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布置好一切之后,本來是要告訴s的,可她把s約到后山之后,糾纏s的那個女鬼竟然也跟著出現了。情急之下,t顧不得解釋什么,一把將s推進了棺材里…
“事情就是這樣。我把你推進棺材之后,怕出什么意外,就離開了小屋。在回寢室的途中,無意間看到你們寢室的姚輝竟然在和一個鬼講話,而姚輝告訴那個鬼它的食物就在后山的小木屋里…我聽到這里,立刻就往回跑,幸虧我出現得及時。”t一口氣將所有的經過全都說了出來。
t說的話合情合理,幾乎沒什么破綻,可s就是覺得怪怪的,至于哪里奇怪,他卻說不上來。
t拉著他的胳膊撒嬌,說一切都是為了他好,既然沒事,就讓s趕緊回寢室休息。s終于知道哪里不對勁兒了,是t,她好像急于支開s。s在走了一段路之后突然轉身,沿原路返回。很快,他就追上t。
s偷偷觀察t的舉動,只見t竟然又朝后山的方向走去。t再一次來到小木屋前,那個鬼已經沖破小木屋,破舊的木板門搖搖晃晃,隨時都會掉落,而那個鬼卻不知道去了哪里'
t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徑直走進小木屋里,打開棺材,然后,她竟然躺了進去。t在做什么?
這棺材是克制活人身上的陰氣,t為什么要克制她的陰氣?難道,她也被鬼纏身了嗎?
s忍不住心里的好奇,毫不猶豫地撲到棺材前,但當他看到棺材里的情景,頭皮瞬間就穸了起來!
他看到t居然在吃自己的手,那雙手被她啃得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骨頭!這、這不可能!
“s,我…”
“t,你…”
兩個人相對沉默,還是t先打破了這種沉寂 “s,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要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你。”
s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好沉默不語。
t從棺材里爬出來,而她的雙手,競奇跡般恢復成原來的樣子。s驚愕地看著那雙青蔥白手,嘴巴張成了o型。
不等s發問,t便老實交代 “其實這口棺材…”
話還沒有說完,s便看到了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口棺材,居然像奶油蛋糕一樣,眨眼間“融化”了,而后,竟成了一堆泥土。
“這、這…”s此刻的心情,真是震驚到了極點。
t的手都成了那樣居然還可以復原,而這口棺材明明是木頭做成的,居然眨眼間就成了一堆泥土,這太不可思議了!
t嘆口氣,接著她的話題說道 “s,我該怎么向你解釋呢’那口棺材叫土棺,而這些泥土中埋藏著無數亡魂。我不知道這些亡魂是從哪里來的,也不知道它們是好是壞,它們主動找上我,說可以幫你擺脫那個糾纏你的女鬼。我、我也是沒辦法,才答應它們的。”
“它們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幫我,你們的交換條件是什么?”s不安地問。
t咬著嘴唇說 “它們要我每天用自己的血肉喂養它們,但它們說了,絕不會害我性命…”
t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s打斷“不行!”
話音剛落,小屋外突然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
不巧的是,f的心臟已經腐爛了,必須換一顆鮮活的心臟。于是,她就將目標放在了來美容院美容的顧客身上。
前天晚上,t來到美容院去黑頭。f在“202”房間里將他殺害,挖出了心臟,裝進了自己的胸膛里。結局 “原來,f一直在騙我。”s嘆著氣說。
“她為了拉近你們之間的距離,所以才假裝在美容院兼職,為你去黑頭。”t說。
“雖然f喜歡我,但人鬼殊途,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而且,她殺害了你,這種鬼魂留在人間就是禍害,我們必須想辦法讓它魂飛魄散。”s握緊了拳頭說。
“我知道,可我是剛死沒多久的鬼魂,斗不過f。我一直勸你別去美容院,你不聽。我現在要去投胎轉世了,你好自為之吧!”t說著,身體慢慢地變淡,最后消失不見了。
s凝神地望著遠處,一個想法在腦中編織而成。
第二天晚上,s再次來到了美容院。像以往一樣,f領著s走進了“201”房間。
“這次我想要美白皮膚。”s直截了當地說。
“別開玩笑了,你一個大男生美什么白?”f輕笑了一聲。
“我不管,我就要你幫我美白。”s不依不饒地說。
“可是,你選的是去黑頭的套餐啊。”f無奈地說。
“我知道,但我現在換成美白。”s說。
“這…”f為難地低下了頭。
“你只會去黑頭吧?換句話說,我要來去黑頭,所以你才特意學的,”s一針見血地說。
“你全都知道了?”f說。
“你為了祛除尸斑,殺害t,挖了他的心臟,你好惡毒!”s冷冷地看著f。
“不是你想的那樣…”f著急地辯解道。
“t已經將真相說給我聽了,你還有什么好狡辯?”s說道。
“因果輪回,這全是t自作自受。”f說。
“什么意思?”s不解地問。
“其實,t一直喜歡我。”f述說了起來 原來,t和f是一對情敵,兩個人同時喜歡上了漂亮的富家女f。兩個人經常明爭暗斗,在f的面前獻殷勤。f委婉地拒絕了t,因為她喜歡s。而表白遭拒的t以為是有f的存在,所以f才會拒絕他。為了讓情敵從速個世界上消失,t想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周末,t叫上室友s、f去水壩游泳。玩到一半的時候,s去一旁的小樹林里方便,趁著這個時機,t假裝開玩笑,將f拉到了水壩中央。f的水性不好,立刻慌了手腳,在水面上掙扎起來。很快,f的力氣就用盡了。水不停地往他的嘴里涌,最后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慢慢地被河水沖走了。
s方便完回來后,t騙他說f水性不好,被水沖走了。兩個人害怕受到責罰,于是報警后,將責任全都推在了f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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