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原來這個人就是韓銘啊。《純文字》”
“是啊,應該就是他了。但是好像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威武。”
“你可別小看他,你忘了,人家可是一個魔法師,魔法公會前面還有水系魔法師們為他做的雕塑呢。”
“也對,我倒是忘了他魔法師的職業了。”
韓銘露面,李乘風一行人自然是喜極而泣,拉著韓銘就進了逐魔的總部。
此時逐魔傭兵團總部大樓里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高手,大部分都是聽說有人來砸場子,匆忙間擅自趕回來的。
更有不少剛才一直在各樓層的窗戶里,觀看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均是對于韓銘和那黑袍人白凱的實力感到震驚。
這一下子,逐魔又多出來了兩位絕世高手,可真是讓人欣喜不已。
李乘風吩咐手下準備出來了一個大型的會客廳,帶著其他四個副會長和韓銘以及白凱進入其中。
并吩咐人弄來了幾個足有一人來高的巨大酒桶。
“來來來,三弟,白凱兄弟,今天真是我們逐魔大喜的日子。
沒想到三弟你還活著,原本還以為今生再也無法見到你了。”
七個人圍成一圈而坐,并不分主次。
李乘風率先走過去給了韓銘一個熊抱,端著一大碗酒說道。
韓銘也笑瞇瞇的端起酒碗:“二哥,勞你掛念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是是,好,好,回來就好,哈哈。來來來,今天我們六兄弟再次齊聚。
而且又多出來了一個白凱兄弟,真是喜上加喜,大家把這碗酒給干了!”
七個人齊齊端起酒碗,一飲而盡。
奎克性子最急,剛把酒碗放下,立刻就問:“韓銘,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你死了嗎?連你的那幾只很彪悍的蝴蝶都這么認為。
可怎么突然間又活了呢?”
韓銘笑道:“此事說來話長,如果你們幾個家伙今天沒有要緊的任務要做的話。
就聽我慢慢說來。”
“沒有!絕對沒有!就算有,也要推了!”
奎克嘿嘿直笑,今天他可是太開心了。
韓銘微微點頭:“那好,那我就跟你們說說。
事情是這樣的。
當初我第一次到中原,遇到了一個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并得罪了她。
后來與他們家族的人約定,到了八荒林。
在那八荒林里…”
幾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興奮的聽韓銘講述他曾經的經歷。
一個個仿佛身歷其境一般,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各個都為韓銘捏了一把汗。
到最后知道韓銘的本體已死,而現在的韓銘不過是個分身的時候,都大感驚奇。
奎克一步沖上前,在韓銘身上捏捏這里,推推那里。
“你是分身啊?那你跟韓銘有什么不同?”
韓銘笑道:“我就是韓銘,韓銘就是我。我們兩個是完全一模一樣的。
不僅連,甚至連記憶,性格,和靈魂都是沒有差別的。
所以這才叫做復制。”
李乘風端著酒碗,沉吟道:“這么說來,你這次回到北盟。
第一自然是跟我們相聚,看望這些兄弟。(純文字)
那第二,就是找回你的幾只蝴蝶,殺上龍山把你的大蝴蝶給救出來。
可以你們的實力,進入龍山是不是太過危險了?
要不然這樣,我連絡一下會里的兄弟們,整個逐魔傾巢而出。
咱們一起殺上龍山,同生共死!”
幾個人同樣說道:“對,同生共死。”
韓銘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倒不必了。殺上龍山,倒也說不上。
人越多,有些事情反而不容易辦到了。
更何況現在龍山是我們人類的盟友,如果沒有龍族,我們根本無法抵抗蟲族。
而咱們逐魔又是保護第十區的一支重要的力量。
讓逐魔與龍族血,拼,無論結果如何,都是人族重大的損失。
這點我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如果可以簡單將這件事情辦到,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否則的話,管它是不是龍族,老子一樣殺的血流成河!”
