大小的天宇為之一暗,隨之,崩塌墜落,飛速凝縮,化為一只不過丈許大小的手掌,朝著王道按了過去。
尋常修士,可能以為這不過是神通顯化的異象,但是,有點兒根底之人卻是明白無比,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因為,虛空大手印的深邃,便是吞納無盡虛空之力于一掌間。
此一掌拍下,較之鐘元的眾生螻蟻,毫不遜色。甚至,在純粹的力量之上,還猶有過之。因為,眾生螻蟻,更加側重的是對精神意識的壓制。
這一掌,直接鎖定了王道,勢若奔雷,讓其躲無可躲。
王道原本以為,鐘元能夠有今天,根本倚仗乃是兩儀微塵陣,所以,在他的預想之中,鐘元在遇到強力攻擊之時,肯定是第一時間,便要將兩儀微塵陣給鋪展開來。而他,也已經準備好了,入陣奪圖。
可是,沒想到,面對自己這雷霆一擊,鐘元卻是完完全全的憑借自己本身,接了下來。這般的差異,卻是讓其楞了那么一下,就這么一下,回神之后,他便發現,自己已經陷入了被動的局面之中。
不過,身為紫虛仙府的一代天驕,他卻也完全不怯,心念一動,頭頂之上,紫青二劍一個變幻,又一種別樣氣機顯化了出來。
“九天劍訣,星墜!”
伴隨著這個聲音,那空無一片的虛空,突兀的顯化出了一片星海。驟然間,東方一顆星辰大放光明,隨之,呼啦――,一團斗大的銀色星光便行飛瀉而下,眨眼之間,便追上了虛空大手印,轟砸在其上。
“嘭――”
一聲巨響,虛空大手印大受震動,軌跡,也略微的偏移了一些。就這一抹偏移,卻是讓王道瞅準了機會,右手虛虛一切,那無形的氣機鎖定,便為之切斷,身形一閃,便行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