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將這僅夠幾口的東西吃完,韓銘立刻又問了一邊。
帕米歇爾方才笑盈盈的點了點頭:“他們就在后院落腳。等待明早二層入口打開。”
韓銘點了點頭,起告退:“我有事要辦,暫時到這里吧。請!”
說著,起開門。
打開房門一路向后方奔去,穿過了大廳盡頭的后門,是一片燈火輝煌的長條形建筑。
里面光窗戶怕是就不下千余個。
韓銘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后院竟然如此巨大。
這要是一個個找下去,有點太耽誤時間了。
住在此地的應該都是前往二層的人,里面少不了會有一些高手。
驚動了他們,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頂層,最左邊的房間。”
后傳來帕米歇爾的聲音,她是一路跟了過來。
韓銘笑著向帕米謝爾點了點頭:“送到這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事我自己辦,否則會連累你。”
帕米歇爾笑道:“連延緩二層入口開放期我都能幫你做,還有什么做不了的。
讓我跟著一起吧,也許能夠幫到你。
韓銘想了想,終于是點頭同意了。
在人家的地盤,自己要做的事動靜也不小,想要掩人耳目也不太容易。
有帕米歇爾在,終歸是方便一些。
至于自己要攔截高等白衣祭祀的消息,也不怕讓帕米歇爾知道了去。
明天就要動手了,總會大白于天下的。
而且韓銘相信帕米歇爾。
二人一路來到頂層,韓銘上前左手握住門把手,魔法力緩緩透出。
門把手被凍成深藍色,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門把手則碎成了冰屑。
里面的空間不小,正對著門口是一張長長的桌子。
二十來個暗黑騎士團的成員正分別落座,像是在開會。
一堆武器豎立著交叉疊靠,立在桌旁。
韓銘剛剛打開門,不等這些人有所反應,一個箭步就沖上前去。
與此同時體內的水精華內核覺醒,雙手有無盡的魔法力洶涌而出。
這二十個暗黑騎士團的成員大多數都是六段初級的高手。
其中一個零頭摸樣的魔兵約為六段六階左右。
看起來這次他們奉命前來捉拿韓銘,顯然是有備而來。
若是放在三個月前,這二十多個暗黑騎士團的家伙確實能夠對韓銘造成極大的威脅。
但黑暗教廷絕對想不到韓銘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實力有如此大的提升。
帕米歇爾執意要跟來,其實是因為知道這暗黑騎士團成員的實力。
也知道韓銘的大概目的是要對付這些魔兵,所以才想要前來幫忙。
可見韓銘幾乎一招之間將二十幾個魔兵盡數凍住了下半,微微驚訝了一下。
顯然韓銘的實力比她想象中還要強大幾倍不止。
韓銘出手之快,讓這些暗黑騎士團的人來魔化變都來不及。
“你終于肯出現了。”
那騎士團的隊長眼神冰冷的看著韓銘。
韓銘點了點頭,在桌前坐下:“廢話不多說。
那高等白衣祭祀的路線告訴我。”
隊長呵呵冷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韓銘點了點頭,打了一個響指。
當下,除了這個隊長之外的其他魔兵,被凍住的體瞬間破碎。
一個個只剩下上半的魔兵在地上痛苦的掙扎,發出了陣陣呻吟。
“現在呢?”
韓銘淡淡的問。
那隊長冷漠的看著韓銘道:“暗黑騎士團,同樣有自己的信仰。
死又如何?”