眾人聞言,都是哈哈大笑。
“韓銘,沒想到十幾年沒見,你還是這么無所畏懼。”
殤雀笑著說道。
韓銘看向殤雀,感嘆道:“一別十幾年,殤雀兄弟竟然也已經覺醒了。
你們幾個的變化也真的是太大了。
沒想到最后實力最弱的一個人,還是我韓銘,呵呵。”
殤雀笑道:“話不能這么說,剛才你出手,咱們幾個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奎克和沙索爾一轉眼就被你困住了,這種手段,我可是萬萬沒有的。”
韓銘看了看奎克,又看了看沙索爾,笑道:“兩位兄弟,你們可不會怪罪我剛才的做法吧。”
奎克嚷嚷道:“怪!為什么不怪!!你說呢沙索爾。”
說著朝沙索爾努了努嘴。
沙索爾見狀,也是哈哈大笑:“自然是怪的!把我們兩個捆起來,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
今后我們兩個可還怎么混啊,韓銘,你必須要付出代價。”
韓銘隱隱感到了一種不妙的氛圍,苦笑道:“不是吧…”
眾人齊齊點頭:“是!”
外面圍觀的人群已經漸漸散去,此時留在原地的還不足剛才十分之一的數量。
正有人前來收拾破爛的場地,突然看到逐魔傭兵團總部大樓的一個窗戶破碎。
一個的人影狼狽的從里面被扔了出來。
“啊!!什么人!!”
人群紛紛讓開,卻看到韓銘雙手正捂著自己的要害部位,赤身的站在大街正中央。
韓銘環顧四周,僥幸到:“還好還好,這里都是傭兵,沒有女性。
這幾個混蛋家伙,竟然說動手就動手,一點準備也不給。”
說著,忙一手捂著前面,一手擋著后面,狼狽的重新沖進了逐魔總部。
街上的人一個個都愣了半晌。
“剛才…那個光屁股的小子是韓銘吧?”
“好像是…”
“額…這…這昔日逐魔的老會長,還有這種癖好。”
“唉…人不可貌相啊。”
一場小小的鬧劇結束,韓銘又問了幾個兄弟這些年的現狀。
原來加莫里已經卸任了卡布帝國國王的職位,將位子讓給了一個忠臣。
這在卡布帝國歷史上可是從未有過的。
所謂帝國的國王,其實就是世襲制的。
可加莫里這樣一來,完全打破了老規矩,一時間舉國上下都是瞠目結舌。
不得不說,加莫里這種做法,也贏得了無數人的愛戴和擁護。
他向所有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國王,只是一個國家的公仆,國王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安邦治國,保衛家園。
給人民謀求福利。可并不是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或者說是獨裁者。
對于加莫里的行為,韓銘也是大加贊賞。
在場的幾個人,出了白凱,大家都是最為互相了解的了。
誰都知道,加莫里并不是做國王的材料。
當初趕鴨子上架,只是為了穩定人心罷了。
提起沙索爾,讓在場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這小子最終娶了自己心愛的女人,生活的十分幸福。
韓銘打趣道:“沙索爾,你小子夠可以的!嫂子呢!?為什么藏起來不讓我看看。”
眾人同時起哄。
沙索爾忙求饒道:“她現在不在北盟,上個月去黃天大陸了。如果估計沒錯的話。
下個月應該就會回來,如果你能等的話,到時候一定能看到。”
奎克還是老樣子,整天無所事事,沒事兒了四處找人打架,依然沒出息。
殤雀倒也還好,只不過最后和還是沒能給菲爾學姐走到一起,后來嫁給了萊茵帝國的王子,肯尼·貝里曼。
說到這個貝里曼,韓銘也曾經見過很多次。
正是當初韓銘喝了柴拉德那老家伙的變身藥水,對韓銘女性形態一見傾心的王子。
韓銘不禁感慨,當初自己能夠跟殤雀結怨,到后來化解,并成為了生死兄弟。
那菲爾學姐可是中間一根很重要的引線。
沒想到最后,這個讓兩人翻臉,又讓兩人和好的女人,卻誰都沒跟,而是嫁給了別人。
韓銘出言安慰道:“殤雀,世事無常,很多事情我們都是無法預測,也無法控制的。
當初為了菲爾學姐,我們大打出手,你們三個將我和二哥李乘風打成了重傷。
可到頭來,我們這些仇人卻成了兄弟,而菲爾學姐,卻成了他人新娘。
希望你能夠看開一些。”
殤雀笑道:“韓銘,你不必勸我,其實我并沒有任何的不開心。
菲爾能夠找到自己心愛的人,說實話,我反而有些松了口氣。
當初追求她,多半還是因為少年人意氣用事,總想要最好的,連女人,也想要最為優秀的。
可我是否真的愛她,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我很久。
我想菲爾也明白這點,正是不想讓我為難,她才選擇跟別人成親,而成全了我。”
“你能這么想就好。”韓銘欣慰的點了點頭。
說著,韓銘終于把話題帶到了白凱身上。
“白凱師兄,當年我們在蠻荒古林一別,已經有十幾年時間了。
當初我身上有重要的任務在身,不能陪你和師傅。
后來你和師傅去了哪里?師傅怎么又會成了暗殿的殿主?”
