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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啞睜開眼睛,又看見那雙神光燦然的眼眸。
她定了定神,抬手撫摸上去。
“你是丹鳳眼。我以前沒注意。”
她聲音小小的,柔柔的。
“那你喜歡嗎?”他問。
清啞點點頭,又閉上眼睛,不想說話。
方初道:“那你親我一下。”
清啞睜開眼睛,無力道:“我不想動。你自己親。”
方初一笑,果然對著她面頰吻下去。
很輕柔的吻,讓清啞感到幸福,閉目任他恣意。
方初摟她的手臂倏然一緊,呼吸也急促起來,直接含了她的紅唇,啟開貝齒,將舌尖探了進去…
正在忘情時,清啞用力推他,又努力轉頭,想要掙脫他。
方初見她抗拒,忙輕輕撫摸她脊背,一面喃喃道:“乖,雅兒…唔…就一會…就一會兒…”
清啞感到下身一股熟悉的熱流沁出,急死了!
她掙不脫夫君的鉗制,便輕輕咬住他舌尖,期望他松口。誰知方初卻不動了,那么近的距離,她分明看見他眼底的笑意,仿佛在說“你咬吧”,居然把她的舉動當成夫妻間調情了!
清啞不敢咬,或者說,是舍不得咬,怕他疼。
方初見她不咬了,又輾轉吻了起來。
清啞努力偏頭,發出“嗚啊”的聲音。
方初終見她眼神不對,忙停下,道:“清啞!雅兒?”
他就是吻一下,又沒怎么樣,怎這么討厭他呢?
方大少爺覺得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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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啞也不說話,忙忙往起爬。
方初拉住她,看著她的眼睛。
清啞見這人不肯放過她,她又不好說的,心中一動,想了個主意。便道:“我肚子疼。”要上廁所。
方初嚇一跳,擁住她急問:“怎么肚子疼?如何疼?”
這肚子疼問題可輕可重,他得弄清楚。
清啞道:“沒事。叫細妹進來。”
她不知道那些衛生用品都放在哪兒呀!
唉,換個環境好不習慣。
方初眉峰聚攏。道:“細妹一個丫頭,叫她來有什么用?你且忍忍,我馬上讓人去請大夫…”說著掀開帳子,就要對外喊人。
清啞及時阻止他道:“別叫!”
哎喲,怎么這么麻煩!
她顧不得害羞了。直接告訴方初:她姨媽來了,必須馬上處理。
方初實在聽不懂清啞的話,追問姨媽來了跟肚子疼二者之間的關系;還有,她姨媽在哪呢?清啞不得不教給他,如此這般…
方大少爺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清啞,小心求證:“少奶奶是說,你小日子來了?”
清啞反應比他快,估計這小日子和姨媽是一回事,忙點頭。
方初又問:“那你為何將婚期定在八月十八?”
清啞解釋道:“八和發諧音,八月十八。就是發一發。吉利。”
方初點頭道:“發,大發了!”
——把他害大發了!
大凡成親,男方要向女家要新娘的小日子,排婚期的時候,要錯開這個日子,免得不方便。可是他的新娘,在錦繡堂張口就說“八月十八”,可謂一言九鼎,方郭兩家都聽了她安排,無一人敢更改。熱熱鬧鬧地成了親。結果第二天她小日子就來了。
還好,老天還算照顧他,沒在昨晚來,他應該感激。
若是昨晚小日子就來了。他們圓不了房,那才荒謬呢。
想到昨晚,他便想起自己的癲狂,心下一個激靈,忙顫聲問清啞:“你怎么樣,疼得厲害嗎?什么時候開始疼的?是不是忍了一上午?你怎么不早說!”
他問了一連串的問題。不等清啞回答,就沖外面大聲叫“來人!”
細妹正和赤心在外面,聽見叫一齊走進來。
方初命赤心“叫個人去那邊院里請劉心過來。”又對細妹吩咐道:“細妹,過來伺候你家姑娘。”
赤心答應一聲,卻沒動腳步。
她聽方初聲音不對,想知道出什么事了。
細妹進去伺候清啞,方初柔聲安慰清啞兩句,然后才下床來,一眼看見赤心還站在當地,眉頭一皺,喝道:“你怎么還不去?”
赤心忙道:“奴婢這就去。是少奶奶不舒服嗎?”
方初板臉道:“叫你去就去。問那么多做什么!”
赤心羞慚不已,低聲道一個“是”,急忙轉身出去了。
一到外面,俏丫鬟眼淚就下來了。方初從來都沒對她這樣疾言厲色過,今兒卻當著大少奶奶和陪嫁丫鬟的面呵斥她,她丟臉大了。
到底怎么回事,惹得少爺發這么大脾氣?
她發誓要弄個明白。
她沒有讓小丫鬟去,而是親自去請劉心。
方初也不是喜怒無常、無故斥責丫鬟,實在是這件事難以出口,若因他的緣故害了清啞,他愧都要愧死了!
清啞在細妹伺候下安頓好大姨媽,心里才踏實了。
她見方初著急,忙對他說自己沒事。
她身體很健康,并不像有的女孩子痛經,大姨媽一來就好像得了病一樣,她很正常。這段日子經過明陽子師傅調理,更加好了。
可是方初不放心,一定要她看大夫。
劉心來了,給清啞診脈。
清啞也覺得很丟人。劉心雖是她師兄,可是個年輕男人,她怎么好跟他說這事呢。因此診脈完,她就躲進書房里去了,任方初善后。
方初頂著劉心鄙夷的目光,向他請教女子月例種種。
劉心板臉道:“沒大礙。你忍耐些就好了。”
方初瞬間臉漲成豬肝色。
劉心開了個調養的方子,才去了。
赤心終于弄明白:原來大少奶奶小日子來了!
她也覺得不可思議,這才成親第二天呢。
方家祖上乃世宦之家,后來雖不做官卻極其豪富,家中很有些規矩。像少爺們新婚頭三天,斷不會有通房妾室伺候的道理。可是,新娘居然小日子來了,還在新婚第二天,這事太失禮,也不吉利…
赤心想到這,心急跳起來,臉也紅了。
大少爺可是補了好多天了。
本是郭家的失誤,沒有讓大少爺憋著的道理。
方大少爺急找劉心去東院的消息很快傳到嚴氏耳朵里,是赤心路上碰見嚴氏身邊伺候的婆子,然后隨口告訴的。
嚴氏忙就趕來了,于是也知道清啞來了月例。
她看著尷尬的兒子和一臉無辜的兒媳,不禁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