韓銘點了點頭,右手一揮,剩下的魔兵盡數化作冰雕。
再次打了一個響指,冰雕紛紛破碎。
當下就只有這隊長一人存活。
隊長冷笑一聲,上散發出一陣強烈的黑色光芒。
一道黑影閃爍,帕米歇爾瞬間來到隊長后,右手輕輕的放在這隊長的肩膀上。
那隊長體里的黑芒頓時被壓制了下去。
“在我的地盤,想要自爆,也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行。”
帕米歇爾淡淡的說,雙眼中閃爍出一陣冷漠的神采。
韓銘向帕米歇爾點頭致謝,又看向那隊長:“死其實很容易。
多數況下,求死不能,才是最可怕的。
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求死不能,只要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信息。
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那隊長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不再理會韓銘。
韓銘微微瞇起雙眼,站起來準備上前。
帕米歇爾微微一笑:“韓先生,這些暗黑騎士團的人,可不怕死。
同樣的,一般的折磨,怕是也沒辦法讓他們開口。”
韓銘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在他看來,所謂的神圣騎士團。
和后來出現的暗黑騎士團,很像是一群被洗腦的家伙。
這種人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確實有些讓人頭疼。
自己要是在這地方折磨這家伙,應該會浪費不少的時間。
而且他最后能不能說出真話,尚且是一個未知數。
“不如讓我來吧。”
帕米歇爾笑道。
韓銘想了想,點頭同意。
那帕米歇爾笑了笑,右手并未離開隊長的肩膀。
一股墨綠色的魔法力緩緩的渡入隊長的體。
從那隊長腳下的地面上,突然生長出一株古怪的植物。
這植物托著隊長緩緩升上了半空中。
這植物的正前方,長出了一朵黑色的巨大花朵。
花朵生有兩眼和一張嘴巴,呼哧呼哧的喘氣。
那隊長猛然睜開雙眼看向這植物,眼神中竟然透漏出了無比的恐懼。
韓銘微微驚訝,心說這家伙面對死亡都從容淡定。
但見到這植物卻嚇成了這番模樣,莫非這植物有什么古怪不成?
帕米歇爾向韓銘款款一笑:“我能夠勝任第一層的入口長官。
并非是因為我實力足夠強橫。
人們都給我面子,懼怕與我,同樣也不是因為我的實力。
韓先生是知道的,我的格一向很溫和,對人也很友善。
但若是若怒了我,讓我不開心了,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以前我對自己的別很是在意,我痛恨這個世界給了我男兒之體。
所以呢,在閑暇之余,我總是會想想很多能讓人無比痛苦的手段。
為什么我要體會別之差的痛苦?別人就能安然享受自己的體?
所以呢,打斗之類的粗俗行為,我是不太在行的。
但折磨人…
我若自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這是我的好。”
說著,帕米歇爾很優雅的向那隊長笑了笑:“你是現在說呢。
還是等一會兒,被我迫著說?”
那隊長咬了咬牙,依然是不肯開口說話。
韓銘雙眼微瞇,顯然對這隊長的態度很不滿。
“韓先生切不可動怒,以免氣壞了子,我可是會心疼的。
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有些不太雅觀,韓先生不如先回避一下?”
帕米歇爾笑盈盈的問。
韓銘微微要搖頭:“我也算見過一些小場面了,撐得下去,你只管動手就是。”
“好呀。”
帕米歇爾朝韓銘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韓銘只感到一種怪異的感覺,總是還覺得這帕米歇爾其實就是個男人。
很是不舒服。
帕米歇爾緩步來到隊長前,右手在那巨大的花朵上輕輕的撫摸了一陣。
花朵猛然張開巨大的嘴巴,嘴里有一條向舌頭一樣的,滴淌著粘液的樹藤沖出。
這樹藤來到隊長頭頂,樹藤頂端是一根鋒利的尖刺,先是將那隊長枯黃的頭發一掃而光,露出了頭皮。
接著,這尖刺猛的從隊長的頭頂刺入,在尖刺上方張開了一個圓形的東西,看樣子好像是一個吸盤。
這吸盤緩緩下移,推動著那尖刺越刺越深,直到吸盤徹底吸附在隊長的頭頂,將尖刺也覆蓋在內。
“痛苦之花。
這條藤,名為生命之藤,它可以讓所有在痛苦之花上的人,體內流逝的所有生命力。
重新歸還回去,以保證敵人不死。”
帕米歇爾笑笑,接著,又一條樹藤從那花朵的嘴巴里沖出來。
以同樣的方式刺入隊長頭頂,又被吸盤牢牢的吸附在頭皮上。
“神經之藤,可以將敵人的感官和觸覺,提升十倍,
這可是一種很美妙的東西,他可以將敵人的痛覺神經的敏感程度提升十倍。
也就是說,被這條鞭藤控制的人,所遭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到的。
當然,也還有其他用途…”
說著,帕米歇爾一雙美目切的看向韓銘:“共度時,這也是難得的寶貝。
關鍵看它用在什么地方。
先前我與人歡,每每用到這神經之藤,可將你我二人的提升十倍。
當真是回味無窮,終生難忘…
韓先生,一會兒我們要不要試試?”