白凱聞言笑道:“時間確實過的很快,遙想當初,我還是妖姬的一個手下,為非作歹,胡作非為。
怕是死在我手上的年輕女子,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后來跟你分別之后,我和師傅一起離開了蠻荒森林,回到人類世界。
那時候我才終于明白,原來師傅這么多年,根本就是故意被困起來的。
他的計劃沒有告訴過我。
師傅曾經問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他體諒我這個徒弟剛剛拾回了自己的心,不想我再次墮落。
而我最后還是選擇離開,并沒有跟師傅一起共事。
因為我知道,做到最后,我的最大敵人一定是你,我的師弟韓銘!
我最不愿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才離開了師傅。
說起來,我倒是沒有想到,你和我第一個師傅妖姬,竟然成了戀人。
而最后她…”
說道這里,白凱猛然住口,這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韓銘和妖姬,也就是庫洛的一段復雜的情感糾纏,一個個暗自嘆氣。
韓銘也是愣了一下,但最終還是笑了起來。
“大家不必如此,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已經釋懷了。
是我的,一定會是我的,就算失去了,總有一天也還會回來。
不是我的,就算被我綁在身上,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李乘風最為關心自己這個三弟,輕輕拍了拍韓銘肩膀:“你能這么想,那是最好不過了。”
韓銘給了李乘風一個大大的笑臉。
接著又問白凱道:“那后來這些年,你又經歷了些什么?
實力進展的如此之快,居然也覺醒了。這次來逐魔,是因為我嗎?”
白凱笑道:“說起來你們一定不會相信。
離開師傅之后,我遇到了一個女人。”
奎克壞笑:“嘿嘿,一定是個容貌十分美麗,而且讓你一見傾心的女人。”
韓銘瞪了奎克一眼,奎克忙閉上了嘴巴。
韓銘知道,白凱心中其實一直對女性有一種很深很深的愧疚感。
這種愧疚感足以折磨他一生的時間。所以提到這種話題,韓銘還是很小心的。
畢竟當初第一次遇到白凱,白凱就正在害人。
白凱笑著阻止韓銘:“沒關系,韓銘師弟。奎克兄弟說的沒錯。
我確實對這個女人一見傾心。她的容貌確實也十分的出眾,足以讓我神魂顛倒。
可最后我跟了她,卻并非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崇拜。
我剛才說了,提到她的身份,你們肯定都不會相信。”
韓銘好奇道:“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能夠讓你都崇拜?”
“是啊是啊,什么身份?莫非也是一個國家的女王?
要不然就是實力高強的家伙。”奎克也是很八卦的追問道。
白凱笑了笑:“她是一個先知。”
“啊??先知??先知是什么東西??”奎克大惑不解的問。
韓銘也是微微一愣,先知自己是聽說過的,以前看過的電影里面,常常會出現這種人物。
他們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往往能夠在世界最為難的時候,給人類指點迷津。
可韓銘一直以為這種人,只不過是虛構出來的,不可能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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