韓銘打了一個冷顫,訕訕的笑道:“這個…以后再說吧,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心生卻升起了一股惡寒,這女人實在是…奇特…
帕米歇爾難掩失望之色,再看向那隊長的時候,雙眼越加冰冷。
花朵嘴巴里又有一條樹藤沖出,并刺入隊長的頭皮。
“時光之藤,它可以直接控制敵人對時間的判斷。
一分鐘,可以當做一天來用,也可以當做一年來用。
所以受到懲罰的人,真可謂是度如年。
不過…
若是用在享受樂趣上,也能很長的延長美妙的時光…”
帕米歇爾咬著下唇,千百媚的看著韓銘。
韓銘咽了口唾沫:“繼續,繼續…”
第四條樹藤出現,刺入隊長的頭頂。
“修復之藤,任何在痛苦之花上被損壞的敵人體部位。
可在瞬間得到最完整的修復。以保證敵人能夠不斷的以完整的狀態來體會痛苦。
這四條樹藤,唯一的目的,便是讓敵人能夠充分的,完整的,持久的,以不死不滅的狀態。
享受無盡的地獄。
那么接下來,我們開始吧。”
帕米歇爾話音剛落,那黑色花朵的嘴巴里,立刻有大批大批密密麻麻的蟲子爬了出來。
這些蟲子長相極為古怪,頭部尖尖如刺,嘴巴兩側有兩道鋸齒般的鉗子。
每一個蟲子都長著八條腿,腿上同樣生長著倒刺。
這些蟲子個頭大約有拇指大小,很快便鉆入了隊長的鎧甲之中。
帕米歇爾笑了笑,揮手間將對手的鎧甲粉碎,以完全露的形態出現。
再看去時,這隊長全都已經爬滿了觸目驚心的黑色小蟲。
從腳趾,到頭部,沒有任何一寸肌膚露。
接著,這些小蟲像是提前商量好了一樣,同時將頭部向下,狠狠的刺進隊長的皮膚之中。
并且開始往隊長的體里猛鉆,八條腿快速的刨動。
這八條腿上都有倒生的鋸齒,蟲子鉆洞的時候,將隊長的血直接切割成碎末。
并伴隨著八條腿向后不斷刨動,這些末被一一排除體外。
這種景,別說是切體會了,就是單單看上一眼,都能讓人頭皮發麻。
那隊長顯然承受不住這種折磨,張開嘴巴就要慘叫。
那黑色的花朵突然噴出一朵黑色花瓣,將隊長的嘴巴牢牢的封住。
“張口慘叫,能夠給讓你發泄痛苦,我當然不給你這個機會。”
那些蟲子一個個全都鉆入隊長體內,在體表外面留下無數的血洞。
這隊長由于承受了極大的痛苦,而這樣的痛苦更因為樹藤的關系,將疼痛感提升了十倍。
巨痛之下,全如篩糠一般痙攣起來。
全上下青筋暴突,一張臉轉眼間就憋成了血紅色。
一條條血管暴突起來,眼球中血絲崩裂。
一對眼球因為莫大的痛苦,幾乎凸出了眼眶。
大片的鮮血從隊長體上流淌下來,被下方的一朵朵黑色小花瓣接住。
并將鮮血和碎吃掉,再經由那修復之藤重新從頭頂傳輸回隊長體內。
將那體表的創傷瞬間修復完整。
但隊長痛苦的神卻絲毫沒有減弱,那些蟲子顯然在他體內作亂。
過了不多時,無數的蟲子重新從隊長體內鉆出來,頂開一個個血洞,這才緩緩的爬回了黑色的花朵嘴巴里。
“就這幾分鐘的時間,我們的隊長閣下應當是承受了相當于十倍的痛苦。
并且,這種痛苦,在他的感官下,已經持續了多年。”
帕米歇爾了嘴唇,興奮的說。
韓銘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全上下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